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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武小四再次出現在白府門前時,門房揉了揉略顯醉意的雙眼,心中疑惑,此人下午不是已經來過一次,然後又離開了嗎?怎的此刻又再度出現?
門房帶著些許疑惑,走上前去詢問:「公子,何故去而復返?」
武小四恭敬地拱了拱手,回答道:「煩請大爺再向知府白大人通報一聲,學生武小四,特地前來拜訪。」
門房見武小四態度鄭重,不敢怠慢,立刻應聲道:「公子請稍候片刻!」說完,他便轉身進了府內去通報。
在門房去通報的間隙,小六子從馬車上抱下來兩壇烈酒,這酒不多,是武小四在列縣收集的糧食製作的。
釀酒的過程並不容易,武小四在失敗了幾次後,不得不發揮山寨土匪的傳統,派人去列縣請來了一位擅長釀酒的商人前來指導。
加上武小四自己研究的蒸餾法,經過一番努力,終於釀出了幾壇烈酒。
武小四嘗過後,覺得這酒的度數雖然只有五十來度,離他心中的標準還有一段距離。他原本打算釀出七十多度的,當做酒精來使用。但即便如此,這兩壇酒也是他目前能拿出的最好的禮物了。
在經過門房的引導後,眾人一天內第二次進了白府,小六子進府後,就在東張西望,想要尋覓綠珠姑娘的身影。
白長青在會客廳接待了武小四一行人,他身後站著白俊林,正不懷好意的盯著武小四。
雙方見禮後,武小四落座後對白長青道:「伯父,侄兒今日突然造訪,確實有些唐突,還請伯父海涵。」
白長青微笑著擺擺手,道:「賢侄,無需多禮。你應是今日才到府城吧,能先來看老夫,說明你為人確實不錯。」
「今日沒有外人,有些話老夫就直說了。」白長青捋了捋鬍鬚後繼續說道:「上次鹿鳴宴與你同桌的那位老道長,你可知其身份?」
武小四聞言,暗道看來白知府已經認出來紫陽真人了,自己就算想保密都沒機會,只能點頭道:「侄兒確實知道那位前輩身份,不過前輩特地叮囑過,讓侄兒需對他身份保密。」
「所以,你也是他新收的弟子?」白長青緩緩問道,然後盯著武小四的眼睛看著,想要看看武小四是否會撒謊。
武小四搖搖頭回答道:「侄兒倒是也想拜在前輩門下,可惜被他拒絕了。」
白俊林聽得一頭霧水,他們說的那老道他見過,當時還和白長青一同前去敬酒,只覺得身份應該不低,但是父親和那武小四聊的是什麼意思?什麼叫「也」?
白長青先是皺皺眉頭,有些理不清這其中的關係,自己女兒都能突然拜在國師門下,為什麼這個武小四和那國師看著很親近卻並未拜在他門下呢?
隨後安危武小四道:「無妨,可能是機緣未到吧。另外那位道長是何人?」
白俊林終於可以插話了,當即說道:「爹,我知道。那個稍微年輕些的道士叫做神虛子,以前在府學門口擺攤招搖撞騙,給人算命,要價賊狠,算一次天機要收十兩金,後來不知道什麼情況,一直不曾繼續擺攤了。」
「神虛子?」白長青默默念了一遍神虛子的名字,然後看向武小四。
武小四點點頭說道:「是那位前輩的大弟子。」
白長青恍然大悟,暗道真是有眼不識泰山,那道士看起來比國師要正經不少,也不知其人脾氣如何,以後是否能結交一二。
兩人閒聊片刻後,白長青道:「賢侄首次前來,不知是否有什麼忌口,老夫好吩咐府上廚子多加注意。」
武小四回道:「不曾有什麼忌口,不過這種晚間較為寒冷的天氣比較適合整一頓燒烤,就是不知道伯父喜歡與否?」
「燒烤?」白長青愣了一下,「胡人那種飲食方式?」
「他們那最多算烤肉。」武小四搖搖頭道:「正所謂:在天願作比翼鳥,天冷必須整燒烤,只有燒烤配燒酒,友誼才能天長地久。」
這一段話說的白長青一愣一愣的,回過神來對武小四道:「那你說的燒烤是怎麼弄的?」回頭又對白俊林問道:「府上的廚子會做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