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零一章 沒有回頭路
打開的艙門裡，躺著她的人，卻都是躺在血泊中，這次蕭衍下了殺手。
存放現金的船艙里，都被蕭衍掀翻在地，那些站滿罪惡與鮮血的錢幣，就那麼到處的散落著。
與也扔的四處都是，這裡到處狼藉，就像是被抄家過似得。當然，全都是蕭衍的傑作。
潛艇緩緩的浮出水面，然後擱淺在了河灘上。這時候，安琪兒衝進了駕駛艙內，在裡面瘋狂的操作著。
可是老舊的潛艇，維持潛水就不錯了，這會擱淺，更是沒有可能再游得動了。
再她一陣違規操作後，潛艇的控制台上爆出一片片火花，艙內的燈光開始閃爍，估計是電路短路了。
她掄起斧頭，重重的砸著控制台，大聲的喊道：「為什麼？為什麼？」
安琪兒離成功只在咫尺，可一切都毀在了蕭衍手中。
在潛艇駕駛室內，躺著船長與大副，安琪兒一把推開兩人，一陣翻找，從裡面找出一把。
秦楠要抬，被蕭衍抬手攔住。
「你已經窮途末路了，何必再垂死掙扎？放下，跟我們回去吧。」秦楠雖然沒有開，但卻緊握著，只要她有異動，就準備擊斃她。
安琪兒看著蕭衍，忽然笑了起來，笑著笑著就哭了。她說道：「你毀了我，你毀了我的一切。」
「我若不毀你，你就會毀了全世界。我毀滅的是罪惡，而你毀滅的，是無數個幸福完整的家庭。走到這步，你還沒有醒悟嗎？」蕭衍不擅長說教，但他卻對安琪兒，倍感可惜。
安琪兒愣住了，蕭衍說的話直擊她的心窩。想想這些年她做的事情，殺了那麼多人，最後竟然想要殺至親之人。
她揚天狂笑了幾聲，忽然把口對準了自己的腦袋。可在準備扣下的那刻，她卻忽然抬，指向了蕭衍。
「九哥，生不同死亦同穴，下來陪我吧！」安琪兒的在瞄準蕭衍的那刻，彈匣卻從里掉了出去。
啪……
聲響了，蕭衍探出去的手沒有攔住秦楠，穿過安琪兒的胸膛，把那本就殘缺的心臟又打了個大洞出來。
安琪兒身子後仰，向下倒去。蕭衍快步上前，一把摁住她的左胸，傷口處的鮮血，開始瘋狂的涌了出來。
「九哥，對不起……我沒有回頭路……如果……早點……遇到你……就……就好了……」鮮血越來越多，最後說的一些話，誰都沒有聽見。
但是蕭衍看的懂她的唇語，安琪兒在最後時刻，向蕭衍表白了。只是這個表白，蕭衍無法接受。
秦楠這時候也看到了落在地上的彈匣，略帶愧疚的說道：「她沒想殺你，我是不是不該開？」
「她作的惡，總要來承擔，哪怕回到香江，面臨的也是終身監禁。大好的年華，倒不如終結在這裡。」蕭衍說了幾句莫名其妙的話。
低頭看了眼在他懷中安詳死去的安琪兒，他俯下身吻了吻她的額頭。飛機上的相識場景在他腦中飛過，安琪兒的一顰一笑也從眼前掠過，然後全都漸漸的消散。
人生中充滿了過客，有的眨眼即逝，有的留下深刻的印象，有的讓你神魂顛倒，情不自禁。而安琪兒，就是蕭衍人生中的一個過客。
蘇晴的人已經破開潛艇進來了，這裡面有大批的贓款與贓物，還有不少罪惡滔天的犯人。
雖然警方要為這次並不算完美的行動負責，但是結局是美好的。國際罪犯沒有逃脫法網，華夏警方再次向國際罪犯證實了一點——華夏是僱傭兵與國際罪犯的禁地。
蘇晴看到蕭衍抱著主犯在發呆，要上前阻止，但秦楠阻止了她。
過了會，蕭衍放下安琪兒，站起來整了整沾血的中山裝，掏出根雪茄菸，卻沒找到點菸的火柴。
「火柴……」蘇晴喊了聲，全體警察開始掏兜找火。
蕭衍現在在警察的眼中，與救世主沒什麼區別，而且還有崇拜與英雄兩個字眼，讓這些人把他真的快當成神了。當然，要是沒有他，金陵警察恐怕真的要換血了。
最後遞上來一盒賓館的長火柴，也不知道是誰的。蘇晴親自給他點菸，看的秦楠忍不住翻了個白眼。
「你可真是走到哪都當爺啊？我警告你，只要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