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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仁星混到現在很不容易。
他最初也是連府的下人,但他為人聰明,並且極會溜須拍馬。因為讀過幾年書,言談之間也很有分寸。
連老爺去世後,連家無主,梅仁星被管家提拔了上去,從此脫離了下人的行列。
連夫人對梅仁星這樣的人說不上討厭,她喜歡讀過書的人,所以梅仁星在連府很是吃香。
慢慢的,梅仁星便脫離了群眾,越來越高傲,越來越自大。
這是一種必然的表現。
一個奴才,無時不在抱怨著主人的刻薄。
但當這個奴才成為主人後,他會比主人更加的刻薄。
當然,連夫人並不刻薄。
可梅仁星為人刻薄。
他覺得自己做了那麼多年的下人,現在是機會出頭了。
甚至,他想過入贅連家。
這也是他為什麼會那樣妒忌陸晨,僅僅因為陸晨和連小姐接觸了幾次,梅仁星已經將陸晨做為他的敵人,他想要將陸晨趕出連府。
梅仁星可以自由出入前後院,他很容易便找到了夫人。
連夫人很忙,她要處理很多的生意,極為不容易。
梅仁星見到連夫人後恭敬行禮。
「有事嗎梅先生?」
連夫人對梅仁星也很客氣。
梅仁星面露難色,欲言又止。
「梅先生有話便說,不必吞吞吐吐。」
連夫人說道。
「夫人,仁星發現了一件奇怪的事,覺得有必要讓夫人知道。」
連夫人有點興趣了,她看著梅仁星:「噢?是什麼事呢?」
「仁星發現那個死護院陸晨在鼓搗連家的下人,想必沒安什麼好心。」
連夫人輕輕皺眉:「梅先生也是讀過幾年書的,護院便是護院,前面帶個死字做什麼?太刻薄。」
梅仁星面紅耳赤:「夫人言之有理,仁星受教了。夫人永遠是仁星的人生指路人。但是,陸晨不讓那些下人們幹活,卻亂搗鼓一些東西,仁星怕這些下人們給連府惹出亂子。」
連夫人最怕連家惹麻煩,而陸晨的確是個喜歡惹麻煩的人。
「下人們也是人,他們做完他們的活兒後,是可以做些自己的事情的。連府又不是監獄。」連夫人言語溫柔,但話鋒一轉又說道:「不過,這個陸晨又在作什麼怪?」
梅仁星剛要添油加醋的說,連夫人輕輕擺手:「罷了,自己去看吧。」
梅仁星沒有將中傷的話說出來,這可把他給憋死了,但夫人已經說出這樣的話了,他再說就顯得太小人了,這小子退了出去,夫人面色不好起來:「陸晨,你這又要做什麼怪?」
邊自語,連夫人出了門,她要看看陸晨想幹什麼。
月桃眼珠亂轉,然後向連小姐的繡樓跑去。
連夫人邊走打量著連府,不容易啊,一個女人,支撐這麼大個家太不容易了。
但是有什麼辦法呢?誰讓她嫁給了連老爺呢?這便是命吧?連夫人想著這些,經過一處小院時,突然聽到裡面有人說話。
「嗨!老田,不是陸晨夸您老人家,這手藝,這速度,那句話怎麼說來著?龍馬精神,說的就是老田您啊!」
田夫人皺眉,這聲音不用報名也知道是陸晨的,這小子這才來幾天?就跟府中有名的怪脾氣田老漢打成一片了?
連夫人想著這些,悄悄探頭向裡面看。
有名的怪脾氣田老漢滿頭是汗,手上不停,正在埋頭做一些東西,地上也扔著一堆木頭。
而陸晨不時的遞上一碗水,遞個毛巾啥的,嘴上還奉承個沒完,把個田老漢誇得天上絕無,人間少見。簡直就是人見不走,鳥見不飛,兔子見了竄三竄。
「陸晨真是服了,老田你怎麼就這麼棒呢?如果不是陸晨沒這個天賦,陸晨就算是跪在這裡三天三夜也要求老田你收陸晨為徒弟,這手藝,嘿!真是絕了!」
連夫人聽得想笑,這小子嘴上說得這麼好,還不是哄著田老漢幹活?看田老漢的架勢,恨不得兩手飛起來,好對得起陸晨的誇獎。
連夫人連連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