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拙誠沒有問來的是誰,而是對瑪德萊娜公主:「殿下,你先去休息一下,等我見了那個人之後再來和你談。」
瑪德萊娜公主顯然有點不舍,但還是起身,無奈地說道:「好吧。你可要快去快回哦。」
等瑪德萊娜公主離開了這間房,郭拙誠皺著眉頭對孫興國問道:「她怎麼啦,她怎麼知道我在這裡?」
孫興國沒有驚訝郭拙誠為什麼能猜出來人是誰,直接說道:「她們也在這裡喝酒,和一個男的。現在潘麗麗喝醉了,阮暖花就過來找你幫忙。你去還是不去?」
「潘麗麗喝醉了?怎麼是她而不是她?」郭拙誠奇怪地問道,在他的心目中,潘麗麗自制力更強。
孫興國知道郭拙誠嘴裡的她和她分別指誰,就促狹地笑道:「還不是因為你?你和瑪德萊娜公主親熱的時候,被她見了,吃醋之後心情自然就不好了。」
「她們早就過來了?」郭拙誠問道。
孫興國沒有回答,只是在前面帶路。
下了樓梯,只見阮暖花焦急地站在瑪德萊娜公主的保鏢前面,眼睛盯著樓梯口,見郭拙誠出來,連忙搖手道:「這裡!這裡!」
郭拙誠皺了一下眉頭,隨著阮暖花到了那個一片狼藉的包廂,只見潘麗麗趴在桌面上,嘴裡喃喃地念叨著:「你怎麼這樣?你中國人怎麼喜歡西方女人……」
讓郭拙誠啼笑皆非的是一個男子躺在地上,滿臉都是血和酒水,還有嘔吐物,現在的他不知道是暈過去了還是睡著了,躺在地上一動不動。
阮暖花小聲而得意地說道:「這傢伙想占我們兩個的便宜,被我用酒瓶敲暈了。我們擔心在這裡呆久了會被人發現。請你幫幫忙。把潘姐扶走。」
郭拙誠本不想理她們,但想起自己利用過她們,今後還要利用她們。就對孫興國說道:「你扶她去她們住的地方。」
想不到孫興國這次很乾脆地拒絕了,說道:「我不扶,她們是女人。我不願意!」接著,他又振振有辭地解釋道,「我的職責是保護你,不是幫你做私事的。你的女人,我不碰。」說著,他嘿嘿地笑了笑,臉上明顯有幸災樂禍的表情。
阮暖花很是讚賞地了孫興國一眼。
郭拙誠瞪了這個無良的傢伙一眼,走過去一把抓住潘麗麗的胳膊往自己肩上一搭,對不知道是真醉了還是裝醉的潘麗麗說道:「走!回去!」
三個人很快就乘電梯下樓。一路上有不少的人好奇地打量著他們,當然,目光更多地是落在潘麗麗和阮暖花身上。孫興國則遠遠地跟著他們身後。裝著不認識他們的樣子。
潘麗麗的身體幾乎掛在了郭拙誠身上,嘴裡不時念道:「我只是當你的情人。你為什麼不要,為什麼……」
郭拙誠很鬱悶她的嘮叨,反手在她脖頸處壓了一下,她一下睡了過去。
三人出大門的時候一個年輕人衝過來,他先驚訝地了潘麗麗和郭拙誠一眼,然後對阮暖花問道:「喂,李少呢?」
阮暖花眼睛一瞪,說道:「你誰啊,什麼李少張少的,我不認識,你的狗屁主子丟了關我什麼事?」
那小子怒道:「臭婊子!你騙誰啊,你和她不是坐李少的車從香港大學出來的嗎?他人呢?」
接著,他瞪著郭拙誠說道:「小白臉,放開她!」
阮暖花幾步衝過去,將對方一推:「滾蛋!再騷擾我們,我就報警!」
對方猝不及防,被阮暖花一推,連退了好幾步才站穩,一時間不由愣住了,心道:「草!這娘們怎麼這麼厲害?」
他不知道阮暖花雖然起來是嬌嬌滴滴的女人,人家可是當過兵上過戰場的,對付一個被酒色掏空了身子的傢伙,自然是小菜一碟。
在那個傢伙愣神的時候,郭拙誠招了一台的士,將潘麗麗輕輕地放在車裡,然後自己坐進去。阮暖花和孫興國則一起招了另一台的士。
兩台的士很快駛離了大酒店,朝潘麗麗她們租住的地方而去。
剛才被阮暖花推開的傢伙好不容易回過神來,立即鑽進自己的車裡,開著它緊緊跟在兩台的士的後面。
車走了不遠,潘麗麗就醒了過來,她抬頭到身邊的人竟然是郭拙誠,不由大喜過望,欣喜地將身子全部偎進了郭拙誠的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