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對於這些商人而言,廠家是否邀請他們出國旅遊並不重要,對出國也不熱切。在他們來只要自己發財了、只要自己有了錢,哪裡不能去旅遊?還不是自己想去哪裡就去哪裡?想什麼時候去就去?
所以生產遊戲機的絡遊戲集團公司設在美國還是設在香港,對中國大陸的銷售影響很小,或者說沒有什麼影響。況且,這些遊戲機的主要銷售市場是在歐美國家、日本、澳洲等地,郭拙誠並不想往大陸銷多少。畢竟現在大陸還很窮,遊戲機在國內賣不出多少,也賣不了高價,郭拙誠也不想從自己人身上刮油水。
田鴻蒙是聰明,郭拙誠只稍微點了幾句,他就明白了。對於郭拙誠這個外孫的決定,田鴻蒙再也沒有什麼不同意見,就如郭拙誠不同意建設摩天大樓一樣,他很高興地接受了。
吃飯的時候和吃完飯之後,三個人都在聊有關絡遊戲集團公司的事情,都為取得的成績而驕傲,也對未來充滿了信心。直到田鴻蒙因為年紀大而有點累了,他們三人才結束談話各自回去休息。
第二天上午,郭拙誠還是去公司總部參觀了一會。
參觀的時候他還是由那個美女工作人員帶著,在總部各部門之間走馬觀花似地了。裡面的工作人員並不知道他是誰,至於等在外面的記者們壓根就沒見他。他乘坐的汽車直接開到了大樓的地下室,然後從那裡坐電梯而上。
下午,他和孫興國在一家酒店和潘麗麗以及一個叫阮暖花的女子見了面。
兩個女孩顯然都做了精心打扮,一個個都花枝招展,臉上充滿了興奮的色彩。到郭拙誠進來,兩人都有點拘謹。
他們是在一個商務套間會面的。這個套間有專門的會客室。裡面經過孫興國仔細檢查後,他們三人才坐下來。孫興國則在外面客廳的門後守著。
郭拙誠微笑著對她們說道:「你們辛苦了。這趟工作還順利吧?」
潘麗麗用如水的目光了郭拙誠一眼,說道:「還好。我還行,只是辛苦暖花了。」
旁邊這個名字怪怪的越南女孩嘴角翹了一下,不以為然地說道:「我也沒什麼。女人嘛。反正要做這些事的,只要能吃能玩有什麼不可以?跟那些當官的周旋,可比在戰場上好多了。你不知道,當時我被你們抓住的時候,心裡真是怕死了,想的只是怎麼活下去。當時我想,即使你們都一個個睡我,只要我能活我就爭取活下來。想不到你們中**人紀律太嚴。根本不是我們國內宣傳的那樣見女人就上,說真的,我當時還有點失望了,怎麼就沒有一個男人理我呢。……,雖然在阿根廷那裡結識的是一個糟老頭,但怎麼說也是一個大將軍不是?遠比在街頭逃犯的乞丐強。至少這傢伙乾淨,一天洗一個澡。」
話雖然所的大大咧咧,但話裡面依然有不少哀怨。
郭拙誠心裡一陣內疚,但這是沒辦法的事情,因為自己的事情太重大。當時徵求了她們的意見。她們同意了,也接受了遠遠高於普通工人的薪水,拿了錢就應該做事。
在行動之前,她們自己就明白引誘對方自己會失去什麼,現在再埋怨也沒有用,更沒意思。不過。郭拙誠還是認真地對阮暖花說道:「謝謝你。」
顯然他不想在這件事上消磨時間,直接問道:「你們了解了多少阿根廷軍方的情況?現在你們先給我說一個大概。」見兩人沒有急於開口,他又問道,「你們誰先說?」
阮暖花輕輕推了潘麗麗一下,說道:「潘姐,你說,你是我們的頭,又是調查這些資料的。對了。這還是一個機會哦。」說著,她還笑著做了一個鬼臉,顯然她的情緒還是好的,並沒有因為用身體套取情報的事而出現其他異常。
潘麗麗的臉變得更紅了,白了阮暖花一眼,說道:「你好。我就把那裡的情況稍微說一下。」
因為她不知道郭拙誠的最終目的是什麼,雖然從有人安排她們接近阿根廷將軍可以推測出是郭拙誠需要對方軍事方面的信息,但她們不知道郭拙誠的真正目的是要盜竊阿根廷的軍事部署圖,還是軍事勢力圖,或者是軍方的關係,以及阿根廷的軍事裝備的技術資料。
她們只能憑著自己的理解收集這些信息,同時靠著阮暖花的美貌和交際手腕認識了郭拙誠他們安排給她們的一個將軍,因為動手之前就已經知道了這個將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