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adx; 如果不是因為時間太晚,郭知言一定會扯著郭拙誠談上好一會。
第二天早上上學,郭拙誠在教室里到了興致勃勃的梁涼。她悄悄而高興地告訴他說她今天送來了二十多斤蔬菜,學校食堂全部收下了。她還告訴他說她家裡同意她念幾個月書。
對於自己能順利解決梁涼的後顧之憂,能讓她安心在教室里學習,郭拙誠感到有點小小的得意,心裡期盼有朝一日梁涼能站站高高的舞台上,用她美妙、甜潤的歌喉征服觀眾。
他剛坐到座位上,同桌的舒巧就偏轉頭,低聲問道:「她是你什麼人?」
郭拙誠反問道:「你又不是校長,我用得著回答你嗎?」
舒巧眉頭皺了一下,說道:「我是同學,問問不行啊?你怎麼像刺蝟似的?」
郭拙誠笑了,說道:「我是刺蝟還是你是刺蝟,那天在你家我被你諷刺了不知有多少次呢。」
「小氣鬼!」舒巧嘀咕一句,突然低下頭湊近他的腦袋,「你媳婦兒,對不對?色狼!」
郭拙誠點了點頭,說道:「我倒是想,可人家未必願意。你不我多大年紀,可能嗎?」
舒巧抬頭裝著無意回頭的樣子掃了坐後面的梁涼一眼,又轉回來,低聲說道:「她的眼睛都落在你身上,只想把你……,哼!」
最後這聲「哼」舒巧都不知道自己哼誰,臉上悄然浮起一層羞澀,又說道:「我知道。」
郭拙誠自言自語地說道:「你知道什麼,御姐?」
「玉姐,她叫梁涼,哪有玉字?」舒巧不解地問道,「她的小名?」
郭拙誠從書包里將書本拿出來放在桌上,說道:「我說你太八卦了吧?關你什麼事?」
什麼是八卦她不懂,但關你什麼事卻很明白,她臉色更紅,爭辯道:「我就是要管!你是我爸同意來的,你要犯錯,我爸也有錯。」
郭拙誠一陣無語:到底是自己太成熟還是她們太不成熟,說話怎麼就跟孩子似的。
他就沒考慮自己的真實年齡可以做舒巧等人的父輩還有餘,這些同學的年紀本來就不大,她們還是孩子。加上她們對他有一絲疑惑、一絲奇怪也有一絲好奇,說話自然就這樣。
這一天倒是風平浪靜,郭拙誠沒有發現什麼異常,回家的路上也沒有混混出來裝逼。提著梁涼從家裡帶來的、強行要送給他的一小壇酸菜不急不慢地往家裡走。直到快進大院了,才見穿著便裝的俞冰站那裡。
見郭拙誠走來,她先了一下四周,然後朝他招了招手,示意他過去。
郭拙誠走過去,問道:「搞得這麼神神秘秘,幹什麼?是不是問出什麼消息了?」
俞冰反問道:「你怎麼不先問我們抓到熊癩子了沒有?」
郭拙誠冷笑道:「如果你們連一個半死不活的傢伙都抓不准,那也太無用了。」
俞冰又了四周一眼,小聲說道:「他們確實是熊孟元花錢請來打你的。熊孟元和熊癩子是堂兄弟。熊癩子曾經犯過不少案子,只是都已經處理過,可以說大罪沒有、小錯不少。現在我想請你問問你爸爸,是馬上抓捕熊孟元還是等一段時間再動手。……,一旦動了熊孟元,藏在他背後的人就會知道。」說著,她的眼睛還眨了眨。
郭拙誠心道:起來大大咧咧的,想不到你這丫頭還有點心思。知道打草驚蛇的道理。
如果讓俞冰知道他心裡想的,她恐怕馬上就要暴走:竟然被一個小屁孩蔑視!
郭拙誠想了一下,說道:「先等等。等三四天再情況。」
俞冰猶豫了一下問道:「是你爸爸的主意還是你自己的主意?」
郭拙誠在那天審問李建勇的時候給她留下了深刻印象,所以她見到郭拙誠直接說出主意後,並沒有立即質疑他的話,而是提醒了一句。
對於這麼大的事情,就是她也有點拿不定主意。
郭拙誠回答道:「這個事情我爸壓根不知道。我不想讓我的事引起我爸煩心。原因嘛,很簡單,現在是縣領導爭搶位置的關鍵時刻。如果因為我的事抓了張懷威,知道的人會說張懷威罪有應得,不知道的會說是我爸在打擊報復、公報私仇。」
俞冰想不到一切都是郭拙誠自己在做主,估計熊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