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adx; 戰士們爭先恐後地喊道:「是!」
但也有人加上一句:「你行嗎?」。如果不是團長、政委在這,估計他們還要在「你行嗎」的前面加兩個字:「小子」
郭拙誠大聲說道:「到底行不行,大家等著瞧。現在我舉第二個例子,今年夏天,有一位叫夏海濤的師長曾經笑著問我:小郭啊,你敢不敢帶刺頭兵啊?我以為這位師長是說著玩的,就打腫臉充胖子,開玩笑似地說道:這有什麼不敢,刺頭兵也是兵,肯定能帶,而且能帶好。我還說我帶一個班的刺頭兵能幹翻整個警衛連。
其實,我當時是吹牛,畢竟我沒帶過兵。哪裡料到我們這位師長竟然是一個善於挖陷阱的人?聽了我的話後,他邪惡地一笑,,立馬就任命我班長,扒拉給了我二十多名刺頭兵。
當時我一下傻眼了,連忙問道:夏師長,您這麼做是不是太草率?
你們猜夏師長怎麼說?他笑著說道:小郭,軍中無戲言。如果你願意關一個月的禁閉,你就毀約。他臉上的笑容比狐狸還狡猾。
你們想想,我這麼年幼,長得細皮肉嫩的,怎麼可能關一個月的禁閉?還不讓我瘦成一具骷髏出來?
為什麼他祭出關禁閉的辦法呢,這裡面也有一個典故。那就是在之前他和我比試槍法,當時約好了,誰比輸了就關誰的禁閉,雖然他一個『鷹眼』的綽號,意思是說他的眼力跟翱翔在高空的老鷹一樣,但綽號終究只是綽號,跟我的真本事沒法比。結果比賽之後,他自己氣鼓鼓地進了禁閉室。
為了報這一箭之仇,他就想出了這個歪招。當時他只關了一個晚上的禁閉,而給我的期限卻是一個月,真是不平等條約啊。沒辦法。我只好咬牙上任了,去一個廢棄的軍備倉庫當首長,刺頭兵的首長‖志們,你們說我這麼一個小孩,到一堆刺頭兵中當領導,該是多麼地悽慘。」
戰士們一個個笑了起來,連甘團長也樂了:這小子真能吹啊,嘴巴里能跑火車♀傢伙如此吊兒郎當怎麼可能是科學家?怎麼可能得到上級首長的重視?
他不知道的是他身後的那些戰士卻有不同的感受,他們覺得這個小孩子是性情中人,很對他們的胃口。能夠干翻一個堂堂的師長。將堂堂的師長關禁閉,不管真實性如何,能說出來就足夠他們這些小兵爽歪歪了,就如前世在絡上綠色一般。
戰士們心裡那種疏遠感和牴觸情緒一下減少了很多,現在的他們都停止了議論,一個個聚精會神地著自吹自擂的郭拙誠,期待他的下文。
郭拙誠繼續吹牛道:「我是和一名大個子士兵去的。當然,他也是新兵,是和我住一間寢室的大學校友。到了倉庫,你們說他們怎麼會歡迎我們兩個毛頭小子呢?他們沒有罵。更沒有打,一個個表現都很文雅,僅僅是兩個字:不理。
草,他們都不理我。沒人喊我班長,我這首長當的也忒沒勁啊。你們說,我好不容易當了官,辛辛苦苦跑過來卻沒有一人理我,心情會好嗎?這也太落哥兒們的面子了吧?怎麼辦?打!」
所有人一驚,愕然地著這個小孩,連剛才聽說他是大學生而產生的驚訝都不見了。
郭拙誠大聲說道:「我們是戰士,但同時也是男人不是?你們說男人解決面子問題的時候,哪一招最簡單?赤膊上陣唄!結果三拳五腳,我們兩個就把他們二十幾個人給干趴下了。雖然跟我一起去的那個大個子士兵受傷了。但最後的勝利屬於我們兩個。
不過,那些傢伙依然不肯喊我班長,喊我什麼呢?喊我師傅,哭喊著要我教他們的武功。讓我發了好幾次脾氣♀些傢伙這才喊我班長。不容易啊,同志們。」
著郭拙誠那副苦侯仇的樣子,會堂里的所有人都把嘴巴張開成了一個標準的o字型,眼睛瞪得大大地著這個孩子:草,你們兩個能幹翻二十幾個刺頭兵?你們這是違反軍紀知道不?
剛才那個舉手的士兵又一次舉起手,大喊道:「報告!」
郭拙誠搖頭道:「別說了,浪費時間。我知道你想說什麼,你是想說我吹牛把牛皮都吹破了。對不對?我告訴你,這個班的士兵就是被我用拳頭和棍棒帶出來的。我帶的這個班在與師警衛連派來的加強排進行比武時。他們除了站軍姿強過我帶的班,其他的都沒法比。武裝越野。我們的部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