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爸爸那邊的親戚都是裹大腦的。
居然覺得我們家就有我一個獨生女,就等同於絕後。
他們主動來接手我們家的財產都是委屈了他們。
我應該感謝他們來接手我們的財產,避免落入外人手中。
我想報警驅趕他們走,反被三叔打了一巴掌,外加語言侮辱。
我怎麼能忍得了。
上去反擊,又挨打了一巴掌。
從小學就開始陪著我的老阿姨心疼地衝上來講理,反被三叔和堂哥毆打,並推到牆角去。
堂哥還罵她:「你個老東西,是當奴才當過癮了是吧,還懂得來護主!」
我不堪羞辱,回敬道:「你真是連畜牲都不如!」
堂哥又罵罵咧咧朝我舉起巴掌。
我抱頭躲避。
在巴掌要打到我頭上的時候,被嬸嬸的話叫停。
「慢著!」
嬸嬸悠閒且得意地喊著。
仿佛女主人一般,身後跟著一群親戚,讓堂哥把我拉到大廳,好生招呼。
我不服地瞪著他們。
肩膀被堂哥用力按下。
「坐下!」
他吼我,像吼一隻不聽話的畜牲。
我瞪著他,不肯屈服。
他就朝我甩起巴掌。
我下意識抱頭。
他就趁機把我按到沙發上坐下。
然後和三叔一左一右地夾著我,坐下。
我對面正坐著我的嬸嬸,還有我的堂姐。
她還穿著我的私服,沒有脫下。
我瞪著她,不說話。
堂姐立即推著嬸嬸撒嬌,用眼神暗示。
嬸嬸側臉,拍拍堂姐的手,安撫住堂姐的情緒,然後面向我,露出假惺惺的笑。
「小月啊。弄疼你了吧?哎呀,你也知道,我們這些都是干粗活的人。尤其是你堂哥,他從小性子就急,說話也直,力氣又大。你別怪他!」
我冷笑。
他性子急,就能在明知道我們全家都愛狗,而且那狗還對我們有救命之恩的情況下,就因為狗叫了兩聲,他就可以打死我的狗,還殺來吃肉?
他說話直,就能辱罵我和我爸媽?
他力氣大,就能動手打我和我的老阿姨?
這是哪門子的歪理?
我們家受到的委屈隻字不提,字字都在為施暴者求清白。
這是哪門子親戚,簡直是不講理的惡魔!
我憤恨著,說:「嬸嬸,你們趁我不在家,砸壞我家門鎖,闖進我家搞破壞。我看在往日親戚份子上,你們今天只要離開我家,並且保證永遠都不要再來我家,我就不跟你們計較!」
堂姐聽見一向乖順的我說出這種話,又驚又氣,指著我的鼻子罵我:「你這個破落戶,把我們說成什麼了!」
三叔叔和堂哥也在旁邊擼袖子,一副我不知好歹的模樣。
嬸嬸立即給他們眼神示意,又伸手按住堂姐的手,對我擠出假笑。
對我說:「都是一家親戚,怎麼說得那麼難聽呢?我們這不是見你久不在家,擔心有不法之徒到給家做不好的事情,這才拉著大傢伙來你家幫忙照看。你也知道,你爸媽這麼死了,後面留著一堆債務,保不齊有債主上門搞破壞。我們這都是為了你家財產安全著想啊。你這麼說,就太見外,太傷害我們的心了!」
「就是就是。」
「不知好歹的東西。」
「白眼狼。」
「自私鬼。」
看熱鬧的親戚立即在旁邊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