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來時。
發現自己已經身在蕭家老宅了。
惶恐不安感瞬間湧上心頭。
看見十步開外之處。
老管家正在和養父蕭遠山的私人醫生說著話。
蕭謹言更加惶恐了。
直接掀開被子,從床上下來。
發出的動靜吸引了老管家和私人醫生的注意。
雙雙朝蕭謹言走了過來。
蕭謹言看著他們兩人臉上都帶著和善。
心中的惶恐快要按不住了。
默聲站著。
擔憂會從他們嘴裡說出什麼不好的診斷結果來。
擔憂著。
就聽見管家緩緩開口。
「少爺。你不必擔心。小馬已經提取你的血液化驗過了。那只是普通的鎮靜睡眠劑。只是量大了一些。小馬已經給少爺注射了緊急治療的藥物,可能會有些副作用。不過,請少爺放心,只要過後稍加調理,自會恢復如初的。」
「嗯。給你費心了。謝謝馬醫生。」
蕭謹言禮貌地應答著。
懸著的心稍微放了下來。
而後又想起了另外更加重要的事情。
「我昏睡了多久?」
蕭謹言問向老管家。
老管家如實陳述。
「從我們將少爺接回老宅,到現在已經過去了兩個小時。」
「兩個小時?」
蕭謹言無意識重複著。
內心逐漸緊張起來。
環視房間一圈。
找到古董擺鐘。
隨著大鐘擺晃動。
分針,時鐘,在下午6點處交匯。
咚,咚,咚……
鐘聲響起。
養父往日嚴厲的行為作息引導立即觸發。
蕭謹言立即跟條件反射似的。
下意識想到,已經到點離開蕭家老宅了。
便立即朝老管家和醫生禮貌客套起來。
表達要離去的意思。
「少爺。」
老管家叫住了蕭謹言。
朝蕭謹言遞過去一個信封。
「我們找到少爺時,發現這信封落在少爺身上。想必是重要的物件,所以就帶回來了。」
目光落在信封上。
蕭謹言拿了過來。
趁著燈光。
發現信封上,用毛筆寫著四個字。
「謹言 親啟」
根本沒有寫上他的姓氏。
還直呼他的名諱。
看到這裡,蕭謹言已經覺得有些憤怒了。
準備拆開信封。
目光隨著手指的移動,遊走到封蠟處。
看到一枚規規整整的家族徽章印記。
一棵杜柏樹破土而出。
枝繁葉茂,挺拔壯觀。
從土地開始,分左右兩側,遊走出赤龍。
環繞杜柏樹成圈。
構成這枚家族徽章印記的外形。
蕭謹言看著這枚印記,陷入思考。
老管家在旁邊補充。
「我祖上三代追隨蕭家家主。對世家徽章印記也略有涉獵。取杜柏樹為主,雙龍為證,這樣的印記應屬於京西堂口杜家。」
蕭謹言抬眼,側臉向老管家。
老管家身子微微正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