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一個棕色西裝,帶著帽子,身材有些偏胖的警官帶著身穿日本制式警服的警員趕到現場的時候,已經是十分鐘以後的事情。
緒方親眼目睹了日本警察部門的辦事效率,手腳利落的用橫條封鎖現場,並且勘察遺落在現場的蛛絲馬跡,著手破案的進度。
每一個警員都很認真,而這個穿著棕色西裝警官模樣的胖子有條不紊的指揮著大家不要破壞痕跡,仔細的尋找對案情有幫助的線索。
因為被橫條封鎖了現場,所以旁觀的人站在外面,開始有負責這方面調差的警員展開錄口供,來查找目擊證人,還有篩選這次犯案的嫌疑人。
「哦?這不是小蘭麼?」胖警官似乎熟識站在緒方身邊的小蘭,於是帶著笑容親切的問道。
小蘭點了點頭:「暮目警官,我和表哥來美術館欣賞作品,沒想到會......」
「不用怕,屍體在屍檢人員的檢查下,很快就能夠得出案發時間和一些線索,到時候屍體會運到屍檢處進行詳細的確認。」暮目警官以為小蘭是害怕掛在牆上的死屍,於是笑著說道。
聞言,緒方下意識的看向一名穿著警服,帶著口罩,在同事的幫助下,將牆壁上的屍體慢慢的抬下來,仔細翻開屍體線索的男人。
這就是日本的法醫,也可以叫做驗屍官。緒方微微出神,眼眸凝視著這個男人,見識他鑑定檢查的手法。
法醫雖然不是主導破案線索的關鍵,但卻是一件命案不可忽視的力量!
它的職責比起普通警員來說,不容有失!在到達現場後,主要負責勘察現場的布局,適應司法實踐需要或有謀殺嫌疑的屍體,判明死亡原因、時間和性質,推斷和認定致死致傷的兇器,分析犯罪手段和過程。
當然,這些是書本裡面的定義。
而緒方在書本以外,學到的東西,卻只有一件事......用自己的能力,使得生者安慰,死者安息。法醫也是醫,只不過醫的是這個世界的法理。
每一個死去的人,都會在臨死前產生許多的情緒,而最大的心理狀態則是掙扎和痛苦,不管是如何死的,這份痛苦都保留在屍體上。
「你的痛苦,我已經讀到了。」緒方看向真中老闆那張猙獰可怖的臉龐,目光閃動,眼角微微縮緊。
暮目警官沒有和小蘭多聊,他去詢問那名負責檢查屍體的驗屍官,這具屍體的情況和線索。
柯南這小子,似乎對這件命案產生了調查的興趣,趁小蘭和緒方不注意,已經溜進了案發現場,開始尋找破案的關鍵。
就在緒方覺得自己應該混入案發現場,趁屍體沒有被運走之前,檢查一番的時候,一個救星來了。
卻是剛才打來電話,問小蘭還不回家做飯的毛利小五郎。他因為擔心女兒,還有自持名偵探的心態,特意開車從事務所趕了過來。
「怎麼樣?小蘭?」毛利掃了一眼案發現場,臉色一變,關心的詢問女兒。
小蘭搖搖頭:「只是發現了這具死屍而已。」剛剛專注欣賞這裡的鎧甲和兵器,一回頭看到一具血淋淋的屍體,著實嚇了一條。
不管會空手道,還是膽量多麼大,追根究底也只是一個十六七的女孩子。
毛利小五郎的到來頓時引來了暮目警官的注意,他走過來熱切的說道:「毛利老弟,你也來了?」
「暮目警官,哈哈!我聽說有命案,所以過來瞧瞧。」毛利和看起來熟識的暮目警官寒暄著。
暮目無語的望著毛利小五郎,發現最近的命案,總會有他的身影出現。
緒方這個時候見兩個人的談話斷開,插嘴道:「這位暮目警官,我想去看看這具屍體。」
「嗯?」暮目眉毛微皺,他剛才就留意到了毛利蘭身邊的年輕人,因為他和工藤新一的關係不錯,那個年輕偵探幫他破過很多的案,所以見到小蘭和緒方站到一處,有些想法。
毛利小五郎不知道緒方為什麼說出這樣的話,他連忙笑著對暮目說:「這是我的親戚,他是學法醫的,剛剛從美國畢業回國。」
「哦?你是法醫?」暮目警官驚訝的看著緒方,現在這個年代,很少年輕人願意接觸法醫這個行當,所以搜查一課驗屍部門的工作者少的可憐。
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