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杯戰爭的規則十分簡單,沒有多少條規則來限制參加比賽的魔術師。
大致來說只有四條。
1、七位魔術師和作為他們使魔的servant之間進行混戰。
2、servant以英靈的形式按照符合該時代的樣子物質化。
3、master擁有三個對servant的絕對命令權。
4、最後倖存下來的人獲得對聖杯的所有權。
本來,關於servant的召喚,被召喚的英靈性質有很大一部分是由master的精神氣質決定的;如果不是某個特定英靈的話,原則上來說被召喚出來的都是和召喚者的精神氣質相似的英靈。但是和聖遺物的緣分是優先選擇的要素;聖遺物的來歷越確切;那現身的英靈一般都會被鎖定為特定的某個人。
只有這把閃耀光芒的劍鞘才是和那把至高無上的寶劍相配對的東西。
騎士王的話,又會做出怎樣的抉擇呢?
「在通過聖遺物召喚servant之後,你們可以動身了,至於需要辦到的事情,你都清楚吧,讓你進入愛因茲貝倫家族不是隨便的過來應付的。」
沒有回應,只是點頭。
冰冷的空氣放佛凍結了三人的語言,無言之間夏目左手拿起箱子,右手牽起愛麗絲菲爾的手離開了祭壇,往門外走去。
兩人穿過了迴廊,看到窗外飄起雪來的夏目停下了腳步。
呼出的氣體打在玻璃之上,白色的霧氣與另一面的冰花隔著一厘米都不到的空間相互遙望著。
夏目感覺自己十分疲倦。對於新世界的有趣已經失去了探秘的心理。要問為什麼的話。當然就是那個可以實現任何願望的聖杯了。
實現任何願望,不論是對誰來說,都是擁有絕對的吸引力的。
哪怕是你認為沒有可以實現的東西,卻也會在潛意識渴望著什麼。
如同面對危險而做出的應急反應一般,**的心理不是出現在表面,而是更加深沉的內心當中。
想要邁開步子,不過身後的少女卻飽了上來。
對方所吐出的氣體打在脖子上,感覺到溫暖的同時也有些酥癢。
脖頸被雙手輕輕地環繞著。因為個子原因,估計身後的少女是踮著腳尖才夠到的吧。
疑惑的轉動腦袋,不過人類是無法看到將頭部旋轉一百八十度,所以只看到了愛麗絲菲爾那略有些蒼白的左手手臂。
將身子拉近自己,傳來了這樣的聲音。
「是在擔心有關召喚的英靈嗎?」
與其說是擔心,不如說是在思考如何去戰鬥。
因為召喚的英靈已經決定下來,所以去思考那些事情也是於事無補。
不過可能是為了選擇一個好的答案來回復愛麗絲菲爾,夏目點點頭。
對於給愛麗絲菲爾的回應,夏目只是認為應該在最低限度下遷就著對方。
「騎士王,這樣的職業和我的辦事方法完全是兩個樣。不是嗎?」
「作為光明正大戰鬥的騎士的確有些差別,不過這樣不是很好嗎?或許可以彼此互補呢。正是因為缺少了相對的東西,才會有了這個事實吧。」
「是嗎?」
你在開玩笑吧。
當夏目這麼說的時候,愛麗絲菲爾輕聲笑了一下。
雙臂以幾乎要攀上夏目背部的方式貼了上來。
「那麼提一個問題,要我背嗎?愛麗絲菲爾。」
夏目象徵性的發問。
「要!要!」
被快速的回答了。
像個孩子一般,渾身散發出公主氣息的愛麗絲菲爾在此刻抱了上來。
無奈的夏目只好空出一隻手撐起緊緊抱住自己的愛麗絲菲爾。
從走廊出去之後,夏目看到了通往禮拜堂的街道。
就是那裡了。
背著愛麗絲菲爾朝著目的地走去,推開門後,冷風一瞬間灌注進去,不過取而代之的是空氣也清新不少,一切都在外面的陽光下顯得十分清晰。
將愛麗絲菲爾放在椅子上,夏目用手撫摸她的左臉。
「很累了吧,外衣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