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威脅?!」
「恩。」
「真是恥辱!怎會有你這樣的人?迫害他人的行為很有趣嗎?」
面對saber的質問,夏目攤開手
「是的,欺負人所產生的優越感你們騎士是不會理解的,亞瑟王小姐。」
「可,可惡,我去試試好了。」
拿著左手邊的晚禮裙的saber站起身來,在朝著洗手間走去的途中翻過身來疑惑的問道
「可是,為什麼master會有那種看上去十分羞恥的名為兔女郎裝的衣物呢?」
對於這個,夏目並沒有回答。
等待了數分鐘,在到達車站之前,臉色微紅的saber從洗手間走了回來。
途中的這位騎士王低下了曾經在戰場上高傲的頭,呆毛無力的搭在頭上,一付喪氣的模樣。
發生了什麼嗎?
看到坐在自己對面的saber沉默著,夏目輕輕敲了敲桌子。
「喂,如何?合適嗎?」
「該怎麼說,胸口太鬆了,而且從肩膀所打開的衣領未免太寬,裙擺長度倒是剛剛合適,長一點並無大礙,可穿著參加聚會,實在是太露骨了點。」
「這件禮服是按照愛麗絲菲爾定做的,看來你們的差別不只是發色,就連身體也差別很大。」
「這句話若是放在我的國家,必定將你當做性騷擾而丟入大牢。」
是是是。
saber將晚禮裙放在身邊,用手梳理剛才因為換衣服而稍稍弄亂的頭髮。
一共有七位英靈。saber將目光放在窗外,這裡就是與其他六個人戰鬥的場所,自己,必須取得最終的勝利。
對於這個行動,saber開口道
「接下來要做什麼?距離夜晚的來臨還有一段時間,我可不想去歌舞之所浪費時間。」
「不會,去找居住的地方。」
是嗎?saber點點頭,目前作為英靈的她,只有聽從安排這一選擇。
沒有話題的兩人獨自看著自己眼中風景,如同走馬燈的景物一閃而過。消失在道路的後方。
夏目記起了過去的生活。
殺人之後的生活。
就算自己認為自己所做的事情是正確的。是對的,同時也是有利於他人的,但如果其他人不給予認同的話,那麼所做之事全部都是白費力氣。
就好比當一個東西被很多人認為『不錯』的時候。一個沒有接觸過那個東西的人也會下意識的認為『不錯』。
世界上最差勁的式子就是『少數服從多數』。
可是並未有人了解到這一點。也未曾發現這個弊端。
「世界。真是不可思議。」
說出這句話的,是坐在夏目對面的saber。
不可思議嗎?
沒有回應對方,而是聽著這名與自己一樣。渴望改變過去的少女的話語。
在天空中灰色的雲層隱約地落下雨滴的時候,saber將手放在窗戶的玻璃上面。
「曾經思考過作為王的職責。」
指的是保護人民?還是統一領土?
夏目猜測了一下,最後確定了前者。
「王即是要保護人民,哪怕是發生戰爭也在所不惜,只要秉持著必勝的信念,對國家的信念,手中的劍刃便會為我帶來勝利。」
saber的表情變得有些沮喪,那是作為王的另一見面,不是被他人依靠,而是渴望依靠他人的另一面。
可是現在,saber所依靠的只有身邊的窗台罷了。
「然而,極力保護人民的我卻失敗了,導致了國家的滅亡,可是此刻我卻出現在了這裡,在過去人民的記憶之中,我來到了他們永遠無法到達的未來,這難道不是一種不可思議的事情嗎?」
也可能是必然。
畢竟必然就是偶然的集合體,必然發生的偶然這種說法,也未嘗不可。
所以———
saber收回了因為放在窗戶上,指尖泛白的右手。
「我想要取得勝利,改變過去。」
「那就是你的願望嗎?」
第五幕和騎士王的日常與魔術師的盛宴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