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目望了一眼和韋伯走在一起的久宇舞彌,從情況來看應該沒有問題。
剛才和rider談了一些,他說起了之前在自己離開城堡後,跟saber以及archer的酒會,在那場酒會上,saber提起了她的願望。
奪得聖杯,想要實現的願望就是改變不列顛滅亡的命運,否定到那個失敗的過去,拯救人民。
早已聽過的夏目沒有說些什麼,只是以微微點頭的方式來當做給rider的回應。
之前就和saber談過了,那個願望雖然看上去十分美好,卻也十分悲劇。
入rider所說,王所做的事情不是一味的拯救,還要有正確的引導,將所有責任都攬在自己身上的saber恐怕不太理解吧。
說是自私也可以,saber將自己美好的願望強加在了那些人民身上,認為她心中的『王』也是人民心中的『王』。
這樣的想法帶來的終究只是不幸,被騎士背叛,在戰場上失去所有的一切,『騎士王』走向了終焉的命運。
那麼自己的做法真的是正確的嗎?
和saber一樣,如果自己要改變過去的話,是不是也是同樣的自私呢?
將自己的願望強加在了『過去的家人』身上,這樣的想法肯定和saber差不多,都是一種自以為是的思考方式吧。
因為自己想要改變過去,所以就要改變。
因為自己想要拯救他們。所以就要拯救。
那麼在行動之前,是否尋求過他們的意見呢?
即使邁開步子也無法前進,背對背的兩人,夏目和saber,恐怕都會陷入漩渦當中。
「本王得到了聖杯絕對不會改變過去。」
為什麼?
夏目想要這麼問,征服王在到達世界盡頭之海之前,應該就已經離開人世,完成未完成的遺願難道不是他的現身於此的原因?
沒有讓夏目發問,rider率先說出了。
「在過去,本王率領精英部隊進行遠征。戰鬥。勝利,不斷前進,身上的傷口,破損的戰車。都是我的榮耀以及得到的寶物。要是讓我否定過去。本王絕對不會去做。」
改變過去這種事情——
對於本王來說。
rider握起拳頭
「征服王絕對不會回首過去,只會征服前方未知的領域,一直被束縛在過去之人。不過是無法邁步之人罷了。」
「為什麼這麼肯定。」
夏目出聲否定。
「為什麼你會有這樣的想法?改變過去不是很好嗎?」
「真是笨蛋吶,作為那個小姑娘的master的你,也是一樣什麼東西給纏住了吧,那玩意的確聽說可以實現任何願望,然而若是那個願望會扭曲聖杯自身,你覺得還會實現嗎?」
「什麼?」
就和征服一樣。
rider張開雙手。
「本王現在就在這裡,如果因為聖杯而改變過去,那麼實現願望的本王還會去追求聖杯以此來實現改變過去的願望嗎?不,已經不會了。」
也就是說。
這是單純的駁論。
扭曲了世界,扭曲了聖杯的駁論。
可是,聖杯既然什麼都可以實現的話,那麼突破這個駁論也未嘗不可。
就算自己改變了過去,得到正常的生活而不被默示錄之架發現,不會來到這裡,也就是表明了聖杯會通過某種東西來填補自己的存在。
過去是不可能改變的。
這是基於時間上的流動來說,但要是是基於奇蹟的話,就未嘗不可。
聖杯是實現奇蹟之物,夏目一直這麼認為。
「看來你是無法認同我的說法啊,本王直說好了,在前往目的地的途中死去的確十分憤恨,想要重新再來一次。」
「就是這樣,無論是誰,都想要挽回過去的失誤。」
「可是啊人類喲。」
表露出王的姿態,身材高大的伊斯坎達爾俯視著夏目。
「且不提改變過去是否定過去,在此之後,你有想過未來嗎?」
「未來?正是由於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