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aber,年輕的騎士王阿爾托利亞對著夏目投來了迫切的眼神,那是急求著勝利的瘋狂的眼神。
他明白,現在的她,需要令咒來為自己奪得最後的勝利!
只要他的命令是摒棄痛覺拼盡全力,saber就可以不再理會**的傷痛,發揮出體內的最大力量直至身體消亡。
如果他命令她瞬間移動至聖杯旁邊,那麼她就能脫離現在這個極其不利的位置。或許還能在不傷害聖杯的情況下,通過精確調整揮擺『誓約的勝利之劍』打倒正上方的敵人archer。這就是令咒的力量,引導至勝利的力量。
在master和servant雙方許可的情況下行使令咒,無論多麼不可能的事情都能夠完成。saber此刻將一切都託付在了這最後的希望上,因為只有它能為眼下的形勢帶來令人驚愕的逆轉。
可是,她看到了,那個人伸出了右手。
目光落在右手手背,驚訝的saber瞪大眼睛,持劍的雙手在那一瞬間顫抖了一下。
原本作為master的象徵的令咒無緣無故的消失了,saber知道自己的master並未用光所有令咒,然而卻不在了,從手背上,被什麼東西給抹消了。
為……saber的話語在中途被迫停下,就連一直擺著高高在上的姿態的archer也無法理解現狀。
夏目往前走去,通過這段階梯就可以走到saber旁邊。
就在這段階梯的路途上。每走一步的夏目的身上就會出現一塊盔甲。
頭盔、護頸、胸甲、背甲、腰甲、護臀、冠板、膝甲、護脛、靴子、佩劍,灰白色的全套盔甲將周身完全包裹起來,隨著走動發出清脆的碰擊聲。
「蟲子。你也是……」
「英靈嗎?!」
saber往後退了幾步,覆蓋著風王結界的誓約勝利之劍對準了夏目。
將大刀放在身側,夏目指著那個原本是愛麗絲菲爾身體一部分的聖杯說道
「從召喚所有英靈開始,這一切,都是騙局而已。」
和那些世界線不同,這個世界的聖杯顯然偏離了所有正常的道路。
除開被『世界上的惡意』污染之外,大聖杯連同小聖杯。前者在收集了大量英靈的靈魂之後,通過默示錄之架這個橋樑將夏目以英靈的身份召喚到了這個世界。
而聖杯本身對這個事件的掩蓋,讓夏目的身份一直隱藏到現在。
從一開始。聖杯的願望便自動實現了,那就是召喚夏目,奪得聖杯,破壞聖杯。
這就是將惡意發揮到極致。扭曲了事實之後。對自己產生的厭惡。
所以,這一切都是為了讓聖杯戰爭走向終焉所埋下的伏筆。
善與惡,對與錯,不過都是將淹沒在洪流中的一場幻夢罷了。
英靈和人類原本都是常世之人,對聖杯的追求無非就是滿足曾經未曾完成的願望而已。
三人面前,位於高台上的聖杯中心,從那內部所擴散開來的是那惡意所具象化的淤泥。
「那個是……!」
充滿了『世上所有的惡』之一詛咒的黑泥。擁有燒毀一切生命的破滅之力,此刻。正如瀑布一半從市民會館上方大量落下。
站在一樓觀眾席上的archer無法找出逃避這一洗禮的退路。
「這……這是……!?」
洶湧的黑色波濤捲走了無計可施的黃金之servant。不,並不僅僅是捲走。在接觸到黑泥的剎那他便不見了。archer的身體再一眨眼間被黑泥分解並吸收,與洶湧的泥流化作了一體。
海嘯般的黑泥吞沒了一樓觀眾席,站在下方的夏目和saber兩人注釋著這一切。
從空中落下的詛咒瀑布毫不停歇,黑泥通過會館的入口化為河流湧出建築物,向周圍的街區擴散開去。
於是,殺戮開始了。
於是,夏目和saber一起被包裹,兩人被黑泥掩蓋,染上『惡意』,消失在了現世。
莫德雷德,此為夏目在這個世界所借用的身份,不是因為這個人在亞瑟王的傳說中擁有重要地位,也不是因為他擁有古老的傳承之劍,而是因為莫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