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erserker,這一職業是狂戰士,將戰鬥當做本能,把擊敗敵人當做是一種樂趣。
魔術師間桐雁夜,在召喚在berserker時,於間桐髒硯的要求下,而在詠唱召喚呪文時增加兩小節的『狂暴』呪文,讓召喚出來的英靈強制增加『狂』屬性,使從者的職階決定為『berserker』來提高能力參數。
可卻因此而增加了魔術師本身的負擔。
需要的魔力越多,魔術迴路一直處於供給狀態下,就會讓增加危險性。
為了讓遠坂櫻回到遠坂家,不惜讓自己變成那種不堪的模樣,與其說是不幸,不如說是『異常』。
想要救助少女而以自己的生命為代價,使役著漆黑的狂戰士與黑夜中遊走的白髮蟲使,異常地符合反英雄的姿態。
也正是如此,這位反英雄才會落到那樣的地步。
並非了得到聖杯而參加戰爭,而是為了某個人而參加戰爭,這樣的理由被認同已經屬於一個奇蹟了。
可能是那份拯救他人的執著已經變成了無意識的願望,才得到了認同吧。
在過去,因為喜歡著某人,所以才放棄了那個人,可現在又由於那個人的孩子被當做間桐家的養子遭受折磨,間桐雁夜再度站了出來。
我想要讓她幸福,間桐雁夜肯定是這麼想的。
對於那個人,禪城葵,間桐雁夜是抱持著一種愛慕。對於遠坂時臣。則是百分百的厭惡以及痛恨。
正因為遠坂時臣踐踏了母女的幸福。而他又陷入『如果自己當初沒有離開的話櫻就不用受這種苦』的自責感中。
嫉妒著『擁有了他想要的一切,卻蔑視他想要的一切』的遠坂時臣,雁夜就這樣以半吊子的身份參加了第四次聖杯戰爭,同時以最勇敢的方式為當初自己的行為擔下了責任,用自己全部的生命渴求少女能夠獲得幸福。
真是不幸。
真是悲劇。
夏目看著遠處的街景,在那裡,可能發生著其他的事情。
一邊想著,夏目一邊逃亡。
不是不想戰鬥。而是覺得沒有這個必要而已。
預判攻擊軌道,夏目一個轉身往側面跳去,在落地的同時往前一滾,身後的地面瞬時炸裂。
未等夏目反應過來,速度到達極致的berserker已經逼近了夏目身後。
沒辦法了。
將收好的大刀拿出來,散開繃帶的同時,夏目直接打擊出去的武裝和大劍相互碰撞。
轟隆!
是爆炸。
利用魔術迴路產生的爆炸!
berserker的左臂盔甲被炸裂,無視這個傷口的他直接用左手抓住了夏目的肩膀。
咔嚓!
是骨頭碎裂的聲音,可力道並未增大,原因是——
berserker湊到了夏目跟前。聞到了一個腥味,緊接著。夏目耳邊響起了berserker那嘶啞的聲音。
雖說因為狂暴而失去了語言能力,可是冒著嗓子被扯斷的危險,berserker還是說了出來。
那個詞語,那個話語,那個人物。
不,不可能!
夏目瞪大了眼睛,將武裝收回來的他橫向甩動,擊中了沒有打算避開的berserker的腹部。
往後退了一步,夏目用手搓揉著臉頰,表情比起剛才的從容還慌張不少。
「怎麼了嗎?!」
站到夏目眼前的saber的雙手持劍,用擔心的眼神望著夏目。
不,沒什麼。
敷衍式的回應,夏目咳嗽起來,用手揉著剛才被應該被捏碎的肩膀。
如果berserker說的是真的的話,那麼夏目的計劃必須完全改變了。
是的,敵人不是和自己敵對的英靈,而是——
saber啊!
現在的話自己應該可以殺死這個年輕的王,就和自己的身份一樣。
是嗎?
夏目苦笑起來,眼前的少女雖說不是完全的信任自己,可現在卻和自己站在統一戰線,背後捅刀子的行動夏目還未確定自己可以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