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之前,比起夏目率先開口的人是saber。
她望了一眼依舊待在病房裡面的愛麗絲菲爾,是顧慮到她才沒有在裡面說出來的。
如果告訴她的話,恐怕肯定會擔心的說些什麼吧。
就像是公主的愛麗絲菲爾有著一顆想要保護他人的善良的心,而這樣的心會讓她成為一個多愁善感的人。
不知道是否是因為『王』的身份,saber有些不太喜歡那樣不果斷的人。
然而,這並不是厭惡,對於saber來說,善良的愛麗絲菲爾而或許成為了她想要變成的縮影和投射。
過去背負一切的她,是不是也想過將一切重擔放下來,與他人一起承擔呢?
自認為『王』就是背負所有責任的存在,所以年輕的騎士王才會來到這裡。
穿著黑色的西裝,saber在外面戴上了白色的手套,看樣子是要做些什麼。
收回目光,saber看了一下自己的左手,被lancer刺傷的左手沒有任何回復的跡象,就如同被詛咒一樣,只有靠著魔力維持它不要被感染,而無法讓它復原。
吸了口氣,saber發現醫院裡面都是同樣的味道,那似乎被稱作消毒水。
無所謂了。
saber和夏目坐在同一張板凳上,聞著那種有些奇怪的味道。
「之前,我們遇到了一個人。」
「那是?」
caster。
夏目知道卻還是發問了,不過是想要確認這一點而已。
「不太清楚他的身份。只是從裝束和行動來看。他的身上有股令人不安的氣息。就如同過去危害國家,叫囂著要召喚天災的巫師一樣。」
「那可能是caster吧,你們說了什麼?」
「他稱呼我為『貞德』,可我的名字並非如此,所以明明白白的告訴他認錯人了,只是……」
saber活動著自己的雙手。
「只是那個人看上去沒有任何放棄的打算,如果同為servant的話,下一次見到必定會解決他。」
這樣啊。
簡單的回應。夏目已經知道了現在戰爭所發展到的局面。
caster在被他所謂的『貞德』拒絕之後,開始了大規模的殺人行動,而這個行動被assassin監視到後,使得他們成為了『干擾聖杯戰爭的失格者』,教堂也就發出了消滅caster和其master雨生龍之介的公告。
以令咒作為獎賞,讓各位master停止戰鬥,一起針對caster的行動進行打擊,消滅干擾聖杯戰鬥的雨生龍之介兩人。
如此一來,這邊也必須做出行動了。
就算沒有親自去聽到教會的公告,夏目也已經想到。
從板凳上站起來。
「caster就是之前殺人魔。你只用知道這點就行了,剩下的時間你們就呆在這裡好了。」
「master!如果是要去解決那個caster的話。我也一同前行。」
「不行,你就留在這裡保護愛麗,和她們在一起,而且——」
夏目轉過身去看著身後窗外的景色。
「事情已經不是我想像中的那麼簡單了。」
按照正常劇情,久宇舞彌沒有受傷,也沒有來到這個醫院,如此一來,肯定是待在愛因茲貝倫家族在冬木市的據點,愛因茲貝倫之森才對。
不過現在既然已經來到這裡,接下來的劇情就會產生微妙的偏差。
這麼一來,自己的『預知』話語的重量也會降低,同時將干涉到自己和間桐雁夜的合約緊密度。
僅僅是一個判斷失誤,就讓事情陷入到了必須重新策劃的地步嗎?
突然,從病房裡面跑出來的愛麗絲菲爾用有些疑慮和害怕的眼神看著兩人。
怎麼了?
握住愛麗絲菲爾的手,她在停頓了一下之後開口說道
「剛才通過千里眼監視了一下愛因茲貝倫之森的附近,畢竟那裡是我們的據點,而且之後舞彌小姐也要去那裡休息一段時間吧,不過看到了這個。」
愛麗絲菲爾確認周圍走廊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