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這個機會夏目揉了揉,不對,是企圖把她推開。
雖然夏目有些喜歡這種觸感,可是作為一個紳士來說,如此喪失節操的事情他不會去做。
這是真的嗎?當然,是騙你的。
騙子有很多種,夏目自認為算是比較普通的騙子,至少不會說出『我只會說謊話』這種只能夠由騙子製造而成的駁論。
可當你面對騙子說他只會說謊時,這樣的情況要怎樣解釋呢?要如何理解呢?
就和殺人一樣,當恨你的人請求你手下留情,又會做出怎樣的選擇。
無所謂了,夏目喜歡看著當下,幸福也好,不幸也好,都一視同仁。
不過比起這個,夏目發現了一個很重要的地方。
「我妻小姐裡面沒穿嗎?」
「這是……」
「這是?」
「小雪都不知道的事情!」
只是今天而已!真的只是今天而已!這是真的!相信我!
胡言亂語的我妻由乃做出了下一個動作。
她的斧頭從側面揮砍過來。
糟了!太近了!
刺啦!咻!
刀光閃過自己的眼前,夏目感覺到了少了什麼東西,可這個剎那他什麼都感覺不到,包括原來的傷口也是。
夏目雙腳往下方一踢接著重物的反向力道從我妻由乃下方逃離開來。
只過了一秒,折磨神經的疼痛如同海嘯般帶著浩大的氣勢來了。
右手手臂上一半的皮膚和皮下肌肉都被我妻由乃當做麵條給削掉了。
好痛,除了好痛之外還是好痛。已經找不到其他的形容詞了。
渾身如同被剝掉皮膚後灑上鹽水一樣。鼻涕和淚水一涌而出。丟臉的半蹲在地上。
「你哭什麼,這些需要哭泣嗎?和我說的一樣,你的結果只會是失敗,是結束,沒有任何其他的可能性,你應該很清楚才對。過去對小雪做出那樣的事情還不足夠嗎?你這樣的人死了好了!敢對小雪亮出刀刃的人都死去好了!不會原諒你的哦,哪怕露出這樣的表情。」
「痛死了,你這個病嬌女!腹黑狂!別給我裝作一臉全部明白的樣子。奢求那種未來的你不過也是和其他人一樣的!」
我妻由乃臉色微紅的聽著夏目的謾罵,她的眼神由冰冷轉化為了厭惡,該說是上升了一級吧。
「虧你可以躲開,剛才的那番辱罵我當做是挑釁好了。」
「不是挑釁,而是事實!對病嬌無愛了!該死!」
「你是在罵我嗎?」
「就是啊!你這個笨蛋!無聊的女人!恐怖的妹子!」
「你才是白痴啊!」
「你才是!」
「不會給你說話的機會了。」
我妻由乃憤怒的往前走了一步,將左手的砍刀丟過來的時候自己也跟著跑動起來。
右手好痛,左手原來的傷口也好痛,眼睛乾澀,喉嚨放佛被灼燒,夏目完全處於不利局面。
當兩個人開始第二次交鋒的時候。櫻見塔發生了第二次震動,塔頂逐漸偏移。
櫻見塔。要倒塌了。
雙方一齊將目光放在唯一的降落傘身上,夏目一咬牙往反方向跑去。
我妻由乃也做出了一樣的動作。
夏目跑向二樓的同時尋找武器,從地上撿起一把手槍,開了兩槍之後就冒著青煙失去作用。
當然了,只是阻礙了我妻由乃前進的腳步而已,沒有造成任何傷害。
為了取得地理優勢夏目往上跑去。
不管是人對人戰鬥,還是人對機器戰鬥,占領制高點這種做法是絕對重要的。
除了可以拓寬視野之外,還有可以在上面確定敵人行徑路線,自己撤退路線,那個地方利於作為前哨等等。
因為這裡只有兩條路,而雙方都在左邊這條,所以夏目把旁邊的一個大箱子往後推了下去。
早就知道夏目舉動的我妻由乃只有浪費時間從側面避開。
眼看距離越來越近,夏目的呼吸也逐漸沉重起來,全身上下出現了脫離的景象。
眼睛在四週遊移,夏目發現自己的選擇有些錯誤,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