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憶起把錢還給男孩的那一瞬間,夏目旁邊的夜莎就露出了痛苦的表情。
並非是因為追擊敵人而遭受的傷害,也不是由於麻煩而感到不爽,而是由於被對方給予了極為熱情的感謝。
雖說擁抱這種行為是常見的禮儀,可是這位旅團的魔女小姐不這麼認為。
對方的提問,對方的氣息,同時還有對方與自己的距離。
太近了?
不,不是這個原因,而是這樣的話就無法自由揮舞大刀了,畢竟距離太近,刀刃的攻擊和力度也會下降。
她對周圍的一切都是如此敏*感。喝酒的時候會不斷使用探查術式,睡覺的時候會一直構建防禦術式,放佛一切都是敵人一般,讓她感到不安。
啊啊,煩死了,還有,這個男人也很麻煩。
「怎麼了嗎?一直盯著我。」
「不~突然覺得你好煩。」
說完這句話,夜莎就拿出腰間的酒壺喝了起來。
說起來,喝了一口就停了下來的夜莎問道
「你的名字,是什麼?」
「威廉·奧維爾。」
就暫且這麼回答了吧,夏目如此想著,然後指著前方說
「到了。」
「我知道啦,這裡是我的地盤。」
點點頭,夏目聳聳肩表示明白。
走進酒吧,一如往常的吵鬧,要說不同的話,就是比起之前更加歡鬧了。
夏目和夜莎一同走了進去,這種場面吸引了所有人的視線,有的露出詫異的表情,有的露出驚訝的表情,而角落的特里安則是對著夏目露出浮現著苦笑的臉。
大家口中的魔女或許和自己眼中的魔女不一樣呢,夏目認為是不是這裡所有人的印象都與自己不用,這個被稱為魔女的旅團成員其實是一個很普通的人罷了。
比起這個,夏目跟上了夜莎的腳步。
「你跟著我幹嘛?」
「有點事情要問啦。」
「問我三圍的話你就死定了。」
「那根本不是提問吧~嘛~目測也都知道了。」
「恩?」
沒什麼,夏目敷衍著與夜莎來到吧檯西側的桌子坐下,夜莎在過來的時候點了兩瓶烈酒,當然不是為了夏目,而是她自己一個人喝。
那麼,將大刀放在酒桌旁邊,夜莎以此當做開頭詢問道
「你想要說些什麼?那群人的事情我不清楚,只是知道他們過去幾次都在這裡搶劫,據點也似乎不在聖彼得堡周圍。」
「這個我明白,我倒是想要問問,法國的騎士團曾經有來過這邊嗎?」
「那群傢伙?騎士團的話倒是有很多,要說的話,最大規模的是奧爾良騎士團,他們之前以傭兵的身份受僱傭與位於邊境線的貴族,聽說是為了鎮壓那裡的起義以及強盜。」
「僱傭嗎?」
自己現在也算是英國的僱傭兵,要說僱傭兵的好處的話,那就是可以得到越境的承認。
現在可以進行假設。如果之前的那幾個人是之前身為僱傭兵的奧爾良騎士團的話,那麼來到這裡的可能性也是有的,只是對於他們搶劫貧窮人家的行為感到疑惑。
以他們的手段,就連威脅貴族都有可能成功,何必為了這點蠅頭小利。
當然了,還有第二個可能性,膽子很小的強盜盜取騎士團團服之後冒充騎士團成員進行搶劫,可夏目認為那種可能性不大,畢竟他們在行動的時候並未故意顯露出自己的騎士。
他們想要隱瞞什麼,同時也為了什麼而展開行動。
之前特里安曾經提到過『查士丁尼的誓約書』,那個東西應該是與過去查士丁尼瘟疫有關的靈裝才對,只有那個,才能過解決那場瘟疫。
這個時候兩瓶酒被端了上來,夜莎拿起其中一瓶酒的同時開口說道
「那群人總是叫囂著什麼『神聖』和『改變』,感覺就像是笨蛋,聽說他們啊,為了某個目的而毀滅了一個村子呢。」
「毀滅村子嗎?還真是不得了。」
「是啊。」
說完,夜莎拿起酒一飲而盡。
看著夜莎咕嚕咕嚕地喝著,夏目與此同時注意到了這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