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傻眼了。
他們想過兩人大戰數個回合,邱明還占據上風的情況,事實上所有人都嚴陣以待。嘴上他們都貶低邱明,但內心可不會真正輕視,他們隨時都準備出手幫忙。
但是一招白一鳴就飛了,他們連幫忙的機會都沒有。
而且白一鳴的實力,可比他們強多了,這樣的都被一拳打飛了,其他人呢?更何況剛才他們覺得邱明好像根本沒有準備,是很隨意的揮出一拳。
如此隨意的情況下,白一鳴都擋不住,他們誰上去,不是一拳被打飛?或許有的人是被一拳打死。
邱明將雙手背後,看著那些人:「還有誰要教訓我?」
tm一幫渣渣,居然叫囂著要教訓他?這次邱明可沒有留手,一個是白一鳴肯定是修煉了什麼邪法,這樣的人不能留。就像蛙面水蛇一樣,鎮壓之後也無法度化,跑出來還會繼續當禍害。
再一個他也要震懾一下這個宗門,看來上一次出手動靜還是太小了,這些人沒有記性。他要讓這些人感到恐懼,讓他們永遠不敢再對他父母不敬,永遠不敢想著去找他父母的麻煩,不能千日防賊啊。
白凌天飛快的跑去,看到兒子撞碎了兩堵牆,整個人癱在地上,嘴裡往外噴著血沫子。
「一鳴,一鳴,你怎麼樣?別怕,爹再給你想辦法,能治好的。」白凌天顫抖著雙手,他知道兒子的骨頭都斷了,他不能把兒子抱起來。
白一鳴斷斷續續的說道:「爹,孩兒,孩兒不,不甘心啊~」
是啊,他怎麼可能甘心?他剛剛凝聚了血丹,還是比原計劃強大許多的血丹。他第一次出手,竟然連別人一招都沒能接住。
他用了兵器,別人還是赤手空拳,他算是偷襲,別人只是隨意的一拳。明明他的劍更長,為什麼對方的拳頭先打中了他的胸口?
這一次他剛剛凝聚的血丹又碎了,而且血丹中狂暴的能量,開始毀壞他的經脈,這一次他不只是丹田廢了,經脈也廢了。
而且斷骨插入他的胸口,他已經不可能活下來。除非有什麼神丹妙藥,可那些都是傳說中才有啊。
為什麼,為什麼會是這樣?他應該是出關之後,讓所有人都仰視的存在,為什麼還沒等他享受這些呢,就要死了?!
白凌天剛剛從懷裡掏出一個藥瓶,卻看到兒子的脖子一歪。他感受不到兒子的氣息了,兒子,死了!
「邱明,老夫殺了你!」
白凌天拎著地上的劍,轉身衝出來。但是還沒到邱明面前,就被禁錮在了原地。
「你要殺我?因為我殺了你兒子?他分明是用他人的氣血修煉了邪法,我殺了他有什麼問題?他那時候丹田已經被我廢掉,修煉這種邪惡的功法你也幫忙了吧?難怪你身上也有如此深的業力。既然如此,你也去死吧。」
邱明一掌印在白凌天的胸口,白凌天瞪大眼睛,他不敢相信,自己竟然連出手都做不到,就這麼死了!
「你,你敢殺了掌門?!」有人指著邱明,一臉的不敢相信。殺了掌門,這就是表示要跟整個門派為敵了。
「這種用邪法練功之人,我不應該殺掉?」邱明曾想過廢掉白凌天就算了,但是想了想,恐怕被廢掉的白凌天,也能給他找麻煩,比如將那邪法傳給他人。
他不怕這些麻煩,但是不能讓這些麻煩影響到父母。
咦,那邊幾個人在幹什麼,看起來跟跳大~神似的。不過邱明知道,這肯定不是跳大~神,因為那身身上靈力在運轉,當他看到某人身上氣息忽然發生很大變化的時候,邱明知道這是什麼秘法了。
請神,這種秘法邱明也有修煉之法,可是他並沒有修煉。不是不適合,而是他覺得請神上身對自身肯定有影響。
就像普通人被鬼附身之後,都會大病一場,修士的體內有別人的靈魂出現,這太不可控了。
邱明並沒有打斷那人的秘法,哪怕旁邊有許多人在輔助,他很想看看,這位能夠請下來誰。
「爾是何人,為何在此行兇?今日我呂洞賓,定然要教訓你一番。」
邱明一挑眉毛,請下來的人居然是呂洞賓的一縷分神。不知道這一縷分神,能夠發揮出呂洞賓多少的實力。
即使是請神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