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天的時間過得很快,白天與莫問道談天說地,或者在莫紫的帶領下到八義集附近走走,甚至還前往莫家祖墳,八義集鎮子西邊三里之外,一處稍微凸出一點的莊稼地里看了看。↗,
夜裡吳崢則打坐修煉,不過每次修煉之前,都會琢磨一下那天夜裡無意中釋放出的劍氣。讓吳崢感到奇怪的是,使用師傅劍痴留下來的昊月劍,即便把全部真炁都注入其中,也無法釋放出劍氣。唯獨凌雲劍,在褪去劍身上的斑駁鏽跡後,無需十成真炁,輸到八成即可釋放出凌厲的劍氣。
經歷過一次的吳崢,自然不會再讓劍氣破會室內的物品,每次都會把房門微微敞開一道縫隙,讓劍氣指向夜空。
早晨外出晨練時,吳崢卻是從未用過凌雲劍,還是用師傅留下的昊月劍。既習練凌霄九式,也會習練一遍那看似七招,可吳崢越來越感覺只是一招的原始劍式。
自從張明張亮兄弟倆逃離後,接連的兩三天都十分平靜,什麼事情也沒再發生。
到第三天,也就是莫紫口中所說其祖母三周年祭日這天早晨,莫問道夫妻一大早上就忙活了起來。又是祭品,又是紙紮,又是香燭,準備了一大堆。
因為之前並沒有人前來,就當吳崢以為也就是莫問道夫妻,以及莫紫一家三口前去上墳時,上午辰時末,小院中陸續有客人前來。因為莫家祖籍在此,所以前來的都是鎮子上,與莫家一支相近的族人。
作為局外人的吳崢,既幫不上忙,也不便出頭露面,所以大多時候都是躲在房間裡。
而翟素麗和蘇小妹的情況也差不多,除了早晨幫著莫母忙活了一會外,待有客人到來之後,便再也沒有露面。
不同於吳家堡的習俗,莫家卻是選擇在午時前前往墳地祭拜。直到臨走的時候,吳崢和翟素麗蘇小妹三人才走出房間,因為東西實在太多,所以三人便幫忙送往墳地。
以莫紫的意思是不想讓有傷在身的翟素麗前去,不過吳崢卻多了一個心眼,暗暗遞給莫紫一個眼神。領會其意的莫紫,也就沒有繼續反對翟素麗前去幫忙。
吳崢是想,就這最後一日了,可不要出什麼亂子,放翟素麗一個人在家裡,萬一有事卻是無法照應到了。
把祭品和紙紮送到墓地後,吳崢和翟素麗蘇小妹三人便遠遠躲開了。看莫家的祭拜儀式,吳崢感覺與吳家堡那邊的習俗也是大同小異,並無根本性的差別。
只是,就在儀式即將結束,紙錢都已經點燃,只剩下接下來的磕頭跪拜一節時,西邊小路上驀然傳來一陣隱約的馬蹄聲。而且聽動靜,最少也有十幾匹馬。
由於道路上滿是厚厚的積雪,即便是吳崢聽到時,也已經距離很近。只不過四五個呼吸之後,近二十騎已是出現在視野里。一看馬上無一不是身形矯健的壯漢,而且全部帶著兵器,吳崢心裡就有些緊張。
當十八匹馬齊刷刷停在了莫家祖墳旁的小路上,並一個個翻身下馬,手持腰刀長劍簇擁著一位一身勁裝打扮,外披一件羊羔皮大氅,頭戴狗皮帽,年齡四十來歲,並沒有帶任何兵器的中年大漢走過來時,吳崢一眼就認出來人。竟然是八月十五夜裡,在金陵鐵府會客廳中見過的那位,後來聽鐵凝講是鎮三山林岳的妻子,江湖人稱俏閻羅崔湜的弟弟崔健。
十八人呈扇形目標直奔站在旁邊的吳崢而來,自然也把翟素麗和蘇小妹圍在了當中。
吳崢之所以緊張,並不是緊張自己,而是緊張莫問道夫妻,以及其他前來參加祭奠的莫家族人的安危。見十八人的目標只是自己,心裡也就踏實了些。
用目光制止了想要衝過來的莫紫,又主動移動腳步,帶動圍著自己的十八人把翟素麗和蘇小妹甩開,由於沒帶兵器,所以吳崢不丁不八地站在當中,靜等對方開口。
「吳公子,我們又見面了。」
「請問眾位圍住學生意欲何為?」
「何必明知故問,今日只需交出你胸前所掛小袋中的東西,我保證沒人會動你一根毫毛。自然,也不會傷及無辜。」
許是看出吳崢比較在乎現場的其他人,所以崔健一邊說,一邊一揮手,迅速從十八人中分出六人,兩人走到翟素麗和蘇小妹身前,而另外四人則把莫問道等一幹上墳的人也圍住了。
翟素麗雖然有傷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