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雨和疤臉倆人雖然喝酒,但交流卻很少,不過疤臉卻介紹了下自己的行當。
倆人交談過程中春雨知道了,疤臉龍毛混血,專門負責偷渡的,這邊一些犯案人員或者想到那邊工作生活的疤臉全程操辦基本是零失誤,同樣那邊想回來的他也能夠給辦。
不過春雨不知道的是,疤臉在當地人眼裡也是絕對的有威望,因為他會幫助平常人家與老毛子交換物資,他就收取極少的手續費。
那個年代老毛子東西很好糊弄的,可能幾瓶酒就能換回來純毛的大衣。
尤其老毛子當年的物資相當的匱乏,特別是藥物酒水更是短缺,他們一些居民已經達到喝酒精的地步。
春雨通過這些了解默默的記下了疤臉的聯繫方式,如果有機會他想去那邊看看,因為心裡感覺那邊一定存在的巨大的商機。
蘇聯的解體後導致老毛子那邊輕工業食品和日用品出現了問題,所以出現了大量的導爺。
這麼說前期去做倒爺的沒有一個在那個年代不是萬元戶的,這也導致後期那邊老毛子出現不少悍匪專門搶劫咱們龍國人....
倆人在船上一直喝到晚上11點來鍾,船上的溫度越來越高,倆人又吃的燉菜喝的高度高粱酒,乾脆直接光起了膀子。
倆人強壯的體格和縱橫密布的刀口和槍眼兒驗證彼此都是身經百戰之人,互相打量了對方不約都露出了笑容。
不一會外面就傳來了汽車的聲音,接著就是拽開車門的動靜。
兩台沒有車牌的麵包車下來了大概八九個人,從車上拽下兩個被蒙住眼捆綁的相當結實的人,疤臉的兄弟聽見動靜也從旁邊的民房拿著傢伙竄了出來。
春雨知道正主來了,也沒穿上衣直接拿出提前磨好的三棱刺刀從船上走了出來,一抬眼就看見了老熟人,就是上回搶他物件的大漢。
現在的春雨已經知道對方是誰的人當然不會為難,只是笑著指了下對方道:「我家武子一直想跟你練練!找個機會得試試啊!」
餃子耳壯漢輕聲一笑:「算你倆一起的!」接著指著跪在地上的倆人:「人我帶來了!你看著處理!我們得回雪城了!」
「謝謝啊兄弟!」春雨笑著揮了下手,接著這夥人留下被抓來的倆人,全部回到了車上趕往雪城。
疤臉看了眼春雨接著大手一揮示意自己的兄弟全部撤開,很快空曠的江邊就只剩春雨疤臉以及跪在地上的倆人。
跪在地上的趙強聽著倆人對話心中多少有點猜到是誰抓的他們了:「李..春雨...你他媽的瘋了!」另一個跪在地上的聽見春雨這倆字乾脆嚇得連聲都不敢出,渾身不停的顫抖著。
雖然外面溫度不高,但喝完酒的春雨絲毫感覺不到寒冷,扭了扭了脖子慢步走向跪在地上的倆人,拽下了倆人蒙在眼睛上的布,笑著說道:「趙強!這.個?」說完又仔細打量了下另一人緩緩說道:「吳世廣是吧!
在漆黑的晚上布條被拉開,就連船上那微弱的光都讓倆人感覺到刺眼,倆人使勁的眨了眨眼睛,仔細看著他倆面前的光膀子壯漢,這才完全肯定了正是在雪城殺紅眼的李春雨。
吳世廣年齡看著要比春雨還要小,嚇得求饒道:「春..雨..大哥..放..了我!那天我..就是綁個..人什麼!
沒等吳世廣說完春雨拿著三棱刺刀兩步上前繞到他的身後,一把抓住他吳世廣的腦袋,另一拿刺刀手從他的脖子用力一拉。
「呃.....!」
跪著的吳世廣先是發出了低沉的嘶吼接著眼睜睜看著脖子的血奔湧出來,他現在唯一的想法就是堵住傷口,可被捆綁的他根本無從小手,只能感受著生命的流逝接著睜著眼睛直接倒向地面,抽動了兩下再也沒有了動靜。
疤臉專門做偷渡的這種事早已經見怪不怪了,不過旁邊的趙強這一下可嚇壞了,直接抹脖子的舉動對心裡的衝擊太大,即便他也是江湖炮子,但是真沒經歷過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