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
春雨幾人在洗漱後簡單吃口東西,便趕往醫院看望彪子。
建武則是在樓下電話廳聯繫起了玉芬兒。
推開病房後,發現彪子正和前來換班的徐明亮訴說著自從來雪城的遭遇。
情到深處時還滴下了委屈的眼淚兒。
「咋樣啊彪子!」春雨拍了拍空床褶子坐了下來。
「哥,我沒事!槓子呢?他咋不來看我。」彪子有些生氣槓子沒來。
「他啊,陪六子出去玩了!」春雨也沒多想下意識脫口而出。
「什麼?」彪子不顧傷口的疼痛,不可置信的看著春雨。
用手指了指自己高聲道:「我都讓人砍的回家我媽都不能認出我來,他出去玩去了?我這頓揍可是因為他啊!」
說完躺在病床上生起了悶氣,眼神直勾勾的看著棚頂,一聲不吭,結果越想越氣,哇的一聲哭了出來。
可謂是:「忍一時越想越氣,退一步越想越想越虧!」
春雨一看彪子這是誤會槓子了,怕這哥倆日後再有隔閡,略帶遲疑的把槓子去找和尚報仇,還有醫院補刀的事告訴了他。
這邊正安撫彪子幼小的心靈的時。
武子推門而進,一臉興奮的開口說道:「聯繫上玉芬了,她說要想見面去春城,我把地址記著了!」說完把記在紙上的地址遞給了幾人。
建文看了看地址,又上下打量下武子,擠眉弄眼的開口道:「嘖嘖,我看這老闆娘是饞你身子了。」
說完扭頭看著春雨孫成倆人咧嘴一笑的說道:「看見沒咱家傻大粗還讓人想中了!」
「哈哈哈!」
眾人哄堂大笑,唯獨徐明亮彪子一臉懵逼的看著幾人。
「亮這段時間就麻煩你照顧彪子了。」說完春雨把紙條揣好起身道:「走,回去準備下東西去春城,開兩個車!」
看到地址後的春雨,決定帶人去春城把趙大本事給綁回來。
幾人回家取了兩把雙管,都把短袖西裝換上,出門買了地圖就趕往了春城的方向。
這也算小哥幾個在轉業後第一次跨省出門,那個年代沒有導航,只能依靠地圖和路上的指示牌尋路。
幾人都有著看地圖的本事,但即便這樣本應該三四個小時的路程,硬生生的干到了晚上七點。
期間在建文自告奮勇的指揮下走差5迴路線。
到後幾人就迫不及待的讓武子去聯繫玉芬兒,
沒過一會武子就跑了過來,站在車外對著春雨幾人說道:「這邊玉芬讓我在這附近等她,她來接我!」
說完看著幾人有些猶豫的繼續開口道:「先說好你們不要綁她哈,我這邊會儘可能打聽到地址。」
春雨對著車窗外的武子點了點頭,正色道:「放心武子不能幹讓你為難的事!」
說完搖上車窗示意孫成把車停在前方大樹旁邊,兩台車都已經熄火等待起來。
也就三十分鐘左右,一台紅色的桑塔納進入幾人的視野。
桑塔納停在武子身邊,倆人不知道交談著什麼後,武子就上了車。
幾人一直跟著到一家規模很大的燒烤店,看著倆人進屋,哥幾個在遠處停了下來。
孫成笑眯眯的看著春雨說道:「這大晚上擼串,整不好晚上都得給武子給擼了!」
「真要給武子擼了還好辦了!」春雨笑著低頭點了根煙。
大概一個小時左右,倆人從燒烤店出來,看的出來倆人應該是喝了。
女人一手捂著頭,一手挎著武子的胳膊,身體緊貼著武子。
在飯店門口的燈光下照射下,武子有些慌亂,時不時揚著腦袋看著春雨停車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