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意,就邊退邊喊道:「動手!殺了這個昏君!」
他身後的五個死士拔出短刃沖了過去。
涅魯古滿懷希望的看著,但看到的卻是冷漠和譏諷。
十餘騎沖了過來,把耶律洪基父子倆擋在了後面。
「殺昏君!」
五個死士分散開撲了過去,然後被攔截。
刀光只是閃動了一瞬……
只是一瞬,五名死士就全部倒下,出手的這十餘騎的實力可想而知。
這是耶律洪基身邊最精銳的力量,可今日卻出動了。
耶律重元站在原地看著這一幕,等最後一名死士倒下後,他問道:「既然如此,為何給某皇太叔的名頭?既然如此,為何讓某父子二人活到現在?別說你想讓某父子繼續活下去!」
耶律洪基冷冷的道:「朕是帝王,帝王豈能失信?」
耶律重元恍然大悟,「是了,某當年救了大哥,他答應讓某繼位,但你們父子就這麼拖著,名頭卻肯給。可這些只是為了你們的名聲罷了。好!好!某知道了……死得不冤,可涅魯古呢?」
他想為自己的兒子求一條生路,卻在耶律洪基的眼中看到了殺機。
「涅魯古!」
「爹爹。」
涅魯古渾身顫抖,若非是被耶律重元一把扶著,估摸著就跪了。
「咱們父子都活不了了。」
耶律重元說完,就笑了起來:「怎麼死?」
耶律洪基說道:「隨便你。」
「好。」
耶律重元說道:「某要毒酒。」
耶律洪基點點頭,有人送來了一壺酒。
耶律重元仰頭喝了一半,贊道:「這是宋人的美酒,火辣辣的,好像是新近出的吧?還是那個沈安弄出來的,好酒!」
他目光轉向自己的兒子,柔聲道:「涅魯古,喝了它,少些痛苦。」
「不!」
涅魯古絕望的後退,被人別著雙手押了過來。
「喝吧,你的酒量不好,喝下去就醉了,醉死了……」
耶律重元一手捏住自己兒子的下巴,一手灌酒。
稍後涅魯古就癱軟在地上,奮力的乾嘔著,可卻什麼都吐不出來。
耶律重元把他扶起來,柔聲道:「別怕,來生爹爹定然讓你做太子……」
「爹爹……」
毒酒漸漸發作,涅魯古慘叫了起來。
情緒越激動,毒酒就發作的越快。
當涅魯古死在自己的懷中時,耶律重元看到耶律洪基明顯的鬆了一口氣,就說道:「忘了告訴你,剛才某的心腹聽到嘯聲,此刻已經快馬回去了,希望你能鎮壓那些謀反……」
耶律洪基面色大變,喝道:「你在雄州和宋人勾結,讓刺殺沈安之事功敗垂成。你這等逆賊,不死何為?」
耶律重元愕然,然後苦笑道:「某……某說自己沒做過,想來你是不信的,那麼……某就做了。」
耶律洪基的面色發青,說道:「去,追殺那人,還有,馬上回去,趕緊回去!」
耶律重元笑道:「某這個天下兵馬大元帥雖然是虛的,可好歹也認識了些將領。今日,某會讓你焦頭爛額……哈哈哈哈!」
耶律洪基怒道:「殺了他!」
一個騎兵飛馳而來,長刀揮斬,在耶律重元的小腹上開了一道口子,臟腑流淌出來。
這樣的人死定了!
耶律洪基帶著人馬匆匆離去,現場只留下了幾具屍骸,和一時未死的耶律重元。
一個牧人打馬過來,他貪婪的剝了涅魯古的衣裳,遠處的兩名騎兵見了也不管,因為這樣的場景才是耶律洪基所喜聞樂見的。
那牧人剝了涅魯古的衣裳,又去了耶律重元那裡。
「呀!衣裳都破了。」
他有些遺憾的剝耶律重元的靴子。
耶律重元正在彌留階段,對這些沒什麼介意。
「耶律俊用毒針刺殺權貴的消息是我皇城司的人散播過來的。」
耶律重元身體一震,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