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功,也少不了先生的支持。」
「那也不容易啊!」
王安石道:「臣能從中借鑑的,就唯有張三之才。坦白來說,張三對人性的了解和利益的取捨,臣不如他也,這也是他能夠成功的關鍵原因。」
趙頊笑著點點頭,「這一點朕也看出來了,不管怎麼說,這張三的確是一個可造之材,此事先生做主便是。」
「臣遵命。」
王安石走後,趙頊頓時神色一變,是滿面愁緒,坐在塌上沉思許久,突然抬頭吩咐身旁的內侍:「你立刻去安排一下,朕要見張三。」
「遵命。」
總警署。
「豈有此理!他們憑什麼讓你提前完成服役,這我可不答應。」
曹棟棟一聽張斐要走,頓時就急了。
馬小義也道:「三哥,咱們在警署幹得恁地好,你還走甚麼,不如就留在警署吧。」
曹棟棟又是誘惑道:「張三,本衙內升你做警長,如何?」
「棟兒,你還有這能耐?」
坐在上面的曹評開口言道。
曹棟棟立刻道:「爹爹,可是不能放張三走啊!」
曹評沒有搭理他,而是看向張斐,「張三,你自己作何想?」
張斐道:「我必須得走,否則的話,警署將永無寧日,而且我這一走,警署反而可以嚴格執法,到時什麼責任都可以往我身上推。」
曹評稍稍點頭。
之前還未塵埃落定時,他是想留下張斐的,他怕搞不定,如今塵埃落定,他反倒是不想留張斐。
如今誰不恨張斐,讓張斐留下,那他在朝中真的會沒朋友的,況且他也害怕張斐會沒完沒了,故此他才那麼說,其目的也就是讓張斐離開。
曹棟棟鬱悶道:「可你若走了,那咱們咋辦?」
張斐笑道:「我之前不是說了麼,不管我在哪裡,衙內若是有難,我定會出手相助的,怎麼說衙內也是我的大客戶啊。」
曹評就在等張斐這句話,他是既不想留張斐在警署,但同時又希望張斐幫忙看著,畢竟這總警署都是張斐弄出來的,許多事情還未落實,趕緊道:「既然你不願意留下,那我也就不勉強你,不過你放心,我們總警署會花錢僱傭你們汴京律師事務所,不會讓你白幫忙的。」
張斐心如明鏡,曹評是巴不得他走,拱手道:「多謝總警司照顧小民生意。」
曹棟棟和馬小義相覷一眼,顯得很鬱悶,他們如今還是有種玩票性質,就希望三人能夠在一塊玩。
辦完手續,出得屋來,只見那陶勇漢躲在牆角瞅著。
「老陶!」
「哎!」
陶勇漢屁顛屁顛地跑了過來,「張三,聽說你要走啦?」
張斐點點頭道:「上面說我服役完了。」
陶勇漢納悶道:「你才來多久,咋就服役完了。」
張斐笑道:「怎麼,你還想我繼續在這裡受苦啊!」
陶勇漢咧嘴笑道:「那倒不是,不過俺可得謝謝你,讓俺做了街道司司長。」
張斐道:「我舉薦你,那是因為你經驗豐富,我跟你才學了多久,這左廂一我是閉著眼都知道哪裡有糞。由你來布置任務,我相信將來這城裡的街道一定是乾乾淨淨。」
陶勇漢道:「這這俺可不敢說,但俺一定會努力乾的。」
「有空請你喝茶,我先走了。」
「到時俺請你!」
「也行。告辭。」
出得總警署,張斐不禁伸展了個懶腰,「終於可以回家咯。」
「三哥,恐怕還能。」
馬車上的李四突然道。
張斐愣了下,「為什麼?」
李四道:「方才官家派人來,讓你立刻入宮一趟。」
張斐悲嘆道:「上吊也得讓人喘口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