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給你做紀念。」
那小宮女看著小手中的果核,是欲哭無淚呀。有你這麼送禮的麼。
「李哥(李大哥)。」
「洗好了嗎?」
「十二條河魨已經全部洗好了。」
「開始吧。」
「你的手好了?」
李奇做了一個非常霸氣的健身動作,得意一笑道:「看來那御醫真不是靠關係進來的。」
陳大柱和吳小六見狀,都鬆了一口氣,這道菜即便他們倆想代做,那也沒有這個膽子啊。二人和李奇交談了幾句,便分別走到兩張桌子前,處理所需的配料。
李奇先是細細的檢查了一遍工具,然後穿上圍裙、帶上手套,來到熔爐邊上的長桌前,一條紅鰭東方魨放上。李奇用剪刀熟練的剪開腹部,取出內臟,留肝、肋,去魚眼、魚鰓,剝皮,整套動作如水銀瀉地一般,沒有絲毫的停頓,可見他的右臂已經重新恢復了活力。
一條河魨處理完畢,李奇將需要的放入碗內,不需要的,仔細檢查完畢後,直接用桌上的黃布一包,連同剪刀在內,一起扔進了熔爐焚燒。接著又取下手套扔了進去,然後又立刻換了一副新手套。
一旁的女婢急忙將早就準備的好的黃布又再鋪上,熱水消毒過的剪刀和大碗。一一放上。
這種做法的確是非常浪費,但是貴在方便。能給李奇節約不少的時間,畢竟這裡可是有十二條河魨呀,當然,最重要的是,不需要他買單。
閣樓內,段正文站在窗前,忽見東邊的閣樓四周站滿了侍衛,不禁感到有些好奇。咦了一聲,道:「那裡為何站著恁地多侍衛呀。」
蔡京哈哈笑道:「那是因為李奇此時正在烹製河魨,河魨法則其中一項,就是不得喧譁,以免驚擾到宰殺河魨之人,故此皇上才派人幫他站崗。」
段正文大驚,道:「太師。難道李奇第三道菜是河魨?」
蔡京笑著點了點頭。
段正文哦了一聲,道:「我知道了,太師前面所言那個能夠烹製出無毒河魨的人,就是李奇。」
蔡京笑道:「除了他,還能有誰。」
後知後覺的王黼,沉聲道:「這個李奇真是越來越放肆了。河魨有劇毒,天下皆知,他豈能將此毒物獻給皇上呢?」
蔡京微微瞥了他一眼,沒有做聲。
「哎。」宋徽宗一抬手,道:「此事朕也早就知曉。是朕允許他這麼做的。」
王黼一愣,道:「可是皇上您乃九五之尊。豈能冒險吃河魨。」
蔡京笑道:「王相勿惱,李奇他敢這麼做,自然是有絕對的把握,不瞞諸位,其實老夫和太尉已經嘗過了他做的河魨。」
高俅點頭道:「沒錯,這河魨肉的確是非常美味。」
蔡京做一個河魨法則,有一個河魨法則,說的段正文心裡是痒痒的,朝著宋徽宗拱手道:「陛下,我想去見識下這河魨法則,不知可否?」
宋徽宗哈哈一笑,道:「朕也正有此意,諸位愛卿就與朕一同去看看李奇是如何烹製這河魨的吧。」
「是。」
宋徽宗領著一群大臣、使臣浩浩蕩蕩的來到了樓下。
守衛的侍衛見宋徽宗來了,正欲行禮,宋徽宗忙一抬手,阻止了他們,朝著眾人小聲道:「咱們就站在這裡看吧,以免打擾到他。」
紇石烈勃赫見到這一切,有些納悶了,不就是做個菜麼,搞得跟打仗似的,待會我倒要嘗嘗這到底是一道什麼菜,須得這麼大的陣仗。
李察爾見李奇將一個黃布包投進熔爐內,好奇道:「咦?他這是在做什麼?」
蔡京解釋道:「他是在焚燒河魨體內有毒的內臟,這些東西一丁點可就要人命啊,所以必須得活埋或者焚燒。」
眾人頻頻點頭,心裡是又懼又隱隱有些期待。
段正文見亭台放在五個火爐,一個上面呢放著一個大蒸籠,一個上面放在一個燉盅,其餘三個上面放著大鍋,而李奇師徒三人各自站在一張桌前,相互之間毫無聯繫,這到底是三個人做一道菜,還是三個人做三道菜啊。問道:「做河魨需要這麼多火爐麼?」
蔡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