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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伯清見到李奇一副信誓旦旦的模樣,不免好奇道:「李老弟,你難道有把握一定贏?」
李奇微微一笑,不答反問道:「左大哥,你有沒有聽過『想像中的味道』?」
「想像中的味道?」左伯清嘀咕了一句,搖搖頭道:「此話何解?」
李奇緩緩道:「記得父親曾跟我說過,一個廚師若是做菜到了一定境界,便能想像出味道來。以往我們做菜,都是先想好用什麼材料去做,而後在反覆的練習中,不斷品嘗,不斷的摸索,不斷的改變,但是這樣一來,我們就是跟著菜餚的味道在走,哪裡差了,就補哪裡,心中卻始終沒有一個目標。這就跟畫畫一樣,有道是胸中丘壑,筆下丹青,你若站在山川之間,照著畫,那麼你將永遠局限在這景色中,無法突破,你畫的也只不過是一幅山水畫而已,缺少了一絲意境,但是像張大學士那種級別的畫家,即便坐在家裡,也能畫出一幅秀麗山川的景色,而且他還畫出了他心中想要表達的東西。
做菜也一樣,先想好味道再去做,和一邊做一邊去摸索,前者明顯更高一籌,因為沒有哪一種味道會比想像中的還要好,當然,前提是你必須有著豐富的經驗,對每樣食物的味道非常了解,方可做到這一點。」
吳小六和陳大柱聽後,臉上是一片茫然。顯然,以他們的能力。還無法理解李奇的這番話。
左伯清眉頭緊鎖,低頭沉思,過了好半響,他才道:「你父親的這番高論,實在是令左某受益匪淺。如此說來,你這第三道菜的味道,便是想像出來的。」
李奇略帶一絲自豪的笑道:「以前我始終不明父親這句話的意思,直到我做這道菜的時候。才領悟到其中的道理,說來也真是好笑,其實這一切也都是被逼出來的,因為我當時沒有足夠的材料去支撐我反覆練習,我只有一次機會,所以我只能先想好味道,制定菜譜。再去做,到目前為止,那道菜我也只做過一次。」
左伯清聽罷,心裡更加期待了,恨不得現在就拉李奇起來去做。
這時,一個宮女敲門走了進來。道:「大人,水已經燒好了。」
「那真是太好了。」李奇倏然起來,穿起鞋子就往外面走,遠遠傳來他的聲音,「對了。叫兩個宮女來幫我捏捏,哦。記住了,摸樣不能太醜,這會影響我發揮的。」
這還是剛才哪個李奇嗎?左伯清、吳小六、陳大柱三人面面相覷,臉上的表情很是複雜。
李奇在兩名乖巧的服侍下,愉快的泡了一個澡,然後又回房休息一會,吃了些水果,補充體力,在這期間,他的左右手一直都沉浸在兩雙柔荑的貼心服侍中,說不出的舒服受用。
在四國宴中,這最後一道菜,那絕對是重中之重,無論前面輸贏是否已有定論,都不會影響到眾人的對這最後一道菜的期待。
時間稍縱即逝,夜幕悄悄降臨,此時的龍亭園,被火把照的通亮,恍如白日。
咚咚咚。
只見東面的那個亭台四周忽然來了許多禁軍,將方圓二十米內給圍了個水泄不通,就算是一隻蟑螂也得問候十八遍。
亭台內兩個灶台,廊道中還有三個大火爐。另外,亭台左側的屋檐下,還有一個大熔爐,熔爐邊上擺放著一張長桌,桌上鋪著一張黃布,黃布上面放著一把剪刀和幾個大碗。
在亭台的右側,吳小六和陳大柱正蹲在一個剛挖好的大坑中清洗河魨。前不久,馬橋已經將河魨送來了,這裡的十二條河魨中有七條營養價值非常高紅鰭東方魨,三條條紋東方豚,兩條暗紋東方魨,六公六母。
對面的龍江師徒三人見到這一切,均感十分好奇。其中一個小師傅問道:「師父,他們那是在做甚麼?」
龍江不屑的笑了下,哼道:「譁眾取寵而已,做菜靠的可不是人多。」頓了頓,他又問道:「坑挖好了沒有?」
「已經做好了。」
「嗯。咱們開始吧。」
......
「咿呀。都已經開始了啊。」
姍姍來遲的李奇,見到其餘御廚都已經到齊了,嘀咕一句,將手中的果核交給一個身邊的一個小宮女,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