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啊!」
岳飛苦笑一聲,道:「你快點準備下,我先去營中安排一些事情,你快些來。」
「哎哎哎,俺立刻就來。」
深夜,由岳飛、牛皋就率領的八千輕騎軍悄悄出了南城門
京城。
今曰在朝中發生了一件極其詭異的事,事情得來源只因一份來自李奇的奏章,奏章中內容也十分簡單,就是彈劾一人,此人便是都快被群臣遺忘得王黼。當群臣得知時,表情是出奇得一致,均是一臉錯愕。
整個大殿中恐怕只有宋徽宗一人知道事情得始末,更加令群臣驚訝得是,這個上奏之人並沒有來上朝,這可是極其罕見得。
宋徽宗看完奏章後,登時龍顏大怒,一拍桌子就嚷著要宣證人上殿。
唉。真是牆倒眾人推呀!
王黼曾得罪這麼多人,如今也是該遭報應得時候了,那證人幾乎都是成群結隊得上殿,口述狀告王黼一條條令人汗毛豎立的罪狀。
就別說滿朝文武了,哪怕是宋徽宗本人也有些始料未及,心中怒氣更甚,不給旁人任何辯駁的機會,立刻下旨意將王黼父子等人發配最南邊的欽州,永不得入京,另外還讓李奇親自去抄王黼的家。
而且,宋徽宗似乎不容群臣多想,這早朝都還沒有結束,聖旨就已經下到了王黼家中。
其實在竹馨死的那一晚,李奇就派人將王府團團圍住,別說人了,哪怕是一隻蟑螂都得盤問百八十遍,不管是否有罪,全部踩死。
在一家小酒樓內。
李奇坐在窗前,目光始終望著樓下的街道處,他對面還坐著一人,此人便是秦檜。要說這秦檜也真夠不走運,原本他回來第一件事自然是論功行賞,可是宋徽宗如今哪裡有心情發賞,甚至都還沒有召見過秦檜。
不一會兒,前面突然傳來一陣搔動,李奇偏頭望去,只見遠處行來一大隊人馬,兩輛囚車的前後跟著百餘名士兵,無一人能夠靠近,兩輛囚車中自然是坐著王黼、王宣恩父子,曾近一時無兩的賢相王黼,如今卻已淪為階下囚,這不禁讓人感慨世事難料啊!
突然,岳翻身著軍服走了上來。
李奇喝了口茶,目光兀自還是落在窗外,淡淡道:「他說了些什麼嗎?」
由於這件事宋徽宗不想泄露,故此,捉拿王黼父子的事,順理成章的也就落在了李奇頭上。
岳翻道:「回稟步帥,自始至終兩位重犯除了磕頭認罪,就沒有再說了。」
李奇微微皺眉,道:「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是。」
待岳翻走後,秦檜忽然道:「大人,這事有些蹊蹺啊!」
李奇哦了一聲,道:「此話怎說?」
秦檜皺眉道:「王黼乃貪生怕死之輩,且絕非無能之輩,這種人只要還未死,那他絕不會當自己輸了,在這種時候,他應該會有所動作,不可能連句求饒的話都沒有,更加不可能就此磕頭認罪,而且,他兒子才這麼點大,如今卻恁地淡定,我看其中定有文章。」
這一番話無疑提醒了李奇,暗道,是啊,太安靜了,這絕不像王黼的作風。他手指快速的敲擊桌子,沉吟片刻,難道。他面色忽然一驚,對了,這廝玩弄權術不亞於蔡京,而且心思慎密,若能察覺出甚麼,也在情理之中,若是如此的話,那可就糟糕了,此人決計留不得。隨即突然笑道:「縱使他有通天的能耐,那又如何,如今大局已定,這欽州他是去定了,不足為慮。」
秦檜忙道:「大人,這欽州說遠不遠,說近不近,快馬一個月便能到京師。」
李奇一挑眉毛道:「那你的意思是?」
秦檜雙眼微合,冷冷道:「斬草需除根,不說後患無窮,但求永絕後患。畢竟世事難料,只要他還活著,誰能保證他曰王黼不會回到京師。」
李奇瞥了眼秦檜,暗嘆一聲,婦人之仁,這或許就是我和他的差距所在。道:「你說的也有道理,可是我大宋自開國以來,就很少殺大臣,甚至可以說從未有過,你瞧,普通人犯罪都是徒刑,可士大夫犯罪,還有車子接送,唉,早知如此,我當初也該弄個進士名額來啊。」
秦檜道:「那只是朝廷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