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此,連將主魏騎都在暗罵自己蠢,媽的這明顯又是神仙打架事件,老子們無為軍卻不長腦子被帶了節奏,被套路了?
想到此,魏騎把飛腿嗖嗖嗖的飛來飛去,把他麾下的軍官踢的人仰馬翻,然後,魏將軍猶如螺旋槳似的揮舞著鞭子吼道:「都不長腦子,一個個嘴賤嘲諷相。還不趕緊的,快些進去為剛剛的事賠禮道歉,另外趕緊準備酒食,送去給兄弟營的人進食,人一餓肚子就有戾氣,若是出了問題本將饒你們不得。」
臥槽。虎頭營還真被他們給虐待了,連飯都沒供應?
「小王衙內好大的威風,這都還是小孩,還沒有進入流內官系列,卻是這官威已經比你父親王安石還大?開始威脅我淮西帥司禁軍了。老夫沒記錯的話,管理淮西禁軍的權利,皇帝交給了我司馬光,而不是你王雱?」
這個聲音很熟悉,那個沒有痊癒的司馬光來了。
「真的神仙打架了。」大家尋思著,都退開了三步,紛紛低著頭。
「學生王雱,見過經略相公。」王雱也得見禮。
在這裡司馬光不是知州,只有帥司權利,所以要叫經略相公。
不用問,司馬光敢露面,已經從吏部取得了「病休結束」手續,正式恢復了舒州知州、淮西經略安撫使職位。
這個職位是皇帝委任的,所以沒有其他情況的時候選官院(吏部)無需只會他人同意,就可以按照章程完成司馬光的復職手續。不過宰相陳執中可以否決。可惜問題就在於陳執中是個和稀泥的老好人,害怕參與神仙打架。於是哪怕事關女婿陳建明,陳執中也裝作不知道,不出面。
「王雱你眼睛裡還有老夫這個相公嗎?你此番作為到底涉及了什麼問題,需要讓你來威脅執法軍伍,你想阻止本司調查戰場嗎?」司馬光病懨懨的樣子道。
王雱苦口婆心的道:「相公啊,你病體未痊癒,要進京養病也是您自己決定的,醫藥費都是小侄墊付的。何苦這麼著急的來蹚渾水?」
「陳建明經驗不足,不知道你是什麼人。唯恐淮西出大亂子,老夫身為皇帝委任的淮西帥臣,再病也要來看看,否則就是有負君命。難道老夫錯了?老夫必須喜歡你?」司馬光道。
王雱道:「小子沒說您不能督查我,但政策講究延續性。陳建明亦是意識健全的成年人,正統進士,皇帝委任的舒州次官。他決策出兵肯定有他的考慮,他開了頭,你們路數又不一樣,你來收尾,必然會導致問題重生。」
「論不到你教老夫怎麼做官。老夫仍舊是皇帝委任的淮西守臣,淮西有事我就要管。這就是規則和事實。」司馬光道。
「行,您腦殼大,您愛怎麼就怎麼。學生就在這裡看著你怎麼辦淮西這個案子。難不成淮西的大賊子你不抓,反倒把為國朝戰鬥的人全部抓了?」王雱道。
「未經過調查,未有全面證據定論,所以淮西不存在所謂的大賊。但你慫恿陳建明不恰當出兵,被你絞殺了無為軍兩個營一個活口沒有,青柳山上有十幾個份不明身穿民服的人死於穆桂英的鐵棍,這是事實。老夫若不對此過問,就是對皇帝、對大宋律的褻瀆。」
司馬光頓了頓又道:「原本老夫只是想監視控制虎頭營,但是看到你來軍營添亂,占著王安石的權勢威脅執法軍伍。所以老夫現在懷疑你涉及重大問題,抗拒皇帝守臣的調查和執法,干擾司法公正,來啊。」
「在。」護衛出列。
「拿下嫌疑人王雱,等候帥司衙門審查。」司馬光鐵青著臉道。
「誰他媽的敢!」
穆桂英拿出了她女山賊出生的脾氣來,一支玄鐵棍戳在了地上弄的砂石飛揚。
被軟禁在內圍的虎頭營看他們吵的如此嚴重,於是也壓不住了,譁然了起來,開始騷動著往外擠,要出來理論。
無為軍將主魏騎已經被嚇得腿軟,因為這幾乎就是王雱說的「兵變前湊」。
司馬光卻真不是軟腳蝦,覺得自己沒錯,於是指著王雱怒斥道:「看,這就是你手下的流氓,就是你帶出來,你寵壞了的人。」
這句一出更加拉仇恨,虎頭營的流氓們更加騷動了,全部都擠著要出來問說法。而身受命令的無為軍一個
第157章 又一次,刀下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