乍然聽聞來舒州接任的是陳建明,王雱也是醉了,才把家具搬空就遇到這事,有點尷尬。
不過此老陳是個棒槌,又是王安石的前下屬,王雱也不想掉價去找他緩和,問題應該不大的,那就不管了。
「一二一,苦幹實幹像跳狗,被抽了只能旺旺叫……」
城外,王雱繼續組織了三百流氓訓練劍聖精神。
經過了這近一年來的努力,這些傢伙始終就重複單調的訓練「整體性和紀律性」,以及摸爬滾打,所以這方面是效果卓著的。
把這些傢伙從起初的我行我素的毫無章法,只追求肌肉和個人爽快的特徵,過度到了現在那在大宋無與倫比的整齊性,真的不容易。
度過了初期間斷後,現在這些傢伙幾乎就是全職訓練了,王雱麾下產業的工作,基本是聘用他們的家人去承擔,這很好,更加這些傢伙有歸屬感和主人公的精神了。
因為臨時的訓練場就在官道的旁邊,此時午後的陽光下,正好來了一隊牛馬隊奔馳。
當先的乃是一個從未見過的鮮衣怒馬的英俊公子哥,來迎接馬隊的是和王雱很不對付的司馬小花。見面後,他們相互客套一番低估著,時而朝訓練場這邊看一眼,然後就走向了舒州城。
「這伙廢物是怎麼回事?為何在這裡糾集了如此花胳膊起來,然後傻不拉幾的練些不知所謂的名堂?」那個騎著照夜玉獅子名馬的公子哥低笑道,「還有那個小屁孩就更傻了,難道他就是你和本衙內提及過的王雱,王安石的那個廢物兒子?傳言中的那個沒被流星砸死的掃把星?」
司馬小花朝訓練場冷冷看了一眼,低聲道:「就是他!不過葉公子您得小心些,這小子相當陰險,乃是咬人不出聲的狗。他在不動聲色之間,已經在放貸事業上插手,簡直溫水煮青蛙,這個一轉眼蠶食了不少我舒州本地幫派的份額,持續下去會很嚴重。又恰好他老爹高升了,現在給他撐腰的人多了,他更是拽的跟什麼一樣,我有預感,以他的吃相難看和陰險惡毒程度,咱們的利益和越來越小。現在雞蛋幫以及幾個涉足雜糧產業的幫派,都和他一個鼻孔出氣了。」
「本少自有辦法對付他的。他號稱雞蛋雱是吧,那本少就在雞蛋問題上教教他怎麼低調,別人怕他王家,本少則不怕。」葉公子冷冷說著,又朝訓練場會看了一眼,然後和死馬小花入城了。
「大舅子你耳力好,能聽到他們說些什麼嗎?」作為狗過踢一腳的存在,王雱當然也關注到了那個外地來的公子哥了。
「距離有些遠,他們刻意低聲交談,我聽不到。」盧方搖頭道,「衙內,老爺不在你得安分,你不要整天被迫害妄想的想搞事。」
王雱則是始終看著他們消失的方向程思,總覺得他們會搞事。
有點意思的是,那個不知何方人士的公子哥的護衛隊,明顯相視軍伍人士,騎的馬也是軍馬。
軍馬都會在屁股上蓋印,他們那些雖然經過了掩蓋,但是仍舊可以看出是軍馬來……
留守的這幾日,王雱一邊安排麾下的各種業務細節,一邊對京城方面來接手紅樓經營權的掌柜交代著在舒州需要注意的各項細節。另外,這個時刻晴娘和蘇小卿也在紅樓護院的護送下、帶著王雱的親筆信進京去了。
這日,雞蛋幫的陳交虎急急忙忙的走來,滿頭大汗的樣子道:「衙內,出事了。」
話說老陳當時被切了一隻耳朵也沒那麼凝重的,所以王雱把他引入內宅坐下道:「怎麼了?難道雞大面積的起病了?」
「這倒不是。」陳交虎開門見山的道:「我組織起來的一大批雞蛋貨源,在販往和州的路上,於無為軍區的轄區內的青柳山,被山賊劫持了。」
王雱聽後不禁眉頭大皺。在經濟建設中,其實怕的就是這種情況。
這種情況不除,商道成本就喪心病狂,大家都不願意發揮優勢資源,不出門做生意了。於是等於各地關起門來發展不交流,經濟就不流通了。那麼舒州的雞蛋多了賣不出去,爛價。隔壁州的大豆多了,也賣不過來,爛價。
偏偏大宋官府就喜歡謹慎不作為,於是這類情況在古代中就是宋朝最多。
思考了片刻,王雱問道:「
第127章 陳交虎翻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