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沒想到蔡京主動讓出許多利益,與寇、龐二人妥協,甚至連親兒子都不要了。
這讓皇帝有些惱恨,才剝了他的太傅之位。
他也不知道具體情況,只能根據邸報內容大致猜測
秋日的天氣,雨水有些多,曹斌也不願意出門了,看著淅淅瀝瀝的秋雨,倒是難得悠閒。
朝廷的調令不到,他也不著急,現在朝廷有所變動,暫時想不起他實屬正常。
在襄陽他最大,日子過得比汴京好,回去也沒有什麼意思。
這天,他剛剛陪著杜十娘等人用完早飯,門子來報道:
「伯爺,王通判求見。」
這些天,襄陽的事務都是他在處理,曹斌漱了漱口道:
「請他進來吧。」
不一會兒的功夫,王通判已經抖身上的雨水走了進來,苦著臉道:
「伯爺,有點麻煩,有貴人來咱們襄陽買鋪子。」
「不僅不想出價,需要的數量也不少」
曹斌讓他坐下,問道:「是誰?」
王通判道:「是駙馬都尉陳世美手下的人。」
曹斌愣了一下,頓時坐直了身子道:「誰?」
王通判重複道:「陳世美啊!」
曹斌頓時來了興趣,問道:「他是今年的狀元?」
王通判點點頭,道:
「這屆考生沒什麼志氣,堂堂一介狀元竟然跑去尚公主。」
「不過昭陽公主十分受太后寵愛,咱們不好得罪啊。」
看得出來,他對陳世美稍稍有點鄙夷,也不知道是不是泛酸。
曹斌沉吟了一下,擺擺手道:
「不要管他,按規矩來,若是不服,讓他來找本爵。」
那麼多權貴來襄陽買賣,也都是按規矩來。
這新駙馬有點囂張了,反正他長久不了,曹斌也不打算給他面子。
然而曹斌沒有想到,那陳世美的手下竟真敢找上門來。
那是個三十來歲的管事,似模似樣地送上了陳世美的拜帖。
「曹伯爺,我家公主聽說襄陽繁榮,所以囑咐駙馬來您這裡買地。」
「望曹伯爺給我家駙馬一個面子」
曹斌看了他一眼道:「給公主面子可以,但你們也要給本爵面子,不要在襄陽搗亂!」
說完就打算送客,管事見狀,連忙伸手道:
「伯爺,那商鋪的事情?」
曹斌擺了擺手道:「這些事你們去和王通判商量,本爵已經全權交給他辦理!」
管事還沒有反應過來,已經被曹斌的手下送了出去。
管事轉身看著莊園大門,恨恨道:「你等著」
翻回頭,他就去找了陳世美。
按理說,不經朝廷允許,駙馬是不能出京的。
所以陳世美雖然已經人在襄陽,卻很是低調,只憑管事在外奔波。
如今聽著管事添油加醋地回來一說,頓時覺得顏面受損。
自從他當上駙馬之後,京里哪個權貴不是客氣相待?
這忠靖伯雖然背景深厚,但有自己背景厚嗎,只要把太后搬出來,任誰都要驚怵三分。
想到這裡,他想了想道:
「我不宜親自露面,明天你帶些軍漢去他莊外攪擾一番,給他點顏色瞧瞧」
朝廷對公主和駙馬的約束很大,他也不敢輕易露面,被人抓住把柄,所以只能用一些低級的手段。
他也不想在公主面前失了臉面,畢竟出京的時候,昭陽公主千叮嚀萬囑咐,讓他儘量多買一點商鋪。
若是其他地方,他這個駙馬的身份一亮,還有些作用。
但來到襄陽之後,他發現自己的面子一點都不好使,根源上就在曹斌這裡
第二天,曹斌的莊園周圍,就出現了一批軍漢,專門盯著進出的小廝丫鬟糾纏。
管事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