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兒,這是我許家的鎮族之寶,鳳鳴紫金钂,祖爺爺外出遊歷也用不上,你的那件道器不是損毀了麼,這個你拿著!」
酒中顛將玉簡和天干陣旗交給李木之後,又取出了一桿紫金色的鳳翅鎦金钂要將其交給許如青,這紫金鏜李木昨天也曾見過,是一件半聖器。
「祖爺爺,不用了,你還是自己留著防身吧!」
許如青並沒有接紫金鏜,而是建議酒中顛自己留著。
「哈哈哈,傻丫頭,祖爺爺我現在是去開拓心境,不是去和人拼命,要這紫金鏜幹什麼,而且我遊歷期間不準備隨便和人爭鬥,即便是迫不得已與人爭鬥那我也只允許自己用我自己的真實修為,如若不然我又如何找那突破超凡的契機呢,拿著!」
酒中顛將紫金鏜強行塞到了許如青手中,隨後他將自己腰間的酒葫蘆拿了起來喝了一口酒,這個酒葫蘆當日彭家一戰酒中顛不幸遺失在了彭家,所以才會被彭冬拿到,但是隨著彭冬的死,此刻又回到了酒中顛的手中。
「醉度生死險,舉杯向九天;美酒穿腸過,天高憑海闊;世人修道不修心,唯我獨醉心向道;不願仇恨深心種,一心只願酒中仙!哈哈哈哈,青兒木兒,我走了!!」
喝完一口靈酒後酒中顛一聲哈哈大笑,隨後也不和李木與許如青再多說離別之語,化為一道綠色遁光,幾個眨眼便消失在了天際。
看著消失不見的酒中顛許如青半響都沒回過神來,她這次沒有再流淚,顯然和酒中顛一夜長談,她釋懷了很多,也想開了很多。
「或許這才是師尊嚮往的生活吧,不願仇恨深心種,一心只願酒中仙,希望師尊真的能如他所說,此去能突破到超凡境界!」
李木一聲喃喃自語,他知道仇恨本不是酒中顛所求,但是酒中顛沒辦法,他不將仇恨扛下來,許如青就得背上這個重擔,而他在這壽元無多之際看似是看開了,但是李木知道一旦對方突破到了超凡境界,必定不會對彭家輕易罷手。
「青兒,師尊也已經離開了,你和我回金玉宗吧,我正好也有些年頭沒有回金玉宗了,在加上只有一年多的時間,就是你師姐比斗招親的日子了,雪靈宗這一趟,我必須得走上一遭!」
很快李木便從酒中顛的離去中回過了神來,他轉頭看向許如青道。
「不必了,你回金玉宗吧,我就不跟你去了,我許如青現在可是彭家的眼中釘,他們不會放過我的,我若和你拋頭露面去金玉宗,會給你金玉宗帶去麻煩的。」
對李木的建議許如青並沒有答應,她神情有些冷淡,看上去似乎心情不太好,顯然是有心事。
「開什麼玩笑,青兒,他彭家雖然勢力不小,但是借他幾個膽子,他也不敢去我金玉宗鬧事啊,你還是跟我去金玉宗吧,我答應了師尊要好好地照顧你,總不可能他一離開我就丟下你不管吧。」
李木繼續開口勸道,他所言倒也沒錯,彭家雖然勢力不小,但是卻也不敢輕易和金玉宗作對,畢竟金玉宗乃是玉衡大陸北部十大宗門之一,而彭家雖然論傳承是不比金玉宗弱,但是畢竟是隱世家族,論起綜合實力還是無法和金玉宗相比。
「你若就是因為答應了我祖爺爺這個原因,你大可不必如此,我許如青不需要你的同情,我自己一個人也能活下去!」
許如青白了李木一眼,一臉的不忿道。
「又來!不是我說青兒,你能不能別這樣啊,我李木對你可是真心實意的,你是我的道侶,我能不管你嘛,不管我有沒有答應師尊,我都會好好地照顧你的!」
李木十分誠懇的說道。
許如青噘著嘴道:「是嘛?道侶?我是你的道侶,那我師姐呢?你能為了我放棄她?實話和你說了吧,我許如青可不希望自己的道侶是個三心二意的人。」
聽了許如青的話後李木沉默了,片刻後他搖了搖頭苦笑道:「不可能,我不可能放棄她的,在十幾年前我還是後天境界的時候我們兩便相識了,當時就一起經歷過了生死,後來在金玉宗,她為了救我...就像我那天救服下了陰陽龍虎丹的你一樣,我李木不是個三心二意的人,因為我不會負我的每個一個女人,所以青兒,希望你不要讓我為難。」
「撲哧...哈哈哈,我逗你玩兒呢,你這根死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