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逮誰了?又咬誰了?你到是和我說說看,你沒事我咬你幹什麼,你以你長得漂亮沒事誰都愛盯著你咬!」李木無賴的嘲諷道,痞氣十足。
「不說別人,就說在場的我們幾個,我和司徒師兄也就算了,我們是沒幫你,空虛道友你是第一次見吧,他哪得罪你了,你說出來的話那是人說出來的嘛?」
「還有冷傾城道友,人家招你惹你了,你在言語上一次又一次的占她便宜輕薄於她,別以為有池雲長老做靠山,就可以任意妄為了,出了金玉宗,你什麼都不是!」雨燕不屑的冷笑道。
「真是笑話,這禿子是他自己找上門來的,再說了,人家是出家人,四大皆空,又豈會在乎言語上的幾句玩笑話,至於冷傾城,我都說了她以後是我道侶,我和我未來的道侶怎麼說話,你還要管吶,你未免管的也太多了點。」
李木被氣樂了,這雨燕看上去還挺知書達理,卻不曾想發起火來也和常人無異。
「阿彌陀佛,雨燕道友,李兄說話雖然直接較為粗獷,但是也確有其理,相比那些只會在背後做手段的陰險小人,我更願意和李兄這樣的人做朋友,你就無需再責備他了,貧僧確實沒往心裡去。」
空虛念了聲佛號,淡笑著說道。
「瞧見沒,看看人家這氣度,到底是當和尚的,還真沒白費這塊料,哪像你們,磨磨唧唧唧唧歪歪,真是鹹吃蘿蔔淡操心。」
李木翻了翻白眼一臉的得瑟,看得司徒擎天和雨燕血氣上涌,拳頭都握的嘎嘣作響。
「你得瑟什麼,有什麼好得瑟的,人家空虛道友是出家人,不願意和你一般計較罷了,你看看冷傾城道友,都被你氣成什麼樣了!」
司徒擎天不甘被李木諷刺,話鋒一轉,看向了冷傾城。
「嘿嘿,傾城,你別不好意思,該怎麼說就怎麼說,別忘了你當初在落日谷親口答應我的話就行了!」李木一臉壞笑的看向冷傾城道。
「雨燕道友,此人雖然嘴是賤了一點,但是今天以身犯險幫我解決了黎陽天這個麻煩,按理說我還得感謝他,所以讓他占點便宜也沒什麼,說到底這是我們兩的私事,還是不勞煩你操心了。」
冷傾城惡狠狠的瞪了李木一眼,隨後一臉淡漠的語氣沖雨燕說道。
「這...既然如此那就算我們兩多管閒事了,幾位隨意,我和司徒師兄還得準備比斗之事,就不奉陪了!」
雨燕氣的臉色通紅,但又不好當著這麼多人發作,只得咬牙切齒客套的說了一句後,和司徒擎天一起離開了此地。
見雨燕兩人離去了,冷傾城也沒有多留的打算,轉身朝著遠處走去。
「喂!等等,好不容易見一面,幹什麼急著走啊,咱倆聊聊唄!」
李木見冷傾城轉身便走,立馬喊道,說著就要衝上前去。
「李兄稍等,貧僧有幾句話想和你說!」李木還未來得及跨出腳步,身旁的空虛卻是突然叫住了他。
「那什麼...這樣吧,你有話等下再說,你要是閒著無事呢,你就替我守護一下我這位肖師兄,我很快就會回來了,你是出家人應該不會拒絕吧,拜託了啊!」
李木笑著拍了拍空虛和尚的肩膀,隨後也不顧空虛和尚無語的表情,拿起不遠處的玄鐵重錘就朝著冷傾城追了上去。
「你跟著我幹嘛,我兩的關係還沒好的那個地步。」走在金玉宗內的小道上,冷傾城語氣淡漠的說道。
「這不是好長時間沒見了嘛,就當敘敘舊唄。」李木緊跟著冷傾城,嘿嘿笑道。
冷傾城冷笑:「敘舊?呵呵,那是朋友之間才會發生的事,而我,沒有朋友!」
「誰說的啊,咱倆不就是嘛,你可別說什麼咱倆不熟啊,熟著呢,你看你現在都願意主動開口和我說話了,不錯,比起以前有進步多了,還有剛才,你不是還替我擔心了麼,不是朋友你替我擔什麼心。」
「再說了,我可是說好了要娶你做道侶的,你當初也答應了,容不得你反悔,不就是真王境界麼,你等著,我遲早會走到那一步,到時候一定跑到你雪靈宗,向你宗門提親!」
李木一本正經的說道,這話要是落在別人耳中,定會對他的狂妄自大而不屑,要知道整個玉衡大陸北部這麼多宗門,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