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大殿上站著的一群人,趙頊胤眉尾一挑,反看向姜姒。
這是什麼情況?怎麼幾個丫頭各個都齊全了?
然而,姜姒也是滿臉的茫然。此前,這幾個丫頭與她祝過壽,她也知道這幾人都是定不住性子的,若是要她們一直在宮宴上待著,倒不如讓她們隨意行走,因此在過來麟德殿之前她便也已吩咐過了,讓幾位公主都在後宮隨意玩樂,不必到這邊來了。可是,現在一個兩個都站在她面前了,這是怎麼一回事?
而且,看這幾個丫頭的樣子,分明是有事而來!
「兒臣參見父皇,參見母后,恭祝母后福壽天齊,永葆青春!」
以趙雅琴為首,趙雅欣與趙雅茹等幾個姐妹紛紛委身朝著御座與鳳座上的人行著禮,嘴裡說出來的話,教姜姒眉眼帶笑,甚是歡喜。
「你們幾個,不是說過不來的嗎?」姜姒雖說不喜歡後宮裡的某些人,但是殿前站著的幾個丫頭她是打從心裡喜歡,便是說著話也都是眉眼含笑,看得出是出自真心。
「母后快別打趣兒臣!兒臣們說的玩笑話,母后怎可當真!」趙雅琴是這幾個姐妹中最大的,也是最會聽話和說話的,聽姜姒如此說,也知她是在說著玩笑話,便是說了幾句好聽的,「姐妹幾個雖是沒好東西來孝敬母后,可心意如何能少。」
「公主聰慧恭敏,且敬孝恭謙,實乃社稷之福,百姓之幸!」卻不止是誰,聽完趙雅琴的話,便急急忙忙說著吹捧的話。
可這人也是個不大會說話的,拍馬屁拍到了馬肚子上,惹得其他人一陣鄙夷。
若說百姓社稷,與殿中的幾位公主有甚關係。再者而言,今日的主角兒是皇后娘娘。這廝一個勁兒地拍幾位公主的馬屁,簡直太蠢!
這話一出麟徳殿內一派寂靜,趙雅琴與幾個妹妹相視一眼,眸中閃過一絲譏誚。這人連話都不會說。是怎麼坐上官位的?而且,看他那一身青黑色朝服,職位卻也是不低!
這邊,趙頊胤也是挑了挑眉。這張先不像是個說話沒有章法的,怎麼今兒鬧了這麼一出笑話。
眉眼一掃。卻是見著在趙雅琴幾人身後,還跟著幾個人。當中有幾人是趙頊胤識得的,可另外幾個——趙頊胤皺了皺眉。
「殿中何人?」
「回父皇,此人在清涼殿外鬼鬼祟祟,兒臣瞧著他行為異常,便著人帶了過來。」說話的是趙雅茹,她便見不得張連那副偷雞摸狗像極了小人的模樣,半點兒沒有男兒氣概,連離哥哥萬分之一都不如!
心裡,趙雅茹卻是拿著趙子離的標準。將張連貶了個一文不值。
「哦?」竟然還有這樣的事?趙頊胤挑了挑眉,朝被小太監堵著的張連看去。復而朝先前拍錯馬屁的張先看去,難怪——這張連他倒是認識的,只不過,聽說在城中的名氣不怎麼好!
聽了趙雅茹的話,姜姒也皺了皺眉,掃了張連一眼:「你去清涼殿做何?」那邊都是女子,他一個大男人過去……稍微一想,姜姒便也能想出個大概來。
「臣……臣……」支支吾吾了半晌,張連卻也沒說出個所以然來。索性便閉了嘴。
座下之人面面相覷一陣,看向張連的目光,多了幾分戲謔。
張連向來風流,卻不想他在宮中也這般熬不住——這些人也不知是該說張連風流不羈。還是該說他死性不改!
張先見狀,小心翼翼抬頭朝御座上的趙頊胤看去,抬起袖子拭了拭額頭上並不存在的汗珠。
「皇上恕罪,皇后恕罪。犬子無知,不知何處衝撞了幾位公主?」先是謝罪,後又像趙雅琴幾人詢問緣由。這張先也算是個臨危不亂的人了。
「倒不是衝撞了本宮和幾位妹妹,只是,後宮中,向來有著男子禁足的規定。這清涼殿雖說不含在後宮範圍內,但想必大家也知道,今日母后生辰,清涼殿是撥出來接待諸位婦夫人和小姐的,張大人莫不是想說,張公子並不知曉這樣的規定?」
趙雅琴有條不紊,眉眼輕掃,看向張先,眸中譏誚。
「這……」張先語塞,這叫他如何作答!
說是,那便是藐視皇規;說不是,那便是明知故犯——左右都是張連的不對!
恨鐵不成鋼地瞪了一臉憋屈的張連一眼,張先便也
191 指婚張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