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林寺。
巍巍青山坳,潺潺玉流淌。磅礴的大殿門前站著兩個吧「不速之客」,正是荊驍和墨玉。經過「井居」一戰,荊驍深切的感覺到自己內力的欠缺,正成為自己的軟肋,妨礙自己為曉月報仇。關於靈鶯的種種,他並不是完全忘記——與她並肩廝殺的場景歷歷在目,她為自己改變也讓他感動,只是他此刻心裡想的都是追查殺害曉月的兇手···
「公子?公子!」
「啊」只顧自己暗想的荊驍竟沒有聽到墨玉在叫他。
「我總覺得你趕走阮姑娘不是很好,她畢竟照顧了你那麼長時間,還···」想起荊驍對靈鶯的訣別,墨玉總是很不忍。
「我不是把玲瓏觴和火麒麟都給她了嘛,料想玉影宮主也不會把她怎麼樣。再說,你以為真的甩得掉她嗎?」荊驍悠悠的說。
「你是說···她很可能跟著我們?」
「你沒發現有人在跟蹤我們?」
「你確定是她嗎?不會是玉影宮的手下?」
荊驍不耐煩了,說道:「玉影宮的手下個個腳下不靈便嗎?」
墨玉恍然大悟,怪不得她覺得這個「賊人」總會發出叮叮咚咚的聲音,原來是天寒鎖!
「走,晚上再來!」荊驍已經勘探完地形,準備晚上大幹一場。
買來易容用的材料和工具,回到租住的客棧,吃過簡單的晚飯,荊驍和墨玉便裝扮起開。不一會,荊驍就幫墨玉「打扮」好了。
「嘖嘖」荊驍端詳著自己的「作品」。
「怎麼,不好看?」墨玉問道。
「好看,你要真是個和尚,少林寺的女香客就爆滿了!」
「為什麼?」墨玉不解。
「都來看你這個俏和尚啊,哈哈哈···」
荊驍為自己裝扮就細緻多了。塑了光頭,粘了鬍子,臉上的皺紋也刻畫的格外逼真。因為他這次是要扮演一個重要角色——住持坐下護法持戒大師。
「三更半夜,小心火燭!」打更的剛過,荊驍和墨玉就出門了,直奔少林寺。來到住持打坐的香堂門前,荊驍打昏了守門的小僧,由墨玉頂替。
稍待片刻,荊驍猛地推開門,驚慌失措道:「住持師兄,不好了,出大事了!」
住持恆戒大師緩緩轉過身,慢悠悠的道:「持戒師弟,出了什麼事?」說著站起身來。
荊驍喘了口氣,道:「易筋經不見了。剛才我見了一個黑衣賊子,他說他盜得了本寺的易筋經。奈何我追他不上,這可如何是好。」
「哦,易筋經一向由老衲保管,怎麼會丟。」恆戒說著,轉身打開牆上暗格的機關,卻沒注意他的「好師弟」一股迷煙朝他吹來,身子一軟倒了下去。
荊驍立刻取出易筋經,卻發現經文下面放置著一支釵,金光閃閃的。墨玉得知得手,進入房間,看見了那隻釵,甚是漂亮。眼光里現出奕奕神采。荊驍自然知道她的老毛病又犯了,「此次偷取已是冒險,我不想再在與少林有什麼糾葛。」
「哦」墨玉對荊驍的話向來是言聽計從的。兵貴神速,兩人便收起《易筋經》,準備趁著夜幕,悄然離去。
正在荊驍和墨玉暗自竊喜得取《易筋經》如此容易,興沖衝下山的時候,忽聽得「施主,留步!」,聲似洪鐘的一位老和尚首先攔住他們的去路,正是持戒大師,原來負責戒律院守衛的住持早已發現了異常。
一怔之下,持戒也驚異於這位易容者的本領,竟和自己整的一模一樣。後面跟隨的眾武僧也都面面相覷。
荊驍一看事情已經敗露,多說無益。便一個鷂子翻身,站到還在昏睡的恆戒住持身旁,劍一挺,頂住他的咽喉,沒想到這個主持竟沒有絲毫武功,至今未醒。
「切莫傷害我住持師兄,只要留下所盜寶物,放你下山便是。」
荊驍將懷中書卷扔向持戒面門,破窗而出,墨玉緊隨其後。
持戒向後一躍,接住書卷,卷名上赫然寫著「謝謝」。得知上當,持戒氣的大叫「追!」。
荊驍,墨玉施展「雁羽飄」一路狂奔,怎奈何少林寺僧眾眾多,正在大雄寶殿殿前被團團圍住。正當荊驍在思索怎樣脫身,一陣清亮的弦音飄然而至。
回首一望,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