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蒙松海為香港之行做各種準備工作時,有幾個人正在謀劃著從他身上發一筆橫財。
蒙松海和陸欣雅等人一起玩過「春分豎蛋」遊戲之後的第二天,3月22日,蒙松海、陸欣雅、毛震陽和蒙國強四人一大早來到了瑞麗長途客運站,蒙松海和毛震陽二人將乘坐長途客車前往瑞麗,而陸欣雅和蒙國強來給他們送行。
想到未來一段時間肩部道陸欣雅,蒙松海心裡有些不舍,臨別時,他張開雙臂,緊緊的抱住陸欣雅。
「你去了香港,回想我嗎」
「會的,必須會啊」蒙松海笑呵呵道。
「我也會想你的。」陸欣雅嫣然一笑。
「欣雅,還沒有分開,我就開始想你了,你說怎麼辦」蒙松海柔聲問道。
陸欣雅撲哧一笑,樂道:「涼拌」
蒙松海鬆開擁抱,凝視陸欣雅片刻,笑著親吻了她的臉頰。
「好了,時間不早了,車快要開了,我要上車了」
陸欣雅微微踮起腳尖,主動吻住了蒙松海的嘴唇。
一番熱吻後,面色嬌紅的陸欣雅微笑道:「不說了,你上車吧,到了香港,記得發電報回來。」
「我不會忘記了。」蒙國強含笑點頭,轉而望著蒙國強,「二哥,翡翠加工廠的事情就交給你了。」
「放心吧,我會幫你管理好翡翠加工廠的。」蒙國強微笑道,「你啊,出門在外,小心一點,不好和別人置氣,呵呵,做人的道理,你比我懂得多,我就不多說了。」
「我走了,不用太惦記我的。」蒙松海擺擺手,上了車,坐在靠窗的座位上,含笑望著陸欣雅。
過了一會兒,長途汽車開動了,蒙松海笑著和陸欣雅,以及蒙國強道了幾句別。
過了近半個小時,毛震陽見蒙松海一直盯著窗外看,找話題問道:「松海,瑞麗至春城這段路,你坐車來來回回走過好幾趟了,路旁的景色還沒有看厭呢」
「哪會這麼容易就看厭啊。」蒙松海微微一笑,轉頭望著毛震陽,「春夏秋冬四季的景色各有不同。更何況,一路上,很多景色,我之前都沒有看過。」
「你覺得京城的景色好,還是雲滇的景色好」
「呃」蒙松海沉吟片刻,笑道,「根本不是一個類型的,沒什麼可比性如果一定要比的話,相比之下,我覺得雲滇的自然風光要比京城更漂亮一些,而文人景觀方面,京城的優勢要大很多」
這時候,長途客車緩緩地停了下來。
一位乘客喊著問道:「司機,怎麼停車了啊」
司機轉過頭望著後面的乘客,喊道:「不知道誰在路中間放了幾塊大石頭,開不過去了。力氣大的男人下車幫忙抬一下石頭。」
聽到司機的話,蒙松海隱約覺得不好的事情要發生了,他多次乘坐長途客車往返瑞麗至春城兩地,從未遇到過攔路搶劫的事情,但他知道這個時代,國內有些偏遠的地方攔路搶劫的事情,時有發生。
「松海,我下車幫忙,你坐在車上吧。」毛震陽低聲說道,他並沒有感覺到可能會有不好的意識發生,他之所以這麼說,是覺得蒙松海是大老闆,不應該做搬石頭這種事情。
「你別下車。」蒙松海皺著眉頭道。
毛震陽愣了一愣,此刻,他也意識到路中央放著幾塊大石頭,這不是一件尋常的事情。
車門打開後,司機和幾個乘客下了車。
這時候,六個蒙著黑色頭罩的男子從路邊的樹林裡沖了出來,每個人手裡都拿著武器,其中一個人手裡拿著一把手槍,兩個人手裡拿著扁擔,三個人手裡拿著砍刀。
「都別動,求財不求命。」其中一個個子一米七左右的男子高聲喊道,「車上的人都給我下來,帶上自己的行李。」
形勢比人強,蒙松海低聲說道:「我們下車吧,就當破財消災吧。」
「你小心自己的安全。」毛震陽低聲說道。
蒙松海本以為隨身的錢財被歹徒搶走了,他就安全了,下車之前,他根本沒有想到這伙歹徒的目標就是他和毛震陽。
蒙松海剛下車,一個手持砍刀的男子將刀架在了他的脖子上,對著車上的人喊道:「其他人先別下車。」之後對蒙松還說,「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