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白雄一直以為自己的夫人夏茵蔭氣質典雅雍容、高貴大氣,卻未曾想也有這般小女人、彷徨糾纏、混沌不清的一面,當然讓自己覺得了解一個每日睡在自己枕邊女人的心的難度,又覺得原來女人的第一個男人還真是通過**留下不可磨滅的印象。
夏齊平的左手終於推進,按住了夏茵蔭的雙手貼在她的胸脯上,他的指尖伸進去夾住了玉峰上的小葡萄。
月光只是盡著它的責職,兢兢業業的灑著它的愛輝在人間,任夏齊平的右手在它的照明下的費勁的褪下掙扎著的夏茵蔭的外衣、褻衣,露出豐滿的女性的上身,和白雄一般默不做聲。
白雄心裡忿惱得很,卻是從來沒想到這樣的事情會發生,腦子裡就是些前人的誡語:「女人心,海底針」「人心隔肚皮」「得到女人第一次,就等到女人一輩子」等等。
那邊夫人夏茵蔭腦子裡也是一團糟。使勁抗拒,卻抗拒不了力勁比她大的師兄,自己的城池一點點的在失守;又捨不得使用內力去對抗和傷害這位和自己從小一塊長大算是最親的人;可是自己又忘不掉自己是有夫之婦的身份,不去掙扎就無法抵擋內心的良心的警告;自己的丈夫自己又很敬重,可是自己最先被攻占的是眼前這個有緣無份人。
師兄的手也不停的在夏茵蔭的上身「侮辱」,他的嘴有時候在夏茵蔭臉上狂吻,嘴被偶爾推開的時候,他就說話:「你忘了我們第一次了嗎?你叫得很大聲,差點把你父親驚來。我當時都傻了。你很痛,說恨我一輩子,呵呵。」師兄試圖通過回憶第一次讓夏茵蔭產生過去的感覺。
夏茵蔭回答:「別說了。可惡。」
師兄說:「等等!」他兩手交替使用,只用一隻手控制夏茵蔭,將自己的外衫脫掉,放在平地上。
夏茵蔭知道他是要鋪地,掙扎的說:「真的不要。就這樣就好了!我要走了!」
師兄情慾已起,見夏茵蔭始終不高聲叫喊,又不用內力來抗擊自己,是以根本不想罷手,將左腳一勾夏茵蔭的雙腳,夏茵蔭本有點傾斜,此時便摔躺在地上,被師兄以羞人的姿勢壓在了身上。
白雄癱倒在土丘後邊,不敢再看。等到心境略略平靜,張眼望去,見到夏茵蔭仍在做抗拒狀,雙手時打時推,卻仍然被夏齊平的碩大一點點的沒入,兩人以蝸牛前進般慢慢地親密。
白雄腦子被雷劈開似的嗡嗡作響,仿佛心被狠勁兇殘的撕裂,然後喉嚨里掉下冰涼的冰錐將其分開。他痛,卻欲哭無淚。掉轉身子,悄悄的拖著身子在溫柔又無情的月光下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