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甲將俏月強行拉到無人處,一把將她抵在矮牆上,怒道:「你可知今天來的都是些什麼客人。竟然亂說!」
俏月不服道:「我哪裡有亂說,她分明就是十娘那個賤人……」
「啪!」地一聲,李甲一巴掌抽在了俏月臉上。
俏月一下子被打蒙了。
自從認識李甲,他一直都是以文弱書生面目示人,雖說有些酸腐氣,但他懂得吟風弄月。故此俏月覺得他與那些王孫貴族的男子不同,懂得憐香惜玉。
但是她不知道的是,只要進入官場,縱是李甲這種文人也會所有改變,他現在想要的是平步輕雲,什麼美人佳麗。只要手裡有了權勢,想要多少有多少。
而現在,杜薇就是他最大的目標。
「你……你竟然打我?」俏月尖叫一聲,猛地向李甲撲去。
能在春香樓混這麼多年,她也不是好欺負的。
李甲完全沒想到這個以前在他跟前柔柔弱弱的女人居然也有如此潑辣的一面,一時間竟然呆住了。
俏月撲上來的一瞬間便後悔了。
剛才她太衝動,忘記了自己現在已經身為李甲的妾室。妾代表著什麼,那就是李甲的所屬物,隨時都可以被丟棄。
她好不容易才得來的富貴。絕不能就這麼丟了!
想到這裡,俏月突然抱住自己的肚子,驚呼一聲:「我的肚子!好痛啊……」
李甲緩過神來,急忙出去喊人,不一會叫來幾個丫鬟將俏月抬了回去。
李老夫人在後宅很快就聽到了信兒,急忙忙的去請大夫,可是俏月很快又說不痛了。才一會功夫,只將後宅折騰的人仰馬翻。
李甲急著去前面應酬客人,更是急的不得了,李老夫人卻偏偏跟他眼前念叨著:千萬小心著自己的孫子,這是李家的香火云云。
好不容易李甲脫了身出來,前面正席已經開了,好在太子在坐,與眾人飲酒做樂,又叫上了歌舞,大家到沒覺得被主人冷落了。
李甲對眾人拱了拱手,「抱歉,李某剛才有事,走開了會。」
眾人齊齊嚷著要罰酒,李甲也不推脫,一口氣喝了三杯。
就在這時,太子道:「聽說李大人府上近日請了一名護院的家丁,功夫了得,不知是真是假?」
李甲謙虛道:「確有其事,只是並沒有殿下說的那般高強,只是剛剛能入得了眼。」
太子喜道:「不如讓大家見識一下如何?」
眾人見太子如此推崇此人,一時間全都來了興致,男賓們吵著要見識見識,女眷也個個眼中放出光彩,天天聽曲賞舞,早就膩味了。
李甲便派人去將那家丁找來,只見那人身材魁梧,好似黑鐵塔一般,胳膊上肌肉繃起老高,個個都像小饅頭相仿。
杜薇暗暗乍舌:這哪裡像是護院,這分明就是叫來砸場子的。
太子掃了一眼旁邊桌上的風暮寒,眼底光華森然:「風將軍覺得此人如何?」
風暮寒早已覺查出對方身上的敵意,可面上卻冷漠依舊,只吐出兩字:「甚丑。」島東豆圾。
太子一口酒沒咽下去,直接嗆住了。
杜薇也不禁掩口偷笑,要說這冷麵的人要是腹黑起來,可真是能氣死個人。
現在太子就深切的體會到了這一點,他問的是對那人武技的評價,可風暮寒答的卻是對那人長相的看法。
席間眾人皆抿嘴忍笑,女眷還好些,可以用手帕香扇等物遮掩,男賓們相比之下就辛苦多了,許多人想笑又怕得罪太子,嘴角一抽一抽的,就連杜薇都忍不住同情起他們來。
「不如讓他下場露一手吧。」太子道。
李甲點手示意,那黑塔般的漢子也不推脫,來到場上雙手抱拳對著四面一拱手,而後從一旁小廝手裡接過一把烏金大環刀,刀頭最大的鐵環足有成年男子的拳頭大小,舞動起來呼呼生風,鐵環叮噹作響。
不過杜薇卻是感覺那人只是有把子力氣,那招式比起當初在虎牢關見風暮寒與亂軍對陣的架勢來,可就差了天上地下不止。
不過其他人都看得津津有味,時不時還有人喝彩叫好。
太子目光時不時滑向風暮寒這邊,卻見他面無表情,只是眼
第277章肚子痛也是護身符,耍刀脫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