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禮出來,牧想讓我再陪他一個晚上,反正明天是周末,回紅樹西岸我們還能呆上一天。重新戀上的我們,變得每一分每一秒都異常的珍貴,即使不說話,只要手拉著手,看著對方,感受著對方,亦是莫大的幸福。我們也很清楚,這種巨大的幸福是源於我們十年彼此缺失的愛。
但我也深知,兩情若是久長時,又豈在朝朝暮暮的道理。況且,我和牧十年前就已經有過肌膚之親,也有過美好的衝浪體驗,這些記憶都是刻骨銘心的,我們遠比那些從來沒有袒露過身體給對方的情侶,更難以自控心裡和身體的欲望。
十年漫長的分開,彼此相思的煎熬,現在如膠似漆的相處,情到濃時很難以保證一把烈火是否會點燃了我們。對威,我已是罪孽深重,每日活在內疚和痛苦中,找不到贖罪的出口,唯一能讓自己堅定的,就是在和威挑明前,不和牧有實質性的肌膚關係。
雖然牧現在寵我上天,但他的邪氣和霸道,只怕我有時不一定能壓得住他。如果兩人獨處時,他採取強硬手段,我未必能抵抗得了他,所以,我要儘量減少和他獨處的可能,特別是晚上。
牧雖各種賣萌各種深情演繹要我回紅樹西岸,但婚禮當晚我還是回到了台灣花園住,牧有點失望,但他眼裡是滿足的。
周日陪老爸去喝廣式早茶,下午陪他去看了功夫熊貓2。這下總算完整的看了一部電影,老爸看得很開心,我還擔心老爸不喜歡看動畫片,也擔心他不能過悲不能過喜的病情。沒想到,老爸開頭到結尾都在哈哈笑。
老爸也問我項目什麼時候結束,我說快了。老爸說,項目結束我們就回去吧,威一個人在那邊我有些不放心。我笑笑,不知如何回答?面對爸爸一臉的希望和幸福時,我的喉嚨總是啞的,即便演練了一個晚上想試探他的話,最終還是沒有開口。
周日時,牧騷擾電話和簡訊一直不斷。後來告訴他我們正在看電影,才稍微安靜一會。下午5點半不到,牧就來電話說,他已經在台灣花園小區下面。見到我時,牧一句:一日不見如隔三秋的表白,讓大白天的我覺得溫暖又好笑。
5月30日是我的生日,史上最幸福的生日,有生以來收到最多祝福的生日。從早上到晚上,天涯的網友的祝福就如雪片一樣向我襲來,幸福感爆棚!
一早威的happybirthday也過來了,視頻中的威消瘦了很多,兩頰明顯小了。威笑眯眯的說:「寶貝,生日快樂,很抱歉不能親自和你一起過。」我問威:「你好像瘦了?」
威拍拍自己的臉說:「沒事,爸爸生病時落下很多工作,事情比較多,比較忙。沒事的,不用擔心。只要你和爸爸健健康康,快快樂樂的,比什麼都強。
威一句,寶貝,我想你,讓我落淚許久。有時真的會異想天開的幻想,如果自己能分身乏術或者像孫猴子那樣變出多個自己,該有多好,一切都完美了。可是選擇是殘酷的,殘酷也是人生的一種狀態,改變不了的時候,也只有試著接受。
中午婷給我慶生去了做美容,右側胸口有一特明顯的吻痕,做美容的妹妹,也是個大大咧咧的人,估計也還沒經歷過什麼事情,在那大叫:」駱姐姐,你怎麼這樣了,你痧氣太重了,要不要我們全身給你刮下砂呀?」
向來牧親吻的時候,就喜歡肆咬,我很容易有印痕,以前在一起的時候我總提心弔膽的,做老師的時候生怕被學生發現,在公司上班時擔心同事看見,總要檢查一番才出門。現在的牧,更是離譜,動不動就趁我不注意的時候,咬了下來。他咬的時候不疼,酥酥麻麻的,力道恰到好處,不知道哪裡學來的這種高超技巧。一聽到美容妹妹這麼說,嚇得我冒汗。今天一上午在辦公室,如果其他印痕在明顯處,估計都被哪個細心的同事看出來了。
婷老興奮了,逼問我和牧發生啥事了,是不是已經進入雲雨階段,呱唧呱唧一頓拷問,我支支吾吾說沒有,婷說我騙三歲小孩。她覺得牧不可能會這麼老實,我們重新好上的第一天,牧應該就會直接把我辦了。
我百口難辯,也只能任憑她取笑了。
下午我發簡訊給牧:「你什麼時候下的黑手,胸口都是牙印,害得我囧死了,下次不可以這樣了,否則下次完全不讓你近身?」牧回我:「我的女人,不做下標記怎麼行
第六十九章 天涯情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