婷和越越露出不可置信的誇張表情:「不能吧,丹跟牧玩這個?牧多精明的一個人,丹能瞞天過海嗎?」
欣看著我說:「男人和女人有沒有經歷過杏事,一試就知道的。丹也是精明聰慧的人,不至於傻到用這個去測試牧的智商吧。小雪,你覺得呢?」
我抿唇不語,我實在難以用言語去評判丹和牧的杏事。幾個小時前,牧還極盡手段來輕薄我。而丹,曾是我無話不說的閨蜜,曾一起捂著被子,羞澀的談著男女雲雨之事,女生彼此心裡那點小秘密。如今卻在討論丹第一次是否獻身於牧。世事滑稽不過如此。
婷一拍大腿,從床上坐起來:「我知道了,丹去做了修復術。想當年,我見到我的建明哥哥的時候,我也動過這個念頭,悔不當初呀,沒有為他守身如玉,把自己寶貴的處子之身虔誠的獻給他。如果獻了,估計他也要對我負責到底。我現在就成了他的太太了,也不用落個剩女的下場。哈哈。我是有賊心沒賊膽,丹是有賊心也有賊膽,然後堂而皇之的宣告,她一直為牧守身如玉。呸,太無恥了,她怎麼能想得出這一招。」
我屈著身子躺在床上,見婷說得這麼難聽,抬腳踢了她一腳:「婷,你別亂定性。」
婷伸出手拉我起來:「小雪,她連這種謊都能編出來,她還有什麼不能做的,我看牧一定是被他設計了,你還不趕緊去拯救他。」
「婷,這種話,咱們姐們在這裡說說就算了,不要去外面瞎說。畢竟丹以後要跟牧生活在一起的。況且牧又不是小孩子,他自有他的判斷和答案。」我甩開婷的手,懶洋洋又躺下了。
婷乾脆也倒下,和我躺在一起:「小雪,其實你心裡也有你的判斷和答案,不是嗎?你的神情告訴我,其實你也覺得不可信,丹在撒謊,不是嗎?」
我搖頭:「我真的不知道,也無法評判他們。牧是有潔癖的人,丹這麼做,或許是顧慮牧的感受吧。也有可能她真的就為他守身如玉,之前說的那些,只是她發泄痛苦的一種方式和假象。真真假假又如何呢,牧都不介懷,我們在這八卦什麼?今天他倆站一塊,你們不覺得他倆很般配,郎才女貌,一對璧人嗎?」
欣順勢也躺了下來,摟著我的脖子:「小雪,你真的心裡一點也不介意嗎?反正我先入為主,總覺得你和牧才是一對,金童玉女。丹和牧在一塊,我總覺得有點愛情與陰謀的感覺,特別是丹跟我說了這事以後,我對她感覺怪怪的。誰沒個前男友前女友,何必說處女不處女呢?而且每次在我面前,對牧不離口,我現在都條件反射了,只要她一提牧,我立刻就想到你。」
越越也湊過來:「小雪,你們當初那麼相愛,怎麼就捨得十年沒有任何音訊呢?今天他對著湖喊駱雪塵我愛你,聲音都喊嘶啞了,最後當著全班的面把你拉出去,後來又拖你落水,抱你回酒店,他沒對你表達點什麼嗎,你倆沒敘敘舊嗎?」
我把頭埋在被子裡,悶著頭說:「我和牧還能有什麼,都已經過去了。我們只是同事關係,同學關係如此而已,你們別瞎說了。」
婷上來坐在我身上,壓著我,用被子悶著我:「小雪,你就做鴕鳥吧你。」
欣呵呵笑:「今天丹的表現很淡定,你們說,哪個女人可以做到這麼大方的,如果是我老公這樣,我肯定跟他急,立馬翻臉。丹居然淡定自如,我覺得這裡面,要不就是丹愛得無底線,要不就是丹對牧使了什麼計,被牧識破了,丹啞巴吃黃連,任著牧為所欲為。」
「好了,好了,你們不要再去分析這些了。他們倆和我沒關係,不管他們發生了什麼,都是他們自己的事情。他們有他們的生活,我們有我們的生活。互不想干。」我想打斷她們的話,可停不到兩分鐘,她們又圍繞這個話題了。
好不容易,威來電話了,話題暫歇一小段。威告訴我明天早上的航班號和時間。欣和越越花痴似的哇哇叫,叫我開了免提,沒等威說完,欣就對著電話說:「威哥,是我,我是欣,原來你來學校找小雪的時候,我接待的你,你還記得嗎?」
威那頭溫暖而磁性:「記得,謝謝你,也麻煩你照顧一下塵兒,她不能喝太多酒。」欣高興的說沒問題。見欣問個沒完,我和威道了晚安按掉電話,。手機一下被越越,搶了去。
越越說,她要看威的照片,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