扒衣服,還是扒一名女子的的衣服,陸禹從來沒有幹過這種事情!
但現在情況緊急,拖不得,陸禹手為劍指,在黑衫女子後背的一塊地方,劃了數下。
衣服碎布掉落。
露出了一個觸目驚心的傷口,不是刀劍所傷,而是像鉤子之類的武器,把血肉從裡面勾出來了一樣。
而且黑衫女子後背的這個傷口,表面還有一層層黑氣的縈繞。
想必這就是丹元子前輩所說的邪祟了!
陸禹問:「前輩,就這樣直接這樣用法力凝聚真火,來逼毒嗎?」
丹元子道:「嗯,不過你需要控制好真火的溫度,不要太高,傷到你的這個小情人,也不能太低,否則會沒有什麼效果。」
陸禹想都沒想地點頭:「好!」
片刻後。
嗯?
小情人?!
陸禹一臉懵逼,什麼鬼
滋啦——
一串小火苗憑空出現,出現在陸禹的指尖,宛如一道精靈在跳動。
陸禹沒有半分遲疑,指尖的那一抹火焰不停地跳動,往黑衫女子那光潔卻有血肉模糊的後背,一點點驅散著。
這一開始,就一直忙到了深夜,夜半三更,寒月當空。
數個時辰時間過去,陸禹最終停下了手中舉動,滿頭大汗地停了下來。
這麼一通搗鼓下來,對陸禹來說,要比打一架還要更加折磨人。
打架只要把人弄死,或者被人弄死就行。
但是療傷不行,力道要是用大了,那可是要人命的。
陸禹拭了一把頭上的汗,目光再度看向黑衫女子的後背傷口。
此時,那個傷口已經是不流血了,但血肉依舊翻滾了出來。
看著是觸目驚心的。
陸禹沉默著,手掌一翻,取出一瓶藥粉,給其傷口灑了上去。
忽然!
黑衫女子動了,一口咬在了陸禹的腿上。
「啊!」
一聲慘叫聲傳破雲霄。
「嘶!」陸禹好不容易地將黑衫女子扯開,只見自己的腿上,被咬出了兩排清晰可見的牙印。
陸禹不由地倒吸了一口涼氣。
這娘們的牙齒,未免也太好了吧?!
要知道!
他現在的肉身是有多結實啊!
不過這黑衫女子那麼有勁,看樣子也是應該沒有什麼大問題了。
隨後,陸禹又是一陣手忙腳亂,將黑衫女子的那處傷口,給敷上了藥,最後用乾淨的紗布給其腰間纏上了數層,最終才罷休。
這麼一來,天色都微微發亮了。
看著黑衫女子的呼吸逐漸趨於穩定,陸禹也是放下心。
不過讓一名女子在外面待著始終不是太好,萬一有人來了都不好解釋。
陸禹起身,目光看向了不遠處的一片樹林。
搭房子大業開始。
以陸禹悟道境五重中期的實力,要搭一個小木屋,還是手到擒來。
半個時辰後。
一個簡易的小木屋就建起來了,還有分兩個房間的,隔的有十餘丈的距離。
陸禹將黑衫女子抱了起來,走上了木屋,將其放在另一個房間匯總。
而他自己則是去了另一個地方休息,忙活了一晚上,對他的精神消耗很大。
而陸禹最喜歡恢復精神的方法,就是蒙頭大睡一覺。
迷迷糊糊中。
陸禹便是沉沉睡了過去。
不知時間過去了多久,一聲沉悶的響聲讓陸禹從美夢中驚醒過來。
他扭頭看向聲音傳來的方向,只見一名身穿黑裙,面色蒼白無血的女子啊,一臉寒霜的看著他。
正是昨晚陸禹為其忙活了一整夜的黑衫女子。
「你你幹什麼?」陸禹下意識地擼起了那被褥,遮住了身上。
因為他沒有穿衣服。
黑衫女子看著陸禹,朱唇微啟:「我身上的傷,是你弄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