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麼沒明白呢?」地虎愣愣地問道,「那些所謂的「損毀者」不是「參與者」嗎?」
「對。」地雞答應道,「應該是「參與者」。」
「那他們為什麼會帶來「死亡」?」地虎有點不解,「咱們不是一路人嗎?那些「損毀者」準備乾死我們?」
「我不確定。」地雞又說道,「但白羊確實是這麼說的。」
地鼠聽後眯起眼睛,感覺這句話確實疑點太多了:「領導們如果羊哥說得是「參與者」們有可能會遇到「死門」,我尚且可以理解這說明我們當中出了內鬼,他會在現場殺死那些所謂的「損毀者」。可羊哥說得是咱們「生肖」會遇到「死門」這豈不是代表當天晚上,有一個「生肖」回不了「列車」?」
「對。」地雞再一次點點頭,「經過我這段日子的考慮,感覺白羊所要表達的意思就是這樣,一旦計劃開始,我們當中會有一個「生肖」死在「桃源」,無法返回。」
「可是原因呢?」地鼠又問道,「咱們大家也都知道,一旦「參與者」敢對「生肖」出手,「玄武」會立刻從天而降殺死那些「參與者」,就算「玄武」沒有第一時間趕到,以咱們「地級」的身體素質,又怎麼可能死在外面?」
說完他又看了看地兔:「大兔子,你應該遭受過非常猛烈的「參與者」襲擊吧?」
「沒錯。」地兔點點頭,「那應該是整個「桃源」數一數二的攻擊型「迴響」了,他丟出的任何東西都可以產生爆燃,但對方以命相搏,我依然沒死。」
「這就是問題所在。」地鼠說道,「各位領導如果不搞清楚這個問題,難免我們會人心惶惶,到底是什麼「死亡」在等著我們?這明顯不是「參與者」的手筆吧?」
眾人聽後紛紛思索起來,一個「生肖」在下班時間無法進門究竟是被什麼東西攔住了?
見到眾多「生肖」沒有人能夠回答這個問題,地鼠又緩緩站起身,輕聲道:「雞領導,我私人還有一個問題想要諮詢一下您」
「你說」地雞說道。
「假如我們在座的某個「生肖」,全程都沒有看到任何「損毀者」又該做什麼?」
地鼠做了一個大膽的假設,他認為能夠接收到「損毀者」的「生肖」應該就是自己曾經見過一次的地圖上的八個「生肖」,而那張地圖上根本沒有自己。
同樣,那張地圖上也沒有腹黑羊、賠錢虎和高頭馬。
九個人的房間當中足足有四個人都有可能接受不到「損毀者」,而真正有可能死亡的人,還有三人不在屋子裡。
這場計劃會不會宣布的有些過早了?
「沒有看到任何「損毀者」」地雞最終還是搖了搖頭,「羊哥沒有說過這種情況剩下的人只能隨機應變吧,畢竟我們的任務不僅在「列車」之外,甚至還有「列車」之上。」
地牛聽後往前走了一步,對眾人說道:「接下來我將向大家介紹進入「列車」後的第二環「任務」。」
「怎麼說」黑羊伸出手指敲了敲桌子,隨後漫不經心地說道,「我們難道還要保護那些「參與者」?」
「不需要。」地牛說道,「這件事我會去做,大家還有其他相關事宜。」
「你去做?」
黑羊微微皺起眉頭,思索著對方這句話的真實性,畢竟那些「損毀者」是他用來解放「螻蟻」的幫手。
可是眼前這個陌生的地牛卻宣稱要保護他們難道她和自己有一樣的任務?
「各位,在那些「參與者」登上「列車」之後,你們就需要迅速糾集自己信得過的人手,前去「天級」的房間。」
「前去「天級」的房間?」地鼠一愣,「你是說他們在車頭開會的房間?」
「不,是他們自己的房間。」地牛說道,「根據白羊所說,當天「天級」會被分散到各自的房間之內,而你們則需要進行「對位擊殺」。」
地雞聽後微微一愣,扭過頭用一種非常怪異的目光看向地牛。
「操」地虎聽完暗罵一聲,「「對位擊殺」?一對一?」
眾人聽到這個消息全都竊竊私語起來,畢竟許多人站在這裡的目的就是殺死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