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奇怪,為什麼敵人每次都知道我軍防守比較薄弱的地方,然後有針對性地進攻,讓我們疲於應付!不知道我們還能堅持多久啊!」
愛德華伯爵堅守城池二十餘日,神色也憔悴了不少。這幾天,騰龍副總指揮又到香格里拉求援去了,更是讓他焦頭爛額。剛剛再次打退了一次飛鳳大軍的進攻,他不由眉頭緊皺,有感而問。
「難道我們滿都拉有內奸?」張飛這次終於繼承了武聖張飛的粗中有細,試探著問道。
「嗯,有可能,不過我們現在暫時還沒有精力去調查——不知騰龍副總指揮的事情辦得怎麼樣了?我們現在只有寄希望於段震天領主,希望他……」
愛德華伯爵鎮守陰山前線十年,在軍中的威望甚高,這次在飛龍王國生死存亡之際,他可是把臉都藏在了衣服里,寫信向段震天認了錯。現在想起來,他的臉都有點發燒。唉,希望我的這一切沒有白費吧!他有些沮喪地想。
整個飛龍王國在戰爭陰影的籠罩下,人心惶惶,特別是在西部和南部的邊境地帶,更是民不聊生,不少的獸人部落都遭到了殘酷的洗劫,很多人都背井離鄉,逃難去了。
在這個亂世中卻有一個桃花源,猶如大海中的一葉孤舟,儘管風雨飄搖,卻沒有顛覆的痕跡,它就是段震天的領地香格里拉,它此時正按照自己軌跡在前進。
偌大的聖靈村演武場上,震天戰隊正練得熱火朝天。忽然,預警的號聲響了起來,大家整齊劃一地停下了操練,一起抬頭看向天空。
只見遠空一片烏雲正在向聖靈村迅速地飄來,看不清是什麼,但沒有人一看就知道不是真正的雲彩。
「全體震天戰隊都有,一級戰備!」大衛運足功力,一聲大喝,其聲猶似雷鳴,響徹了每一個人的耳朵。
功夫不大,所有戰隊就各司其位,刀在手,箭在弦,做好了充分的戰備。騰龍、菲力和拖雷三人看了,不由得暗暗咋舌不已。如果沒有幾把刷子,能訓練出這種軍隊,打死他們都不信。看起來是來對了啊!騰龍有些慶幸地想。
呼呼——
只聽一陣破空聲,天上的「烏雲」越來越近,一個聲音大驚道:「不好,是飛行魔獸,弓箭手準備!」原來是弓箭手戰隊的隊長哲別,他是一個神箭手,眼神犀利,最先看清情況不對,大聲命令道。
「魔獸怎麼會無緣無故來攻擊我們呢?這不符合常理啊!」
「是啊,我們這周圍應該沒有什麼飛行魔獸,它們是從哪裡來的呢?」
隨著那烏雲般的魔獸接近,震天戰隊越加緊張,不少人的心都砰砰砰地劇跳起來,不過他們都沒有害怕,因為段震天曾說過:與天斗其樂無窮,與地斗其樂無窮,與人斗其樂無窮。他們在跟隨段震天的日子裡,還只有與天斗滋味沒有嘗過了,現在機會來了,大家眼裡都發射出一股股渴望戰鬥的光芒。
「我的媽呀!這到底是一支什麼戰隊?我以前還以為一個小地方的武裝,只不過是一群武士拿著一堆破銅爛鐵,嚇嚇盜賊罷了!而現在,你們看,這……這簡直就是一群餓極了的狼啊!那饑渴的眼神,那沖天的戰意,讓我全身發寒,雙腿打顫……」菲力見狀,不斷讚嘆道。
「你小聲點,注意你的比喻,難道你想變成那可憐的小羊啊?」拖雷見菲力嚇得有些語無倫次,急忙右手捂住他的嘴,生怕禍從口出,把他們好不容易打下的江山又給毀了。
「哦,口誤,口誤!」菲力拿開拖雷的手,忙不迭地認錯。
就在這幾個呼吸的時間裡,魔獸距離聖靈村只有幾百米了,那令人發滲的叫聲已經清晰可聞。魔獸那尖利的鷹嘴,鋒利如刀的鷹爪,展開的雙翼,更是威勢驚天。
「啊!是魔鷹!難道是……」
有人認出了是魔鷹,心裡也有了一些猜測,但又不敢肯定。
魔鷹群繼續下降,並沒有呈攻擊隊形,震天戰隊見狀都鬆了一口氣,也自動地放下了手中的武器。
以黑色羽毛為主的魔鷹一隻接一隻地落下地來,猶如一架架飛機返航,偌大的演武場平地颳起了一陣旋風,頓時沙飛石走,枝葉狂舞。
待到塵埃落定,從領頭的魔鷹上緩緩走下三個人來:中間一人寬眉大眼,卻不失英氣,臉色帶著一副淡然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