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幾個意思啊?」炎烈嗅出了什麼味道,「你不會是想吞下楚氏吧?」
陸少臣慢悠悠的喝著白水,「我老婆也是楚家的女兒,她本來就有繼承權。」
炎烈幾乎要不敢認這就是自己哥哥了,滿身的算計和銅臭,就連自己老婆的東西都算計上了。
「哥,你不怕將來嫂子知道後,會恨你一輩子嗎?」
陸少臣知道炎烈剛學成回國,還沒經歷過商場爾虞我詐的洗禮,自然看不慣這些手段。
「炎烈,我們都是出身八大豪門,不能讓父輩的成就毀在我們手裡,所以,在商場上,就必須下得去狠手。」陸少臣說。
「哥,我可做不到你這樣,可以將感情和利益算計的這麼清楚,就算是自己的老婆,下起手來也一點都不含糊。」炎烈說。
難怪當初對顧凝心可以下手那麼狠。
剛開始搞得都以為他有多愛顧凝心,結果最後顧凝心卻被整得很慘。
「哥,楚家也是昔日的八大豪門,瘦死的駱駝比馬大,你一口吞得下嗎?可別噎著。」炎烈的語氣裡帶著嘲諷。
陸少臣對炎烈的態度並不放在心上,自己決定要做的事情,從來不會因為任何人而改變。
炎烈發現自己和陸少臣越來越說不到一塊兒去了。
以前只以為大家都愛玩,自己這個哥哥尤為過頭一些,也比較自私一些,什麼都只顧自己高興。
喜歡,就能將人捧上天去,要是不喜歡了,就直接摔下地獄,毫不手軟。
他好像從來沒將身邊的女伴當成女人,全都是供他消遣打發時間的玩物。
為了得到一個女人的心,他可以有足夠的耐心慢慢的磨,即使對方再難拿下,他也能耐著性子一點一點走進對方心裡,然後將其拿下,膩了,便丟掉。
就像抓到老鼠的貓,不喜歡吃掉獵物,就喜歡玩,玩膩了,玩死了,就丟掉。
以前經常一塊兒玩,都覺得好玩,也沒覺得什麼。
現在再回頭想想,都覺得這是得有多混蛋啊?
自己哥好像就在宋妍兮那裡栽了跟頭,到底發生了什麼,他也不清楚。
只知道那是自己哥哥第一個承認愛過的女人。
裝修的富麗堂皇的夜總會裡,炎烈定了個包間,一個人在裡面有一搭沒一搭的喝酒。
經理聽說是八大豪門的炎家大少來了,親自進去招呼著。
炎烈端著酒靠在沙發上,「你是經理?」
「是是,炎少,請問需要點什麼?我們這裡的頭牌很會服侍人的。」
「聽說你們這裡有個叫顧凝心的?」
經理一聽,臉上露出曖昧的笑,「顧小姐是我們這裡的頭牌,很受老總們的歡迎。」
因為曾經當過陸少的情人,很多有錢的老總都衝著陸少的面子過來,想要嘗一下陸少睡過的女人是什麼滋味。
「她人呢?」
「正在張總的包間裡。」經理說,「炎少需要,我這就將顧小姐叫過來。」
「不用了。」炎烈放下酒,「帶我去看看。」
經理一臉曖昧,原來炎少有那種嗜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