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到深夜,三人才回家。
先送回了司徒灝之後,秦牧才問:「說吧,怎麼回事。」
秦晟愣了下,「什麼怎麼回事?」
「就你那點伎倆還想騙過我?」秦牧專注的看著前方,車速平穩,「是你自己主動說,還是要我讓你說?」
「哥,你在說什麼?」
「嗯?」秦牧踩了剎車,「看來我是得用點特殊的手段了!」
秦牧的指骨關節發出清脆的響聲,打小就生活在這個哥哥淫威下的秦晟只得投降:「灝外面有人了。」
沒有用「好像」這個詞,也就是說外頭肯定有人了。
秦牧反應了一下,「你說什麼?」
「我也是無意間發現的。」秦晟說,「在灝結婚前夜,我看到他和……」
「結婚前夜?」秦牧突然抓住秦晟的衣襟,質問。
「哥,你別激動,我當時就看到那個女孩扶著喝醉的灝上車……」
「喝醉?」
秦晟拍了下自己的嘴,「我不知道他們那天晚上有沒有發生什麼。」
秦牧放開了秦晟,「一次性給我說清楚!」
「我之前只是懷疑,但是……」秦晟停了下,「但是前不久我親眼看見司徒和那個女孩在酒吧包廂里……做那種事……啊……」後背突然猛地撞在車門上。
秦牧猶如高冷帝王般的按住秦晟,「既然你早就知道了,為什麼不告訴我?啊?」
「跟你又沒關係,告訴你又能怎麼樣?」秦晟後背撞得生疼。
「她救過我的命,沒有她,我早死了。」秦牧從沒有如此認真的說話,看的秦晟愣了愣,無奈的垂下臉,說:「我會找機會勸勸他。」
「那個女人是誰?」秦牧放開秦晟,坐回駕駛座上,開門見山的問。
「林美萱。」秦晟不解的問,「哥,你要做什麼?」
「七夕知道嗎?」秦牧問。
「應該還不知道。」秦晟停了下,又小心翼翼的說:「那個林美萱和韓小姐的妹妹韓紫關係很好,還經常一起去和韓小姐聚會。還有……」聲音越發小心翼翼,「司徒從來沒碰過韓小姐……」
秦牧扭頭看了眼自己弟弟,看的秦晟頭上冒虛汗。
「哥,我知道那是你救命恩人,我會勸司徒的,司徒也不是那種花心的男人,我會勸他回頭是岸。」秦晟再三保證。
「勸他離婚吧。」秦牧突然淡淡說了一句。
秦晟愣住,「哥……」
「司徒不愛七夕,從一開始就不愛,結婚都一年了,也不願意碰她,外頭又有了別的女人,可見司徒對韓七夕真的是一點點的感覺都沒有,與其硬是逼著這樣的兩人在一起,不如離婚,各自重新尋找自己的幸福。」秦牧說,「每個人都擁有別人所沒有的閃光點,就看你懂不懂得發現和欣賞。如果被世俗矇騙了肉眼,將一塊未經雕琢的稀世寶玉看成一塊爛石頭,是件很可悲的事情!」
秦晟第一次聽自己哥哥這麼認真的說這麼深奧的話,然後回了句:「灝似乎沒打算離婚!」
「什麼?」秦牧一把又抓住秦晟,眼神犀利冷酷。
「哥,我錯了,剛才是我瞎說的,我會勸灝離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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