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明將近,老人生病臥床,便讓秦牧和七夕今年去墓地給老爺子掃墓。
老爺子年輕的時候就喜歡清靜,年紀大了更是如此,去世後,家人按其臨終遺言將他安葬在秦家在鄉下購買的一塊風水寶地里。
離那裡不遠有秦家的別墅,以前每年去鄉下給老爺子掃墓都會在那裡住上一晚。
秦牧將車停穩,帶著爺爺愛吃的點心和小酒拉著韓七夕去墓地拜祭。
韓七夕掙了下,沒能掙開。
「爺爺,這是您孫媳,七夕,今年我帶她過來一起拜祭您。」秦牧一邊說一邊將祭品擺放好,為爺爺倒酒,韓七夕恭敬的向著墓碑鞠了鞠,也不說話。
拜祭完之後,兩人乘車回附近的秦家別墅,回市中心是來不及了。
還沒到別墅,天就下起了大雨。
車子緩緩拐進別墅,停好車之後,秦牧拿著車裡備好的雨傘撐開,替韓七夕開門,撐在她頭頂送她進別墅。
雨下得很大,等到了別墅的過道里,秦牧拿鑰匙開門時,韓七夕發現他半邊衣服都被雨水淋濕了,而自己身上沒淋到一滴雨。
人心都是肉長的,韓七夕有些過意不去,「你的衣服都……」
秦牧下意識看了眼自己都潮了的衣服,笑了下,「沒事,一會兒脫下來烘一下就能穿了。」
「你脫下來,我幫你拿去烘乾。」客廳里韓七夕過來幫忙。
放下雨傘,秦牧很享受的張開手臂,像個剛剛回家的丈夫一般讓妻子為自己脫衣。
韓七夕拿著潮濕的外套,「烘乾機在哪裡?」
「衛浴室里。」
打開衛浴室的燈,韓七夕將秦牧的外套放在烘乾機上,抬頭看到窗外雨水拍打玻璃,雨越下越大了。
一雙修長的手臂從後面輕輕抱住她,將她攬在懷裡,富有磁性的嗓音曖昧的問:「你說孤男寡女的,是不是應該發生點什麼?」
「別得寸進尺。」韓七夕不知道為什麼篤定秦牧不會趁機對她亂來,「把褲子脫了。」
秦牧愣了下,「七夕,沒想到你也這麼直接……」
「我幫你烘乾!」韓七夕補上後半句。
秦牧一盆冷水澆下來,老實的脫了被雨水打濕的褲子交給韓七夕,看著韓七夕幫自己將褲子也晾在烘乾機上,「七夕,其實我真的挺好的,絕對不亂搞,不見異思遷,還能掙錢,而且結婚前我就可以將我名下的所有財產全都轉到你名……」
「我能養活自己,你的錢自己留著吧。」韓七夕冷冰冰的,在他眼裡,她就是個愛錢如命要拿婚姻換取的女人嗎?
看出韓七夕生氣了,秦牧解釋:「我沒別的意思,就是想讓你知道我的真心。」
「別費心了。」韓七夕轉身出去,卻一頭撞進突然攔過來的男人懷裡。
「你是忘不了司徒灝?還是對我真的就一點感覺都沒有?」秦牧看著她的眼睛認真的問。
韓七夕連忙轉開臉,「沒感覺。」
「真的?」秦牧的眼神陡然變得犀利,突然低頭吻住她。
韓七夕條件反射的推開他,卻突然被打橫抱起來進了臥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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