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聿城眼底掠過一絲慌亂,他不知道四年前的自己是怎樣待她的,可明顯感覺得出她比較喜歡四年前的自己。
雖說四年前,四年後都是他,可他很清楚自己在感情方面的缺點是什麼——不會哄人。
他怕她總想著四年前的自己,那如今的自己和四年前的做對比,就她就不那麼喜歡如今的自己了。
「那我改,以後你問我什麼,我都給你說,好不好?小兔。」他急著保證道。
「誰知道你是不是真的能改。」安小兔把臉埋在他的胸前,她不是不信他的話,而是如今他的狀況,總記不住事,今晚說的話說不定過些日子,他就忘掉了。
「我說改就能改。」他雙手抓著她的手臂,將她拉開一些距離,讓她看著自己,語氣嚴肅而認真,「真的,你信我。」
安小兔被他那無比堅定的神情震撼到了,等回過神來,才答道,「好,我信你。」
即使過一段日子,他便身不由己忘了今晚說的話,可她知道他真的有這份心就足夠了。
聽了她的回答,知道她原諒自己了,唐聿城再次將她抱在懷裡,抱得緊緊的。
「聿城。」安小兔待在他懷裡,輕聲喊了句。
「嗯。」他原本清冷的嗓音染上幾分溫度,似乎覺得太寡言了,又補了一句,「怎麼了?」
「你以後別亂想我跟別的男人有什麼,我絕對不會婚內出軌或者跟人曖昧的,我要真不想跟你過了,會跟你斷得乾淨了,才……」
她話還沒說話,就被唐聿城給打斷了,「不許說了。是我不喜歡看到別的男人出現在你身旁,才生氣的,我以後有什麼疑問會直接問你,不會再一個人在心裡亂想的,你別說什麼跟我斷得乾淨之類的話,我不愛聽。」
他以前從未想過她在短短時間內,對自己的影響會如此之大,更從未想過她將來會離開自己。
他只知道,他想跟她在一起。
也很清楚自己的狀況,他怕她萬一離開了自己之後,過段時間,他就會忘了她。
可他不想忘記她,想一直一直跟她在一起,直到多年之後他死的時候,記憶里都是她,只有她。
「不說了。」安小兔點頭應了聲。
把話說開了之後,唐聿城覺得鼻息間儘是她身上的沐浴露奶香氣味,是兒子的兒童沐浴露,再加上她溫軟的身子靠在自己懷裡,撩得他漸漸春心欲動了。
「小兔……」他嗓音有些低啞喊道。
她『嗯』了聲,抬起頭看見他炙熱的眼神,很清楚這代表著什麼,臉頰一紅。
想躲,但想到他這陣子的退讓,讓自己和兒子相處,她便又忍住了,遲疑了一下,雙手有些緊張地環上他的脖子。
她的主動讓唐聿城得到很大的鼓勵,他長臂一收,讓她的身子緊貼著自己,另一隻大掌帖在她腦後,低頭,吻上她的柔軟粉嫩唇瓣。
他吻得很溫柔很有耐心,像是對待絕世珍寶般。
漸漸地,隨著氣氛的變化,他緩緩加深了這個吻,纏綿而燃情。
稍久一點,安小兔便被他吻得渾身發軟,原本環著他脖子的雙手也無力地搭在他的肩上,就連身上的睡衣也不知什麼時候不見了。
為了能讓她舒坦些,唐聿城緩緩將她放躺在床上,扯開礙事的圍巾……
後來,在他準備攻城掠地之際,參與一絲理智的她不忘提醒他做安全措施,他愣了一下,眼底掠過一絲暗芒,跟著照她的話做了。
安小兔被欺負了一次之後,便繳械投降,嚶嚶地哭著求饒了。
這可是她主動送上門的,某個被迫禁慾了那麼久男人怎麼可能輕易放過她,浴室幾乎被折騰了了一整夜,直到天露魚肚白,那個獸ll性大發的男人才勉強收手。
沉睡前的安小兔心底閃過一個念頭:她以後再也不敢主動招惹某個禁慾的男人了。
奮戰了一夜的唐聿城依然精神和清醒,垂眸看著枕著自己手臂,在懷裡恬睡的人兒,眼角有著淡淡的淚痕,是她在最動情時控制不住低泣的。
他之前一直以為自己對那事冷淡的,可一遇上她,便再也控制不准了。
薄冷的唇勾起一抹很淺的弧度,他緩緩抬起手,無比輕柔地撫上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