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落,唐聿城一個閃身來到安娉婷面前,手中的銀鞭一揮,『啪』的一聲,銀鞭狠狠抽在安娉婷的身上。
「啊!!!」安娉婷慘叫了一聲。
因為室內開著暖氣,安娉婷穿著是一件淑女款式雪紡襯衫搭配v領無袖毛衣。
這一鞭子抽下去,不僅袖子被瞬間抽破,就連銀鞭上小而鋒利的倒刺,還鉤著安娉婷的皮肉。
安娉婷還沒緩過神來,也來不及求救,緊接著腿上又挨了一鞭,疼得她跳了起來。
「爺爺救我……嗚嗚爺爺快救我,我什麼都沒做,爺爺……啊……」安娉婷邊撕聲哭喊著求救,一邊躲避唐聿城的銀鞭。
薛碧蓉看到女兒被打,自己又被唐聿城的那些人強行按著,動彈不得,又焦急又心疼得不行。
「唐聿城你住手!娉婷這陣子都安安分分的,可沒有去招惹小兔,就算娉婷犯了什麼事,上了法庭也由法官說了算;你這一來就什麼都不說,什麼也不問,就動手打娉婷;你真覺得你們唐家有權有勢,就可以不將r國的法律放在眼裡了是不是?你……唔唔?」薛碧蓉掙扎著,話沒說完,就被押著她的黑衣人給封住了嘴巴
終究是自己的孫女,安老看得於心不忍,忐忑不安地問,「聿城,你先說說到底是怎麼回事?」
聽了唐聿城剛才那句話,他便知道娉婷又去招惹小兔了。
「跟你爺爺說說,你這賤人到底對小兔做了什麼?你要是嘴硬不說,我今天就把你抽死在這裡。」唐聿城眼底的殺氣愈發濃烈,說著,又狠狠地抽了安娉婷一鞭子。
不過兩三分鐘,安娉婷身上的衣服已經被倒刺的銀鞭打得破爛不堪了,那條銀白閃亮的銀鞭上沾滿了鮮血。
安娉婷知道自己如果說實話,不僅必死無疑,還會死得很慘。
所以,寧願忍受著疼痛入骨的鞭打,她也絕對不能說實話。
這是法治的社會,她就不信唐聿城真敢當著她家人的面,把她給打死了。
「我今天連安小兔的面都沒見過,更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你別小兔一有什麼事,就認為是我做的。」安娉婷邊哭著,邊嘴硬地否認。
「你以為我沒證據敢找上門來?」唐聿城看她死到臨頭還抵死不認,眸色冰沉到底,手中的銀鞭用了十足的力氣,朝她的臉上狠狠揮去。
眨眼間,保養得白皙光滑的臉頰皮開肉綻,鮮血橫流。
「啊……」
安娉婷被抽得猛地摔倒在地上,雙手捂住劇痛的臉頰,眼前一黑,一口氣差點兒沒喘上來而昏死過去。
「把安老帶走。」唐聿城回頭對壓著安老的手下命令道。
安老是小兔的爺爺,他不能讓安老因看到這麼怵目驚心的畫面,受了刺激,出了什麼事就不好了。
等安老被手下強行帶離開的安家,唐聿城才繼續動手。
「說,你該死的給小兔下的是什麼藥?」他一邊抽安娉婷,一邊冷漠地審問。
安娉婷心中大驚,被鞭子抽得有些麻木了,仍嘴硬否認,「我沒有給安小兔下藥,你少冤枉我。」
「給我弄盆鹽水來。」唐聿城話落,揚起手又落下,銀鞭再一次落在她的臉上,「你今天要不從實招來,我就打到你死為止!」
鹽水?安娉婷愣了一下,身體顫抖得更厲害了。
「爸、媽,快救救我,唐聿城這個瘋子要殺了你們女兒了。」她驚恐地哭著大喊。
然而安皓輝跟薛碧蓉早就被封住嘴巴了,還被一堆黑衣人死死壓住,自身都難保了,哪還救得了她。
「二爺,廚房有一瓶辣椒油,屬下擅自加到鹽水裡去了。」那名去弄鹽水的黑衣人隨便拿了個平底鍋,端著一鍋鹽水加辣椒油的水走到他身旁,恭敬說道。
「淋上去!」唐聿城的目光像看死人般,冰冷無情,沒有一絲波瀾。
感覺到這個男人真的會弄死自己,安娉婷嚇得連忙求饒,「不要……我說,我說……」
那名黑衣人用詢問的眼神看向自家主子。
「潑!」唐聿城冷駭的語氣,堅定不移。
『嘩啦』潑水聲伴隨著安娉婷的慘叫,響徹了整個安家大宅。
被銀鞭抽打了一頓的安娉婷,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