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青衣少年腰間玉佩色似凝脂微微泛黃,一看就是極品羊脂玉,白老三見過玉佩無數,可這種成色的玉佩卻極少見到,心裡直痒痒。
盯了片刻,白老三雖收回了目光,然心底已有了決定,一定要將玉佩弄到手。
天氣炎熱,時間似也慢了下來,然等到未時,茶棚內的客人還是陸陸續續的離去,有向北的,有向南的,奔馳的馬蹄捲起一陣陣煙塵。
突然,看青衣公子起身似要離去,白老三張口說道:「大哥,咱們也上路吧,早點趕到饒陽郡,好好歇歇。」
灰袍老者豈能不知白老三的心思,只是想到他那一手絕活也就不曾出聲,而是點頭說道:「走了。」說話間,灰袍老者翻手便將一塊碎銀拍在了桌子上。
看到桌上的銀子,掌柜臉上再不見了擔憂反而笑開了花,叫道:「幾位爺慢走。」
離開茶棚走到青衫少年身側時候,白老三隻顧著左顧右盼竟是被刀疤臉絆了下,一個踉蹌倒向楚昊宇。眼看白老三就要爬在青衫少年身上,一直站青衫少年身側的小廝一個閃身便擋在兩人之間,且恰到好處的扶住了白老三。
頓時,白老三臉色一變似要發火,不曾想灰袍老者卻是先口喝道:「老三,沒長眼,還不謝過這位小哥。」吆喝過白老三,灰袍老者更是抱拳沖青衫少年說道:「這位公子,小弟魯莽,驚擾到公子,小老兒給公子爺陪不是了,這頓茶錢,算小老兒的。掌柜。」
叫過掌柜,灰袍老者取出一錠銀元寶便塞進了他手中,而後再次抱拳說道:「告辭,走了。」大喝聲中,灰袍老者翻身上馬離去,看的刀疤臉、中年儒生、白老三一臉驚訝卻是趕忙跟了上去。
追上灰袍老者,白老三再忍不住問道:「大哥,你今日是怎麼了?」
狠狠瞪了白老三一眼,灰袍老者沉聲喝道:「虧你還是空空手,自謂眼光了得,招子被狗吃了?什麼人都敢偷,不要命了。」
聽出灰袍老者話語中的怒氣,中年儒衫忍不住問道:「大哥,那究竟是什麼人?」
灰袍老者一聲冷哼後才平靜下來,不過聲音依舊冰冷,道:「那幾名護衛都穿馬靴拿橫刀,你說他們是什麼人?」說到這裡再次瞪了白老三一眼,灰袍老者才繼續說道:「剛才你要是真撲上去,估計已被亂刀分屍了。」
白老三先是一愣,隨機便張口問道:「難道是官家人?大哥,那好定西肯定不少,就那塊羊脂玉佩就值萬兩銀子……」
不等白老三將話說完,灰袍老者便將他打斷,喝道:「我看你真是要財不要命了,那人不是我們能惹得起的。走,駕!」
望著灰袍老者的背影,白老三不由望向中年儒生,而中年儒生卻是嘿嘿一笑,道:「老三,你真想去?」根本不等白老三有任何表示,中年儒生接著又道:「想去就去吧,老哥一定你替你收屍。駕。」
看三人先後離去,白老三雖不甘卻只能狠狠叫罵了一聲,打馬離去。
茶棚樹蔭下,掌柜並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卻知道灰袍老者這些凶神惡煞都有些怕青衫少年,而這一錠銀子足矣買下他這個茶棚了。托著銀子,掌柜也不敢收起來,滿臉堆笑的望著青衫少年問道:「公子,你看這?」
自顧一笑,青衫少年淡淡說道:「拿去吧,每人灌袋酒。」
頓時,掌柜大喜,滿臉堆笑的叫道:「謝謝公子爺,幾位爺稍等。」拉長的聲音中,掌柜一溜煙跑了下去。
又是一笑,青衫少年張口說道:「孫侯,你拿了什麼?」
青衣少年正是楚昊宇。天氣炎熱,時間又充足,楚昊宇也不著急趕路,若有風景名勝還要遊覽一番,此行倒也頗為悠閒。吃過午飯看日頭正毒,楚昊宇雖不懼烈日卻也不想在這種天氣下趕路,便坐在樹蔭下有一口沒一口喝著清茶,不曾想卻被小賊惦記上了,只是結局卻讓楚昊宇啼笑皆非,孫侯竟是施展妙手空空將白老三的東西順了出來。
應了一聲是,孫侯將白老三的東西放在了桌子上,一個沉甸甸的錢袋,一卷有些殘破的書籍。掃了書卷一眼,楚昊宇便將目光放在錢袋上,錢袋由上等的桑波緞編制而成,想來所用之人非富即貴,想來也是白老三順來的。
想到這裡,楚昊宇又是一陣好笑,道:「打開。」
在
335 離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