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著兩人,楚昊宇猛然驚出一身冷汗。看兩人都停了下來,楚昊宇才稍為安心。
長劍緊貼著咽喉,楚錚甚至能夠感受到長劍的冰冷,只是,其中沒有絲毫殺氣。
與楚錚對視片刻,郭振星突然笑了出來,開口說道:「三招了,楚將軍。」說完後,郭振星沒有任何遲疑的收回長劍。
楚錚先是一愣,隨即便嘟囔道:「這算什麼比試,小孩子過家家?」說完後,楚錚也將橫刀收了起來,同時又叫道:「人劍合一,不錯、不錯。郭老兒,改天咱們好好玩玩。」
還不等郭振星開口,楚昊宇倒是不樂意了,撇嘴說道:「錚叔,耍賴還輸了,還好意思說。」
頓時,楚錚大怒,甚至跳了起來,大叫道:「什麼,我耍賴?你小子懂什麼,戰場上不是敵死就是我亡,只要活著,管他是什麼玩意。」
這次,郭振星倒是頗為贊同的點點頭,道:「楚將軍說的對。沙場,就是殺人的技巧,至於江湖比試,對楚將軍來說,不過是小孩過家家,鬧著玩的。」
聽到郭振星的話,楚錚難得的對郭振星笑了聲,叫道:「郭老兒你這句話還算入耳,這次就算了,要是敢有下次,就是老夫功夫不如你,也要斬下你的人頭。」
看到楚錚的笑容,郭振星知道楚錚這關算是過了,不由一笑,道:「不會有下次了,老夫還想留著腦袋賠楚將軍你喝酒呢。」
聽到酒,楚錚眼中猛然射出光芒,道:「郭小子,你藏劍山莊家大業大,有什麼好酒都拿出來。」
哈哈一笑,郭振星開口說道:「這裡可不是藏劍山莊,改日楚將軍到我藏劍山莊,我們一醉方休。」說到這裡,郭振星轉身望向楚昊宇說道:「七公子,老朽的功夫還不錯吧!」
輕嗯了聲,楚昊宇望向郭振星的目光有過一絲疑惑,他為何會如此問自己?思索片刻,猛然想到一種可能,楚昊宇臉色微變,暗道:「要是郭老兒收我為徒,我是拜呢,還是不拜?」心中如此想著,楚昊宇竟是陷入了沉思。
郭振星並不知道楚昊宇心中所想,然而看到楚昊宇臉色變換莫定,郭振興不由一急,心道:「難道七王爺還在惱怒昨晚的暗殺?剛才是比試,見楚錚勝不了自己,要另想他法?」
想到這裡,郭振星急忙說道:「七公子,聽李大人說,你現在就要回京?」
楚昊宇還在思考著要不要拜郭振星為師學習弱水劍法,根本不曾聽出郭振星話中的意思,只是隨口應了聲。
看楚昊宇心不在焉,郭振星不由想起這位爺的傳聞,調皮搗蛋。自己還好說,要是藏劍山莊被他惦記上了,那……
心中雖然著急,郭振星臉上笑容不變,張口問道:「七公子,你急匆匆趕回京城,該是為了天刺吧。」
抬頭望著郭振星,楚昊宇不由問道:「怎麼,莫非郭老有辦法?」
搖搖頭,郭振星輕笑道:「老夫要是有辦法,就不會中天刺毒計了,只是,七公子經脈受損,老夫雖幫公子調理過,卻需要一段時間靜養,不可顛簸,不然恐影響武道一途。」
不等楚昊宇開口,楚錚倒是先生叫道:「郭老兒,你說的可當真?」
看郭振星點頭,楚昊宇再次問道:「沒有那麼嚴重吧,我現在感覺好多了。」
搖搖頭,郭振星沉聲說道:「公子,經脈乃是武之基,七公子雖然得天獨厚,然而經脈受損,可不是一兩天好得了的。何況,一旦留下暗疾,武道一途再難寸進。楚將軍也是高手,再清楚不過。」
看楚錚沉默不語,楚昊宇苦笑道:「那怎麼辦,我總不能就留在這裡養傷吧?」說到這裡,猛然看到郭振星臉上含笑,楚昊宇心思一轉便開口說道:「郭老,你既然了出來,肯定有應對之策,說吧。」
哈哈笑了聲,郭振星贊道:「公子果真聰慧。公子經脈受損不耐顛簸,騎馬肯定不行,而馬車太慢,那就只剩水路……」
「水路?不行!」開口的是李世信。走進大堂,李世信便聽到郭振星的話,直接將他打斷,而後衝出楚昊宇說道:「公子,千萬莫要忘了昨晚出手的是刺天。」
說到這裡,李世信臉上再沒了一貫的輕笑反而一片冰冷,沉聲說道:「卑職常同刺天交手,清楚刺天不達目的不罷休的風格。此地離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