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錢昌海如此直接,楚元敬先是一愣,隨即便大笑起來,叫道:「我發現你小子還真是個趣人,比你那表弟好玩多了!」
大笑聲中,楚元敬卻是發出一聲冷哼,盯著錢昌海說道:「本郡王雖然紈絝,卻也知道天地君親師,懂禮義廉恥,至於他,本郡王還不屑與之為伍。」
看楚元敬說的如此不客氣,錢昌海臉上笑容不變,道:「敬郡王乃天家驕子,世之豪傑,而表弟不過一紈絝罷了,敬郡王何必要與他一般見識呢?」
楚元敬眉頭一挑似要發怒,不過終是忍住了怒火,冷眼盯著錢昌海說道:「你還真是一個趣人,竟然把話給挑明了,那好,本郡王也不瞞你,今日,若是不能讓我滿意,盯著這筆生意的人多著呢!」說到這裡,楚元敬冷笑了聲,接著說道:「我這郡王頭銜分量雖然不夠,可若加上孝王府和武王府,應該夠了吧。」
不是夠了,是讓錢昌海根本不敢面對的,僅僅一個楚昊宇已經代表了皇室,錢家再有錢,李家再有權,如何敢與皇室對抗,無論輸贏都是輸,何況還有武王府。
望著楚元敬,錢昌海笑問道:「不知錢某如何做才能讓敬郡王滿意?」
搖搖頭,楚元敬不咸不淡的道:「我與你無冤無仇,幹嗎要難為你,這事,還得看李小子願不願意呢?你說呢,李承奉?」話到最後,楚元敬已將目光放在了門外。
李承奉早就返還回來,只是不願進去罷了,這刻,被楚元敬叫破也只能硬著頭皮走了進來。盯著楚元敬,李承奉憤憤說道:「說,不過你也別得寸進尺了。」
楚元敬嘿嘿笑了聲,開口說道:「怎麼會呢,怎麼說你也是李府大公子,與本公子同為京城四大公子,本郡王怎麼會難為你。」
「說!」冰冷的口氣中,李承奉更是扭過頭去,生恐控制不住自己再做出什麼舉動來。
楚元敬又是一笑,道:「我和小七都好玩,晚上自然要出去尋歡作樂了,你給我倆做小斯怎麼樣?」
這也太簡單了吧!扭頭望著楚元敬,李承奉滿臉的疑惑,張口問道:「就這?」
楚元敬很不地道的笑了出來,開口說道:「怎麼,難了?」
李承奉趕忙搖搖頭,道:「不是,是太容易了!」
輕哦一聲,楚元敬點頭說道:「也是,那這樣吧,順便再給我倆牽馬好了!」
頓時,李承奉狠不能給自己兩個嘴巴,兩眼憤怒的盯著楚元敬,而此刻,錢昌海趕忙說道:「既然如此,我們晚上來請七王爺和敬郡王,告辭!」話到最後,錢昌海直接拉著李承奉離開了孝王府。
日暮時分,錢昌海再次來到了孝王府,而陪在他身側的李承奉一臉陰沉,然而更讓他氣憤的還在後面。
看李承奉入門後想要入座,楚元敬嘿嘿笑道:「李小子,莫非忘了自己的身份?小廝,馬童,來人,還不帶李大公子牽馬去。」
怒瞪了楚元敬片刻,李承奉憤憤離去,見狀,楚元敬又是一陣大笑,對錢昌海說道:「錢公子,你千萬勿怪,本郡王就喜歡直來直往。」
錢昌海非但沒有一點異色,反而賠笑道:「敬郡王豪氣盛天,小弟佩服。」稍頓了下後,錢昌海又開口問道:「對了,怎麼不見七王爺?」
這次,楚元敬倒沒有左言右顧,直接說道:「小七在後院陪舅老爺呢,已經有人去請了,一會兒就過來。」說到這裡,楚元敬似笑非笑的盯著錢昌海,慢悠悠的問道:「只是不知,錢公子今晚有何安排呢?」
錢昌海哪敢有什麼安排,笑道:「我今日與承奉一樣,只是作陪,地方就由敬郡王定好了。」
楚元敬早有了決定,剛才只是隨口一問,便點頭說道:「那好,等小七過來我們就出發。這麼長時間了,他怎麼還不出來?」
想到孫奕揚孫老爺子,錢昌海張口問道:「孫老一直住孝王府?那改日小弟可要拜見一番了。小弟曾數次前往太湖,可惜都沒能見到孫靠爺子,這次有幸遇到孫老爺子,一定不能錯過,到時候少不了還要打攪七王爺和敬郡王。」
楚元敬如何敢替孫奕揚答應,便開口說道:「小七好玩,皇奶奶就把舅老爺請來,專門教小七吃喝玩樂,現在就住在王府裡面。不過孫老好靜,我都不一定能見到。」
錢昌海